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管了?」
邀月一雙美眸,上下打量了面前的陸葉一眼,冷傲的道:「你不願意再管,那就不要管了,這件事情我親自來辦,就算是逼迫,我也要花無缺殺了小魚兒。」
陸葉冷冷哼了一聲,不再看她。
邀月扭頭看一下陸葉,見他全不動容,不由的恨恨跺了跺腳,道:「我到底是哪裏做錯了?你好好說清楚,只要你說的有理,我又怎麼會不聽,你堂堂大丈夫,怎麼有事沒事兒胡攪蠻纏?」
陸葉悠然道:「到底是我在胡攪蠻纏,還是你在胡攪蠻纏?再說大丈夫怎麼了,你還是堂堂的移花宮主,還不是動不動就跺腳?」
「遇到不公正的時候,就是應該說話,遇到不利的時候,必須要說明白講清楚。」
「否則一點點的不利,就會一點點放大,直到最終無可挽回,就算是夫妻之間也是這樣,我這樣做是為了我們夫妻共同的利益,根本無可挽回,你不要依仗自己是個美女,就想要爭取不正當的權利。」
邀月原本還有一些彆扭,聽到他這樣說話,反而不是那麼生氣,不由得瞥了他一眼,無奈道:「我什麼時候依仗自己是一個美女,就想要爭取不正當的權利?」
「不管是不是美女,男女本來就是一致,男人能夠成就的武功境界,女人也一樣做得到,男人能夠做到的謀劃和佈局,女人未必做不到?」
「我邀月堂堂正正,你不要把我看成女人,只當真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來看待,我豈是那樣只懂得撒潑耍賴的小女人?」
「好!」
陸葉情不自禁的讚嘆道:「移花宮主果然是移花宮主,果然是豪氣干雲,雖然是一個女兒身,但是灑脫大氣,一萬個男兒也比不上,那麼我今天便說一說,你究竟怎樣做錯了。」
陸葉道:「我來問你,今天的事情,究竟是我來負責,還是你來負責?」
邀月遲疑了一下,半晌方才回答道:「當然是你來負責,只不過……」
陸葉笑道:「只不過怎麼樣?」
邀月道:「只不過今天的事情,已經到了最後的結局,只差臨門一腳罷了,這最後的一番命令,不論是你或者我進行下達,都沒有絲毫的關係,而今天在喜堂,我的身份地位亦是不差,比起你來說,更加有資格號令花無缺。」
「不錯!」
陸葉毫不否認的道:「你是花無缺心中最為敬畏、最為尊重的大姑姑,你確實有資格號令花無缺,但是實際上呢,花無缺聽你的了嗎?」
邀月恨恨砸碎面前的一張桌子,道:「這個白眼狼,我簡直恨不得殺了他和鐵心蘭這一對狗男女。」
「你還是醒一醒吧!」
陸葉冷冷的道:「非是我存心想要教訓你,只因為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絕世的武功,雖然能夠取走一個人的性命,但是卻沒有辦法轉變一個人的思想,這個道理,你明不明白?」
「絕世的武功,能夠取走一個人的性命,卻沒有辦法改變一個人的思想。」
邀月喃喃自語。
突然間想起來,大約是15年前,一個年輕人和自己的妻子臨死前所說的話。
「現在我們已經必死無疑,你固然是能夠殺了我們,卻沒有辦法阻止我們永遠在一起?」
邀月呆了一呆,頹然的坐了下來。
陸葉道:「我之所以替花無缺做媒,讓他迎娶鐵心蘭,一個方面的原因,當然是因為鐵心蘭曾經和小魚兒愛恨糾纏,花無缺如果娶了鐵心蘭,那麼更加容易得到小魚兒的妒恨。」
如果是按照原着的發展的話,小魚兒還真的未必會有多麼憎恨。
因為原着想要嫁給他的女人實在是太多。
小魚兒雖然各種生鐵心蘭的氣,但是他隨手就可以選擇蘇櫻,選擇段三小姐,甚至是扭過頭選擇小仙女。
但是此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