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穿着白色真絲長衫,手牽着手一起出了客棧。長衫質地輕盈柔軟,宛如流雲拂過肌膚,帶來一種細膩而奢華的觸感。
長衫剪裁精緻,線條流暢,貼合着身體的曲線,展現出優雅的身姿。衣袖寬鬆而飄逸,領口設計簡潔大方,微微露出鎖骨,增添了一絲性感。
嚴君格微微歪頭,看着張一言的模樣,忍不住勾起唇,脖頸後面的紅點點是自己留的,鎖骨上的也是自己留的,嘿嘿,「言言,你這樣真好看。嘿嘿,哪樣都好看。」
「不枉費我花心思找設計師專門設計,果然每件都很合適,嘿嘿嘿!而且我們的都是情侶款,吼吼吼!」笑的很得意。
大手穿過柔順的髮絲,因為沒有梳子,也就懶得再綁頭髮,「散着頭髮也好看,像個仙女一樣!嗯~香香的!」
這會兒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人也放鬆下來,嚴君格的心思就一直在張一言身上,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眼睛那更別提,一直直勾勾的看着,怎麼都看不過,好想親。
行動!
立刻彎腰對着白嫩的臉頰又親了幾口,這才滿意的繼續往前走,只那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恣着大牙傻樂。
張一言淡定的擦了下臉上的口水,無奈的嘆氣,已經沒脾氣了,「嚴君格,你再塗我一臉口水,我就,,,」
「就什麼?嗯~」大腦袋湊的更近了些,在臉頰,嘴巴,鼻子上都囫圇親了一圈這才滿意,豪氣的大喝一聲,「爽!」
「!!!」不知在心裏嘆了多少氣,又又嘆口氣,還不待開口,那人又說。「仙女是我的了,要帶回家,藏起來,嘿嘿嘿。」(*`▽′*)
「沒個正行!」張一言推了他一下繼續走路,這人是真的致力於把自己的味道強行留在自己身上。莫名其妙想到了狗狗圈地盤,好似這樣自己就是他的所有物。
同款的洗髮水,牙膏,沐浴露,只要是有氣味的都要同款。幸好沒有用什麼男士香水,否則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嚴君格這路是沒辦法好好走了,那心裏跟貓抓的一樣,昨天晚上兩人一起鴛鴦浴,不對,不對,鴛鴛浴,嘿嘿。
怎麼親,怎麼摸言言都沒反抗(反抗部分嚴大尾巴狼自動忽略),整個人都軟在懷裏,想想心裏就又開始痒痒,根本不想出門。
如果不是因為有正事要做,他覺得他可以和言言窩在一起三天三夜不出門也行。
這一路走走停停,嚴君格時不時的偷親一下,拉拉小手,親親小嘴,笑的賊兮兮的。張一言笑着看他鬧騰,見他高興,也沒阻止。兩人很快到了懸崖下,跳到礁石上四處查看一番並沒有張天岳的身影。
突然,嚴君格一個大跳,到了一處偏僻的礁石上,在縫隙中一撈,「言言,你看!」
是張天岳的拂塵!
又連着幾個跳躍回來,忙遞了過去,張一言伸手接過來,左手拿着,右手凌空隔着四五公分的樣子,一點一點從拂塵底部輕撫着,感受到張天岳的氣息,好看的眉微微蹙起,「他被人救了,看不清是誰。」
腦海中閃過黑夜中的小艇,身手矯健的黑衣人,帶走了昏迷的張天岳!
他們是誰?
閉上眼睛,努力搜尋殘存的氣息,只在小艇上看到了一個字母s,卻沒有其他線索,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理清裏面的頭緒,張一言隨手將拂塵收進袖中的百寶袋,拉過嚴君格的手兩人回到岸邊。
見張一言難得陰沉下臉,皺着眉,一直都沒說話,顯然是情緒不好。
言言好像不高興了?自己得哄哄!
「言言,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今天讓他逃了,我有預感,早晚逮到他!」
張一言抬眼看他一臉的篤定認真,忍不住勾起唇,「我不擔心,他傷的應該不輕,短時間內掀不起風浪。事情回頭告訴謝淮,讓他去查。」
嚴君格也跟着笑,低頭親了下還有些皺起的眉,見人兒眉眼舒展才開口,「對,讓他去查。那小子精的很,可不能放過他。嘿嘿,言言,我們今天是不是能回去了。」
「嗯!(?? . ??) 」
「那,回去了,我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