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俏俏在幾人看不見的地方猛翻白眼,百無聊賴的攪動着手中的調羹,掏掏自己的耳朵一臉無奈的看着興奮不停討論的堂姐和她朋友,每次見面來來去去聊的就是這麼三兩件事情怎麼都不會覺得厭煩。
如果不是自己老媽覺得自己太男性化不好,逼着她和自己作的要死的堂姐出門購物,她真想一直待在家裏打遊戲,也不願意出來聽這些人八卦。
莊曉曉咬咬牙恨她將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也就算了,居然合起來損她。不就是一條手鍊,一個當明星的男朋友嗎,有什麼了不起,德性。
她故作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說着:「手鍊看着是挺漂亮的,可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只有售貨員才會將一個產品的所有信息背下拉。」
她的話音剛落,第一個開口誇讚的人臉都綠了。氣氛一下子變得僵硬起來。
莊曉曉見幾人不再說話,繼續說道:「你們昨晚去安正劇院了嗎?那精品芭蕾晚會可真好看,尤其是第一個開場節目真是震撼洗滌心靈。高雅藝術所帶來的感受,不是那些俗物所能比擬的。」
嬌嬌嗤之以鼻:「你看的懂芭蕾,我以為你就只懂xyz呢。不過現在的人也是好笑的,看看就代表自己會自己懂嗎?這年頭握在自己手裏的東西才行。」
「要我說呢,現在的人就是浮躁拜金俗氣,我覺得女孩子還是要靜下心讀讀書,自身氣質才能提升。」
兩人突然向鬥雞一樣你一言我一語開始正面打起嘴仗,互不相讓,旁邊的人想開口勸說都找不到機會。而莊俏俏是一點開口的意思都沒有,她這個表姐從小就是嘴皮子利索,肯定不會吃虧。可若是現在她出言,回去受苦的可就是她了。
突然她看見有人靠近,而嬌嬌情緒激動猛的站起來往外走。俏俏立馬出聲警告:「小心有人。」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兩人撞到了一起。
啪嗒一聲。來人手裏的電話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幾截。貝貝面無表情的聲音平平的說道:「你撞了我,我的電話掉在了地上,壞了。」
然後。她眉頭輕蹙,用高傲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也不去撿地上的東西。這一種上位者不悅又不主動開口說的感覺,最是令人看着不舒服。
嬌嬌這一年來被男人哄着慣着,脾氣大的沒邊。怎麼能忍受她這樣的態度,更何況還是個比她高又比她漂亮的女人。她雙手一環,自以為幽默的說着:「現在連碰瓷的人都穿的這麼人模狗樣,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呀。」
「碰瓷?」她笑的異常溫柔,輕輕撩着自己的頭髮說道:「把手機撿起來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不然」
貝貝的語氣雖然溫柔,可其他人卻角色心裏發怵,暗暗拉着她的袖子,讓她服軟。
女人總是反骨的,尤其是在假想敵面前。她輕笑一聲說道:「哈,你們聽聽,她這是在威脅我嗎?阿姨,我不是被嚇大的。你知道我姑父是誰嗎?」
「不好意思,對於你家親戚是那根蔥,我一點都不感興趣。」她看看自己腳邊的手機,微眯着眼:「我再說一次撿起,不然你們誰也別走出這家咖啡吧。」
服務員已看情況不對,立馬上前道歉:「抱歉,是我沒提醒到位。我幫您檢。」
貝貝直接拒絕:「不用,你的服務很到位,我要這位小姐撿。」
嬌嬌到底歲數不大,怎麼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心裏開始發怵,莫不是真的惹了不該惹到的人。可現在這麼多人在這裏,她也不好落了面子,硬着頭皮說道:「哈,你這人太搞笑了,一個手機都那不住還賴我撞你。看到我過來你不會讓開嗎?」
「哦,這麼說來是我的錯了。」貝貝輕輕勾起嘴角摸摸自己耳朵上的珍珠耳釘,遠處的王仁昊知道時機到了,通知人員準備。
「不然難道是我的錯?讓開。」嬌嬌見對方依舊站着一動不動,伸手推了她一下:「好狗不擋道你不知道嗎?」
湖啦啦,一群衣着統一的大漢沖了過來,將幾人包圍了起來。帶頭的人,冷硬的說着:「小姐,沒事吧。」
嬌嬌幾人被突然冒出來的黑衣人嚇的花容失色,只有莊家姐妹還算鎮靜,皺眉看着顧貝貝只覺得好面熟。
貝貝揉揉自己的額頭衝着服務員說道:「你的服務很到位,這裏不需要你了,麻煩你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