皎潔的月色下,陳時平意興闌珊地從劉小慶家裏出來,他這隻猹沒吃到瓜很不開心。
同陳時平一起出來的鞏麗,笑着和他告別後就打車離開了。
陳時平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咂咂嘴,以後有機會一定把吃到這個瓜。
看着圓圓的月亮,陳時平掏出車鑰匙着急的踩着油門回家去了。
瓜吃不上,小白菜還是能啃上的。
深夜的臥室里,陶慧閔喘着氣伸手從床頭柜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
每天晚上都要補水,第二天還要洗毯子,這日子快活的有點過分了。
休息一會後,陶慧閔恢復一些精神,往陳時平懷裏拱了拱問道:「劇本寫完了?改的多不多?」
陳時平摟着她說道:「不多,還是原來的框架,就改了一些細節。」
「那就好,我剛摸清楚人物,你要是改的多,我還要重新熟悉。」陶慧閔剛說完忽然反應過來,看着他問道:「改的不多,你怎麼弄那麼久?」
「失之毫釐差之千里嘛,越是細節越是要小心。」陳時平笑着說道。
陶慧閔頓時嘆氣道:「是不是又要重新開研討會?」
「不用,直接去拍就行,不早了睡吧。」陳時平伸手關上燈,房間裏頓時陷入黑暗。
陳時平沒打算把改完的劇本給演員,之前的劇本研討會已經讓她們形成思維慣性,給她們看劇本反而演不好,會不自覺的往原來的劇本上靠。
回頭拍攝的時候,只給片段式的劇本,把拍攝順序打亂,挨個給她們講戲就好。
拍戲真難啊,陳時平一想到要給演員挨個講戲,就覺得痛苦。
黑暗中陳時平聞着小白菜頭髮上的香味,又忽然心猿意馬起來,回頭還要給她講戲,自己提前享受一下不過分吧。
男人就要對自己好一點!
很快黑暗中就傳來陶慧閔的聲音。
「你幹嘛,關燈了又來。」
「沒有毯子換了,伱別動。」
「你做夢,我不吃!」
「唔」
次日一大早,陳時平下樓遛狗的時候正好撞見去買早飯的江姍。
狗子仰着腦袋看着江姍手裏的包子直流哈喇子。
江姍忍不住彎下腰摸摸狗頭,拿出一個包子放到八公嘴邊。
陳時平拽一下狗繩說道:「吃吧。」
話音未落,江姍手裏的包子就不見了,她驚詫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又看着吧唧兩口吃掉一個包子的八公。
「哈哈,我的狗厲害吧。」陳時平忍不住大笑。
江姍點點頭說道:「是挺厲害的,比某些人下嘴快多了。」
說完江姍就轉身上樓了,陳時平踢一腳沒出息的狗子,叉腰喊道:「你是不是內涵我呢!」
剛走進樓梯道的江姍回過頭衝着陳時平做個鬼臉就上樓了,很快樓道里就傳來她的笑聲。
爽!
江姍抱着早餐回到家後,江懷嚴看着笑容滿面的閨女問道:「怎麼着,老闆沒收你錢啊,笑的這麼開心。」
「不告訴你。」江姍哼一聲捧着早餐去廚房了。
江懷嚴忍不住說道:「一大早神神叨叨的。」
北影門口的早餐攤上,陳時平和蘇桐正一邊吃早餐一邊聊劇本,旁邊還坐了兩兄弟。
余樺拿着包子逗狗,忍不住插話道:「你什麼時候把我的劇本寫出來啊。」
「想着呢,你要着急自己寫一個唄。」陳時平沒好氣地說道:「這才幾天,能不能不要這麼急。」
余樺嘿嘿一笑說道:「我怕你又賴皮,以後每天都得提醒你一下。」
「明兒我就跑,讓你找不着!」
「那我就每天呼你一遍!」
「傳呼機不要了!」
說到傳呼機,余樺也懶得拌嘴,興致勃勃地說道:「我那天看到學校有人用大哥大,我也想買一個。」
陳時平吐槽道:「浪費錢,你又不做生意。」
「也是,買了沒人打電話,好幾萬一個還挺貴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