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一詞真的很奇妙,它從不講究先來後到,只依據恰如其分;有些人傻傻的等候,誰知道卻漸行漸遠,終究空歡喜;其實緣分靠人爭取的,需要自己創造的,只有懂得努力創造緣分的人,才是明智。
不管凱文有多麼懊惱自己嘴賤答應王仁昊那個需求,讓自己陷入不滿猜測中,可擺在眼前的現實不會改變,王仁昊和顧貝貝是一對,並且十有八九在共度良宵。這樣的被動的情形令他不滿,煩躁的會議室中來回走動着。
可2203房間內的真實情況如何,只有當時人知道。
王仁昊帥氣的甩上門,摩拳擦掌快步的進臥房,一看到空曠的大床傻眼,那個本應該在床上的女人並沒有待在她該待的地方,而是光溜溜的躺在地板上,蜷縮成一團。
「貝貝,起來被睡在地上。」他低下頭含着她的耳垂低低說着:「貝貝,我回來了,咱們繼續。」
回答他的是貝貝輕微的呼吸聲,連無意識的咕嚕都沒有。他突然開始懷疑自己的男性魅力,不然怎麼那個已然情動的女人會在他離開不久之後呼呼大睡不省人事呢。
面對睡相如此猖狂的顧北,他有些哭笑不得,不甘願的用手指輕輕的拂過他曝露在空氣中的雪白肌膚,滿意的看着所接觸的皮膚冒出小顆粒,但那個可惡的女人依舊一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更別說同他繼續被打斷的『好事』了。
其實他早該想到回來後會面臨的情況,畢竟她喝了那麼多酒,不然以她愛看熱鬧的性子怎麼會安靜的躲在屋內,早就衝出去折騰了。他瞬間覺得自己剛剛的威脅好像輕了,應該直接當着那些人的面往領事館打電話才是。
不過有些話既然說出,那麼就要說道做到。這回他其實並不是一個人來新加坡的,同機的還有簡寧和商務部的一行人,只是他吃吃完飯就偷溜了。
這回他們是代表國內某些單位洽談重要零部件進口問題,這些東西是被禁止向中國輸送的。他們好不容易通過新加坡從德國買到,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想坐地起價,撈一筆。
聽劉家大哥的意思,兩方的談判我方一直處於被動地方。明明是自己出錢裝孫子求着他們幫忙採購,不想東西沒見到也就算了還被人敲詐,太憋屈了。
故人常說車到山前必有路,還真是如此。誰能想到今晚居然讓他遇到這樣的荒唐的鬧劇,而處理這件事情的人現在仔細回想好像在劉文瑾昨天翻閱的資料中偷瞄到。只是還需要確認。
如果這個邱啟明真的就是自己資料中偷瞄到的那人,那麼他是不是也可以學剛剛的哪兒伯爵一樣談條件呢?看來這回臨時決定是對的,若是這件事情成了自家老頭子應該夠老爺子吹幾天牛了。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先這個不能按常理去思考的女人安頓好才是正事,不讓這麼說着明天准生病。他認命的將自己心尖上的人攔腰抱起,放進被窩,趴在床邊不死心的揉捏着她的臉,醉死的她毫無反應。
「算了,這回就饒了你,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
王仁昊從自己的行李中翻出一件純棉黑色t恤衫。動作輕柔的為她換上,看着她放鬆的睡臉,心滿意是的親吻她的額頭,輕聲說着:「好夢,我的小白鵝。」
隨後他起身往客廳方向走去,找到那個剛剛酒店工作人員轉交的手提包,思考着到底要不要不經過她同意就打開。剛在屋外觀察的那麼久,他明顯感覺今晚的事情有異,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今晚這件事是因誰而起。
手提包還是那個手提包,王仁昊這一看就是一刻鐘。最後他轉頭看了看臥房方向,擔憂戰勝了教養,他二話不說拿起手提包打開查看着,果然在手提包內層位置發現一小包粉狀不明物體;繼續翻找又在手提包外圍夾層發現顆粒藥片。
他生氣的將手提包扔到一旁。表情陰鬱。
他相信貝貝的為人,絕對不會碰這些東西,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陷害,而原因極有可能就是明天巡演的主角角色。在他印象中貝貝一直與芭蕾聯繫緊密,因此判定貝貝很熱愛芭蕾,若是這回不能上台她一定會失望。
假設若是他昨天要是沒有臨時出現。貝貝會遭遇什麼樣的場景?被那些如同流氓一樣的警察人贓俱獲刑事拘留,無法上台,名譽掃地?這些都是有可能的額,即使最後查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