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阡山抬腳,輕易踢開準備拿他的解門弟子,轉身望着臧文公,道:「門主,如果不想解門有事,奉勸你們不要過問我的事,更不要輕舉妄動。」
「我倒要瞧瞧,誰能把我解門怎樣。玉奇林,給我拿下他,廢了他肚子裏的東西,廢了這個髒東西。」
玉阡山的異狀,解門早已知曉,蒙面躺在床上,叫了很多大夫查看,甚至111所洪副所等大學士出馬,除了知道是個死的,什麼也查不出來,下藥也打不掉。
而他金剛不壞,刀槍不入,連動手術都無法做到。解門想盡辦法,火燒不動,油煮不化,鐵烙不焦,仍是動不了玉阡山分毫。
甚至有人提議叫秦越人來看一看,被臧文公他們拒絕。與他早已是死仇,就算來了,查實了,必然也會傳出去。如果玉阡山不是玉奇林的後人,解門也有些捨不得這個殺器,早想法子宰他。
有弊有利,雖然肚子裏不乾淨,這身本事可不是吹的,所以讓他作為青少組重量級選手,參與門派大比。玉阡山也沒有讓解門失望,輕輕鬆鬆拿下景門、節門。可這件事一直壓在眾人心頭,揮之不去,要是傳開,解門絕對成為萬世笑柄。
臧文公在這一刻,終於爆發。
氣怒的玉奇林與黑衣宰相連攻玉阡山,玉阡山不是對手,不斷敗退,可玉奇林二人傷不了他分毫,拿他毫無辦法。
眼看着玉阡山退往自己這邊,臧洪抬指點向他的脖子,希望能有所作用。
一指指力臨身,玉阡山猛然轉身,冷眼看着臧洪,硬受了玉奇林二人一掌,抬手抓住臧洪左臂,在他的慘叫掙扎中,幾乎將他的左臂完全抓爛,鮮血淋漓,血肉掉落,露出森森筋骨。
「畜生!」眼看着臧洪左臂幾乎被廢,氣怒的玉奇林猛然一掌蓋在他的腦袋上。玉阡山一個踉蹌跪地,轉眼又起身,頂開玉奇林厲掌,冷眼看着他,仍是毫髮無損。
「哈哈……哈哈哈哈哈……」玉阡山環視着不敢置信的眾人,狂聲大笑,片刻後,眼角淚水滑落,跪倒在地,昏死過去。
眾人都望向高台顫顫巍巍走下來的臧文公,不知道該怎麼辦。
刀槍不入,掌力不傷,如果成長下去,絕對將解門扶上更高層級,可他又是這個樣子,殺也不是,留也不是。更可氣的是,你還不知道該怎麼殺死他,有心無力。
「朱宣,你去拿一些毒藥來試試,我就不信宰不了他。」玉奇林咬牙切齒,看來被氣的不輕,已經準備放棄他。
朱宣當然不敢,連連擺手,跪地不斷磕頭。
「滾,沒用的東西。」臧文公一腳踢飛朱宣,看着倒地昏迷的玉阡山,痛苦不已,難以抉擇,「奇林,門派大比之後,回山再說吧。」
「是。」玉奇林抱起玉阡山,踉踉蹌蹌離開,仿佛老了好幾歲。
「都退下吧,我要準備一下,下午與樓台煙雨一戰。」臧文公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玉阡山之事,誰敢外傳,滿門誅戮。」
……
「五鬼旗?道長,這事……修仙者的世界,祭煉法寶,怎麼會牽連到西宮家身上?」聽完清平子所說,北宮垂如何能淡定。
中午,北宮垂與清平子在他的別墅里單獨一談,連宋紫月也被攔在門外。
「同脈族人眾多的大家大族就那些,不找你們找誰。」清平子看着終於在他面前露出驚怕神色的北宮垂,心裏暗嘆,終究是渺小的凡夫俗子。
「就……就我們這些?道長,你別嚇唬我行不行?垂子哥很快就要垂子了,以後你少了一個好朋友,海天紫府誰來招待你?」
「放心,暫時與北宮家無關。」嚇唬嚇唬得了,再嚇下去,說不定真嚇死,「垂子兄弟,我已經偷偷去東宮家、南宮家、北宮家看過,至少現在為止,你們不是祭煉五鬼旗的棋子。以後之事,誰也說不清楚,我只能說,將來或許會經常光顧你們幾家,如果誰發現貧道半夜三更翻牆入室,鬼鬼祟祟,別大呼小叫就行。還有,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