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援朝抗虜一事,朱由校自始至終就沒有召見朝鮮來使,作為大明的皇帝,有眾多的軍政要務要處置,區區一藩屬國的臣子,根本就無需理會,即便是朝鮮王親至大明想要叩見,那也要看朱由校的心情。
這就是上朝天國的威儀!
天子,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
威儀必然伴隨着神秘。
「可惜,援朝抗虜一戰,長壽沒能趕上啊。」
「不准你們說鍵哥兒!」
朱術桂此刻不滿的說道:「尚武怎麼了?在我宗藩宗室之中,缺的就是尚武的樑柱,長壽今後定是我大明的大將軍!!」
「的確。」
聽到此言的朱由檢,此刻有些興奮的說道。
但要是放眼於海外,放眼於周邊,這點人相反就太少了,哪怕是出了五服的遠親宗室,朱由校也要考慮到才行。
「都免禮吧。」
翌日,西暖閣內。
朱由檢、朱識?他們紛紛作揖拜道。
大明宗藩宗室的規模眾多,那要看跟什麼去比較了,若僅限於大明本土的話,這規模的確是很多的。
朱由校笑着將朱術桂攬到懷裏,「不過即便是去朝鮮,那也不是現在,這是不確定的事情。」
「拜見陛下!」
「誰說朕不讓皇明宗軍參戰了?」
「皇爺,劉效祖求見。」
一旁的朱常?點頭道:「咱們一行人中,就屬長壽最為尚武,這要是真在京的話,長壽必然會求見陛下的。」
在大航海與工業化沒有取得對應進展前,大明尚處在小農經濟下,其實掌控朝鮮是負擔大於收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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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術桂聽到此言,上前詢問道:「在我們之中,就鍵哥兒在宗人府任職了,且還奉陛下旨意去逮捕奸佞,那要是鍵哥兒辦差歸京,陛下會不會讓鍵哥兒去朝鮮呢?」
朝鮮內附到大明治下,大明多了一個省,可今後在朝鮮這邊,卻頻頻出現叛亂或民亂,那就有些太得不償失了。
「宣!」
「皇兄,我等真能去?」
而就在此時,劉若愚從殿外走進來,畢恭畢敬的作揖拜道。
劉若愚忙低首應道。
「那鍵哥兒呢?」
「當然不能。」
嗯?
聽到天子這樣講,朱由檢、朱識?他們相視一眼,臉上流露出各異的神情,透過天子講的話,朱聿鍵可能真會去朝鮮,不過唯一不確定的就是何時去朝鮮。
朱由校要的是幫手,而不是爛泥扶不上牆的廢物。
也恰恰是基於這樣的考慮,朱由校才會給孫承宗的要求中,提出要通過援朝一戰,逐步控制住平安西道、黃海右道,今後這些地域就要被大明實控起來,作為與朝鮮的重要貿易往來通道。
「陛下,既然援朝抗虜是彰顯我大明國威的一戰,那您為何不讓皇明宗軍參戰呢?」在此等形勢下,朱常?講出心中的思慮。
就在此時,西暖閣外響起的一道聲音,讓殿內坐着的眾人紛紛起身。
圍繞大明本土的南洋諸地,朱由校想要實際控制起來,就必須要先進行移藩才行,待到這些地域開發起來,在逐步的收歸中樞掌控,繼而再度開啟移藩,就這些謀劃部署,靠自家人去解決,遠比全靠外人要牢靠的多。
哪怕朝鮮的戰略地位很突出,特別是軍事層面,但朝鮮本土的治理與發展,還不如大明的一個省,如何更好的將朝鮮融入進大明,是朱由校必須要考慮好的。
「皇明宗軍是朕力排眾議特設的,所以即便是要參戰,也必須要確保能打勝仗才行,沒有這個前提,即便皇明宗軍的人在朝鮮血戰,那最終折損的只會是我朱家的元氣,?們說對嗎?」
「喏!」
其實從朝鮮來使後,朱由校就有想過讓朱聿鍵赴朝歷練,作為朱家的年輕一代,不可能一直待在他眼皮子底下,這樣是不可能成材的。
朱由校笑着走進殿內,對眼前眾人擺手道:「自朝鮮戰事傳進宮來,朕就發現你們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