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談話很簡短,主要都是貝貝在說,艾莉在聽,偶爾發出自己的小見】兩人都是反應能力靈敏的女人,頻率節奏合拍,因此談論起來很是順利。
「您所說的我都記住了,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那麼我先回宴會大廳招呼賓客了,沒有主人招呼總是不好的。」她的語氣中是慢慢的尊敬,沒有半刻遲疑
「去吧,宴會廳就交給你了,那些人肯定已經無心應酬了。以後做事別那麼多顧忌,不破不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她輕笑的拿走她手中的煙盒,開始把玩小巧精緻的打火機。
艾莉知道她話中的含義,肯定的點點頭,看着顧貝貝手中屬於自己的香煙和打火機,想着她已經成年也就不再理會,轉身離開。
送走艾莉之後,貝貝並沒有立馬離開,因為她知道王仁昊那邊的會議不會在短時間內結束,除非有特殊的情況。於是她靜靜的站着走廊拐角為自己重新點燃一根煙,想着自己走過的這一段的歷程很是滿意。
到目前為止,她對自己人生歷程很滿意。公司日趨強大,沒有大的變動自己將衣食無憂生活;職業,想來應該會和舞蹈牽扯不清,這樣能很好的豐盈自己的情感;生活平庸不平淡,偶爾有驚喜,應該不會再有驚嚇了。
至於家庭,似乎離她非常的遙遠,不再近期規劃中。突然她神情有些恍惚,因為腦海中居然浮現幾個月前她和王仁昊在沙灘上逗弄小女孩的場景,這是不合理的,但卻該死的蠱惑人心。
規劃好像成了她今生的一種習慣,做什麼都要事先規劃好步驟,想好沿途會遇上的困難和解決的辦法,甚至連所遭遇的人也是如此。然而王仁昊卻並不再規劃中,因為他的情緒變化無常的令她驚詫,從未想過這世界上有這樣一類男人。
冷靜狂躁無賴紳士,他能自動切換,矛盾又理所當然。狂犬和忠犬的轉變往往只需要一個眼神的時間,他會隨着自己的情緒轉換氣場,這令她很是感動。
她的嘴角揚起一抹舒心的笑,因為他想到那個男人出面前拉鈎的幼稚行為,只要一想到他,她的心情就能無縫切換,其實這樣也不賴。
突然她的身後傳來熱源,人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狠狠抱住。
「薇拉,是你嗎?是的,一定是你回來了。」江允中死死的從身後抱住這個令她充滿困惑的女人,為何她的言行舉止半點都未曾有模仿的痕跡,就連最難琢磨的表情神態也是如此自然。
顧貝貝聽着這熟悉的聲音全身開始緊繃,全力掙扎着。頭腦冷靜的說道:「鬆開,否者別怪我不客氣了。你知道我生氣的後果,我想你必定不會願意嘗試。」
「不,我再也不鬆開你了。」江允中沒有聽見從她的警告一般反而死死的箍着貝貝,聲音溫柔的回憶道:「我早該猜到了,只有你才知道黃家那麼多的秘密,只有你才會對黃家李家還有我深惡痛絕,不稀自毀八百也要毀滅他們,也只有你才能另凱文不問回報全力以赴幫助你。」
「我不知道你在鬼扯什麼。」貝貝開始奮力掙扎,因為她不喜歡這種感覺。
「噓,別動,不然會傷害到你的。」他夾緊自己的雙臂,加大力度,滿意與她的變小的動作幅度。「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如果做到讓你換一種方式活下來,但我很慶幸他這麼做了,就像他女兒kara一樣不被世人諒解存在,但他視若珍寶。」
貝貝聽她氣體kara眉頭緊緊的皺起,這個該死的瘋子,居然找人去調查kara的事情。
「我很嫉妒凱文,因為他有錢有權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即使你死了還能造就一個全新縮小版本的薇拉。可是現在一切都沒關係了,重點是你還活着。」他渾身充滿着酒氣神情異常的激動,不住的親吻着她的脖頸,神情有些癲狂。
後頸一直都是貝貝的敏感地帶,只要有人輕輕一碰她就會做出應急反應,於是全然沒有心裏準備的她條件反射的聳起自己的肩膀縮着脖子忘記掙扎。
「呵呵,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愛敏感。」他的聲音從她的耳後傳來,充滿蠱惑性。「薇拉,你還記得那個初秋的午後嗎,我們那時一知半解偷偷躲在小閣樓中,我也是這麼抱着你,親吻你,是那麼的美好。」
貝貝全身如墜冰窖,放棄自己的掙扎,冷冷說道:「江先生我想你應該是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