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卡門》是暗夜中的一簇烈火,激情的猶如剎那間就要將劇場燃盡;那麼《阿萊城的姑娘》便近乎一汪清潭,靜謐優雅的韻味,則要你慢慢品、細思量。
大幕徐徐拉開,舞台上隨着音樂的推動幕布緩緩升起,金燦燦的太陽,翻滾的麥浪,在座的人都知道,這是世界著名畫家梵?高的名畫作,映襯出《阿萊城的姑娘》舞劇空靈的意境。緊接着追光燈移動照亮了另一處佈景,那是劇中男主角弗萊德里的命運歸宿——窗口。
簡潔樸素舞台背景,映入觀眾的眼帘,故事就這樣展開了……
貝貝穿着白色充滿普羅旺斯民間服裝的特色的舞蹈服隨着音樂舞蹈,王仁昊從他一出場眼睛就瞪的大大的,舞台上的她有別於現實生活着的高冷,表情更加的豐富,也更加迷人。看着她與男演員互動他有些吃醋,恨不得將她縮小打包放進自己的口袋帶走。
王傑聽着輕柔枯燥的音樂打着哈欠,只覺得眼皮更加重了,轉頭見王仁昊看的津津有味低聲問道:「小叔你居然沒有秒睡,愛情的力量果然偉大,不過你看的懂嗎?」
「這需要懂嗎,只要知道那上面最漂亮的演員是我女人不就可以可以了嗎?」王仁昊淡淡的說着,注意力一直在台上,連半分都不願意分給王傑。
王傑聽到他的回覆哭笑不得,衝着他豎起大拇指。此時舞台音樂空靈輕快,在聚光燈照耀下顧貝貝如同木偶一樣靈活的,嘖嘖出聲:「你看她的手腳關節,我怎麼都想不明白她是怎麼做到的,如此的放鬆。」
說話間他噗嗤一聲笑了,引來其他人的注目,就連坐在他們前兩排的凱文也投來不悅的神情。
王仁昊衝着他點點頭,轉頭低聲警告道,「這個時候你應該沒有嘴。張大眼睛好好看着就是,有什麼事情咱們回去再說,別影響其他人。」
王傑覺得無趣做了一個關拉鏈的動作,閉眼睡覺。他覺得自己是犯賤。本來現在他應該是在拉斯看着********秀的,此時就像進入修道院一樣無趣。
音樂越發輕柔,舞台上只剩男女主角兩人,互動和肢體上的碰觸很多,王仁昊越看越坐不住。醋味開始飄散,心裏不免咒罵:這什麼舞,托舉撫摸也就算了,怎麼還脫衣服,靠,怎麼還吻上了。
他怒氣上頭,一下抓住了手把,感有點睡意的王傑被他驚擾到,正好看見那一幕,眼睛一亮樂了。他碰碰正掉進醋缸內的怒髮衝冠的身旁人。賤賤的問道:「小叔,你說他們這是真吻還是假吻?不過這也是為藝術獻身嗎,你要拿出正宮的氣度,別發火,會影響其他人的。」
王仁昊咬牙切齒的說道:「下個月就進劇組去部隊體驗生活去,若是沒把這部劇演好我公司銷售部還卻一個打雜的。」
若這話是在其他場合提出,那麼王傑一定會大聲反駁耍賴,可此時此刻他是一點反對的心都沒有,心裏還特爽。
再說後台,顧貝貝一到後台就開始找水。然後開始漱口,一臉怒氣的用手背摸着自己的嘴唇,一遍又一遍的漱口。她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如此的卑劣,平時都只是接位。沒想到他居然利用正式演出她不會有大動作的心裏,真刀真槍上陣,更可惡的居然還伸舌頭。
顧貝貝呸的一聲吐出口水,一臉厭惡。終於她的舉動徹底惹怒了某人,對方冷嘲道:「不就是一個吻嗎,對比你今早的衣衫不整可不算什麼。都是表子。別裝純情。」
顧貝貝一筆筆沖她走進說道:「你當那男人是寶,我卻以為他是致病菌,若不是因為這場舞劇他連靠近我十米的可能都沒有。」
話音剛落羅伯特就出現了,他大罵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不上台謝幕,有些賬等結束後慢慢算。」他眼神銳利的掃過後台的一些女演員,催促着。
啪啪啪,啪啪啪,激動的掌聲不斷,全場的觀眾站立歡呼。雖然這些人因為黃氏特意安排的開場極不滿意,可欣賞過如此精湛的舞技怒氣少了幾分;這些人不是沒有看過《阿萊城姑娘》,可今晚卻給他們不同的視覺享受。
簡潔的敘事形式,由舞者乾淨利落的舞步展現,陽光和柔美的對比,使得全劇極具有情感張力,賦予了此劇新的生命力。
短短不到一小時的舞劇,演員們各個大汗淋漓,可聽着不絕於耳的掌聲和歡呼,她們由衷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