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和巴特很快到了石子街禁士所,熟門熟路的找到他們的辦公室,黃永和陳皓也在,正和呂青還有孔峰激烈討論着。
二人對視一眼,李倩壓低聲音悄悄介紹了一下,「呂青,你叫呂姐就行,她是咱們a市少有的女隊長,能力很強,工作也很認真,沒事少開玩笑。」
「旁邊的是孔峰,孔組長,看着粗獷實際上心思細膩,我們實習培訓的時候就是他帶的。」
其他人也沒在辦公室待着,應該都是出去忙了,「其他的到時再認識吧!」
「喲,倩倩,特特你們來啦!」黃永最先看到他們,招呼他們進來。
「特特。。。」巴特嘴角抽了抽,「永哥,其實不用疊詞也是一種在乎!」
「哈哈哈,沒叫你巴巴都是給你面子了!」黃永拍了拍巴特的肌肉,「呂隊,又來倆給你幫忙的,咱們坐下來慢慢說嘛!」
呂青用力深吸一口氣,壓了壓心裏的煩躁,「進來坐吧!對了,你們怎麼都過來了?不是給我幫忙這麼簡單吧?」
「那當然是幫忙了,這案子還在石子街呢!」黃永扯了倆凳子給兩人,自己坐到另一邊,「呂隊,這案子有蹊蹺就得查,你管誰來幫忙,目的不都是為了把案子辦了。」
話是這麼說,但呂青有些擔心案子被市局搶走,到時他們所反而沒法參與了。
黃永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但是也沒出聲,這案子得看張哥的意思,他也不好多說,「老孔,麻煩你帶我們見見三個嫌疑人!」
「這有啥麻煩的,走吧!」孔峰看了眼呂青,使了個眼色,之後帶着黃永,陳皓還有李倩,巴特過去了。
呂青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髮,隨即拿出手機給嚴君格打電話!
監控室里,孔峰指着牆上的玻璃窗,被銬起來的男人有些蔫頭巴腦的,「他叫丁金瑞,今年30歲,和另外兩個嫌疑人朱金生和朱金躍是表兄弟,三四天了,就一直這樣,神神叨叨的。」
訊問室里,丁金瑞歪着腦袋看着玻璃窗,嘴角帶着詭異的笑。突然,有些神經質的喊叫起來,說的話根本聽不清。
黃永皺眉,抱臂冷冷看着,上午他和陳皓過來,跟呂青磨嘰了不少時間,但也大致了解到了案子的情況。這三人犯罪的時候,明明頭腦就是清醒的,但是之後把被害人拉出去『遊街』又有些匪夷所思。
故意製造恐慌?
示威?
「老孔,審訊的時候你參與了吧,除了胡言亂語,有沒有其他奇怪的地方?」
孔峰仔細思考起來,卻沒有說話,黃永瞥了他一眼,納悶了,「沒發現?」
「不是沒發現,是奇怪的地方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說哪個好!」孔峰說着,用另一台電腦調出當時審訊的監控,「你看吧,這三人跟仨神經病一樣。」
幾人圍到電腦前,看着監控視頻,先放的是朱金生的,孔峰道,「他是朱金生,三人裏面應該是小頭頭。」
視頻內,三人嗚嗚喳喳的,表情堅定中透着詭異,雙眼死死盯着前方,「只有放棄一切,才能修得最後圓滿,,,只有教主才是真神,,,多交奉獻金才能成神,,,向神禱告,可以無醫治病,可以驅邪避災,,,」
「加入百神教,,,不管付出什麼,,,,」
孔峰按了暫停,看幾人表情都不太好,巴特突然開口,「跟神經病一樣!」
「是啊,確實跟神經病差不多!」孔峰搖頭嘆氣,「他們之前不在a市活動,在更偏僻的n省,三個多月前才過來,傳教!」
「這群神經病洗腦很成功!管強暴不叫強暴叫靈修,媽的!」
「這個朱金生還把他們犯罪過程拍了下來,威脅,誘騙被強暴的女生參與靈修,時間最久的一個做了他們兩年的性奴。」
「何紅死前也被拍了,但是她反抗的十分激烈,抓傷了朱金生的臉,所以才會被虐打,最終脾臟破裂。一邊打一邊罵何紅是惡魔,是邪靈。」
幾人聽的直皺眉,黃永直接罵娘,「這幫畜生!犯罪的時候不犯病,現在裝死。」
「不對,他們犯了這麼多事,怎麼可能一點馬腳都不露,n省那邊就沒人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