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聾的音樂,人潮湧動的舞池,一張張個性張揚興奮的臉;而在舞池不遠處的半開放雅座中,一群年輕男女恣意玩鬧,聲音高亢。
「來來來,你們暢開肚皮吃喝嗎,今天我請客。」黃勞拉站在桌子上大手一揮豪氣的說着,頓時引起一陣歡呼聲,引的她面色更加潮紅。手裏拿着酒瓶同每一個在場的男士調笑,勾肩搭背,好不自在。
那些本就看她不爽的女子見她如此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異常憤怒,明明自己身邊有男朋友還如此做派,不是四處勾搭是什麼?有人故作玩笑的說着:「我說勞拉,最近你們黃家幾乎天天上報,聽說你母親入獄了,可怎麼沒有上庭就入獄了?而且聽說你姐姐就是被你媽害死的,這是真假?還有你家公司危機過了嗎?」
有人幫腔道:「可不是嗎,這報紙一天寫一件,比電視劇都精彩呢。不過勞拉,你今天這麼揮霍沒問題嗎?可別明天早上報紙就宣佈黃氏破產,還是留點錢吃飯吧。」
說完同她坐在一起的女人認同的點點頭,興奮的說着,並且惡意的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黃勞拉見說有人開始竊竊私語,面色難看。撇開自己身邊的男友,甩手衝着距離她最近的女人就是兩巴掌:「露西嘴巴給我放乾淨點,若不是看在你是艾倫表妹的份上早削你了,不然你以為就你家那點小錢能出席我的生日會?」
露西一把推開她怒目道:「我有說錯嗎?這麼多人說你憑什麼就打我?」
黃勞拉唾棄的呸了一聲:「因為你是小娘養的。」這話一出口,雅座內有些人臉上的笑意就淡了一些,可她卻依舊不知道收斂,張狂的指着剛剛那些女人不屑的說着:「我可不是你們,成年後就要被家人安排隨便嫁人。我是黃氏的合法繼承人,我哥和我媽他們老早就將股份轉到我名下,咱們天生就不是一個階層的人。再說黃氏是那麼容易垮的嗎?一群目光短淺的女人。」
她高傲的話語讓眾多人心裏不爽,他們這群人不是依附黃氏生活的小公司子女,就是私生子女,本以為最近黃家事多能打臉一番,沒想到她依舊如此張狂。露西捂着自己的臉在自家表哥的勸阻下,立馬轉身走人。
呼啦啦的走了一群人,可這影響不了玩鬧人的心,該咋樣依舊咋樣。
勞拉的小白臉男朋友笑着掰過她連就是一個火辣辣的吻,不停抬高道:「我就知道咱們家沒那麼容易垮,瞧那報紙寫的,好像黃氏明天就要倒閉一樣,肯定是有人乘機作亂,我回去和我爸爸說說這些記者真是欠教訓。」
黃勞拉眼睛一轉,撲進他懷裏道:「可不就是欠教訓,尤其是那個誣陷我媽的那個女人,你可要幫我教訓教訓她。一個戲子,佔着我姐姐以前追求者的報復心理,使勁的害我媽,我巴不得抽她就琵琶骨。」
「唉唉唉,我的心肝,別在扭了惹的我一生火,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他淫笑的在她脖頸上留下幾個紅印,引得眾人起鬨。
黃勞拉面色火辣辣的,揪着他的耳朵道:「別瞎鬧,先說好幫我幫我教訓那個女人。」已經被她扭的渾身是火的小男生怎麼能不答應,連聲說幫,扯着她就往外走去,至於兩人去幹嗎大家心知肚明。
不遠處一直觀察黃勞拉的一男一女轉過臉,拿起自己的酒杯輕輕一碰,一口乾了。那個打扮花俏的男人拿起桌上兩包白色的粉末塞進自己口袋,點燃資料和照片道:「目標我也確認了,你等我答覆吧。」
蔡詩曼這幾天想了又想,想出了一個毒辣的計策,既然那個女人殺了自己的女兒,那麼自己也可以毀了她的女兒,於是通過自己新男友阿明的引薦,在酒吧見到眼前這個男子。沒想到兩人剛打開資料,黃勞拉帶着一群人呼啦啦跑了進來,真是老天開眼。
「目標實體你也見到了,想來一定不會認錯了。如果白面沒了,你可以找我要,儘快讓她上癮。我想,你帶她玩自然是沒問題的。」蔡詩曼一邊說着,一邊打量着男子俊俏的臉,順手摸着他的胸膛,靠近她的耳垂一含,低啞道:「既然正事已經談好了,咱們談談私事,有沒有興趣咱們玩一場啊?」
男子雙眸中透露着厭惡,笑着輕輕推開她,摩擦着她的嘴唇道:「你可是我好哥們的金主,我們做這一行的還是有規矩的,等你們膩了再來找我吧。阿明就在身後,小心他找你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