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駱飛房間裏,楚恆正坐在沙發上抽煙,他過來找駱飛閒聊的。讀書都 www.dushudu.com
駱飛此時正站在窗口往前看,突然轉頭對楚恆道:「楚部長,過來。」
楚恆站起來走到窗口,駱飛往外一指:「你看她們。」
楚恆隨即看到吳惠文和葉心儀正在往外走。
楚恆皺起眉頭,她們怎麼會在一起?
駱飛看看楚恆:「你想到了什麼?」
楚恆笑了下:「不就是兩個女人一起散步嗎?還能想到什麼?」
駱飛也笑了下,意味深長道:「楚部長真的只想到了這一點嗎?」
楚恆看着駱飛有些莫測的神情,一時猜不透他這話的意思,又坐回到沙發上:「駱市長莫非是在笑話我前段時間阻止葉心儀借調未成的事?」
駱飛也坐回到沙發上:「我怎麼會笑話你那事,那事我知道你是有自己的考慮的,但卻很無奈。其實那事我是很想幫你的,但有心無力啊。」
「駱市長有這話,我還是很感激的。」
駱飛點燃一支煙吸了兩口:「葉心儀是誰的人,你我心裏都清楚,他本來在你的牢牢控制下,但現在卻像出籠的小鳥,飛了,而且,說不定以後會越飛越高。」
「這都是洪剛市長搗鼓的,而且安書記關鍵時候又幫了忙。」楚恆悶悶道。
「洪剛市長之所以搗鼓這事,顯然是對着你來的,換句話說,以葉心儀在部里分管的工作,他這麼做,明顯是想在工作上拆你的台。」駱飛不緊不慢道。
「那洪剛市長有沒有在工作上拆過你的台呢?」楚恆道。
一聽楚恆這話駱飛心裏就上火,在常委會上,徐洪剛不止一次和自己作對了,但想想在政府的工作上,徐洪剛似乎還沒有真正反對過自己什麼。
「到目前為止,似乎還沒有。」
「現在沒有,那以後呢?」
「以後」駱飛笑了笑沒有說下去,接着轉移話題,「楚部長,洪剛市長和惠文書記關係以前就不錯吧?」
「是的,這個我知道。」楚恆點點頭。
駱飛道:「惠文書記是我的前任,現在又在我擔任過市長的關州做一把手,而且惠文書記和老安也有不淺的交情,想必她對江州高層的某些內幕和動向,應該是有所了解的,想必老安對我在關州時候的一些情況,也應該有所曉得。
以現在洪剛市長和老安的關係,以惠文書記和老安過去的交情,以葉心儀此次在洪剛市長的操作下借調到省里的背景,此刻你看到惠文書記和葉心儀在一起,難道就真的沒有任何想法?」
楚恆眨眨眼,吳惠文在擔任江州市長的時候,自己和她關係處的還不錯,雖然吳惠文和安哲交情不淺,雖然自己對安哲很有意見,但卻似乎和吳惠文無關,何況她現在在關州,自己和她打交道的機會很少,實在沒有必要把自己和安哲的關係跟吳惠文扯起來。
但駱飛則不同,他現在接替的是吳惠文的位置,而吳惠文又去了他擔任過市長的關州,關州有他培植的勢力和老部下,加上他現在和安哲的微妙關係,他自然會對吳惠文有敵意,對她在關州的動向很關注。
而此時駱飛說這話,雖然是在點撥暗示自己什麼,但似乎又隱隱帶着一絲挑撥自己和吳惠文關係的意圖。
一旦覺察了駱飛的這心思,楚恆就小心起來了,雖然大家是同盟,但還是有區分的,自己和唐樹森的關係更密切。
「謝謝駱市長的提醒,我似乎應該想到一些什麼。」楚恆含糊道。
「楚部長,我提醒你可是為了你好,有時候,看似貌不起眼的一點小事,卻往往蘊含着深層次的含義,凡事還是多考慮一些好,考慮周全了好。」駱飛又意味深長道。
楚恆覺得駱飛似乎有些過于敏感,這敏感似乎是因為他在和安哲的連續較量中失敗造成的。
不過,對駱飛這話,楚恆又覺得似乎有點道理,不管怎麼說,葉心儀是徐洪剛的人,以吳惠文跟安哲、徐洪剛的交情,以自己目前對安哲的不滿,葉心儀和吳惠文接近,似乎未必是什麼好苗頭。
畢竟,在官場混,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