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光宗耀祖的事,若一朝恩寵不斷,母家也能直起腰杆,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蘇清撇了撇嘴,「什麼榮耀?跟那麼多女人去搶一個男人,斗心思拼手段的,累不累?」
蕭寒蘇一直都知道蘇清是不喜這樣的事的,可這還是第一次聽她這麼直白的說出來。
「落落,對我,你有什麼要求嗎?比如納妾,收通房之類的…」
雖然蕭寒蘇並沒有想過,但他很想知道蘇清會是什麼反應呢!他覺得他還沒見過蘇清吃醋的樣子,要是能見到也不錯,可他絕對不會為了引她吃醋而故意去犯錯!
所以只能通過遐想,順便問一問了。
蘇清斜眼看着蕭寒蘇,嗤笑出聲,「你啊?你想納妾?或者是收個通房?那你相中誰了,告訴我,我肯定幫你把她搞到手,只要以後不要來動不動就來找我就好。」
蕭寒蘇聽的一愣,隨後就反應過來了。問的認真,「落落…你是讓她們不要來找你還是我?」
「都有。」蘇清回答的也很認真,她的桃花眼瀲灩光華,此刻正泛着堅定的不容忽視的光芒。
蕭寒蘇突然向下傾了傾身,再不復剛剛那般俯視蘇清,而是與她平視,「落落,你都不試圖阻止嗎?你應當知道的,我對你…」
蘇清突然打斷蕭寒蘇說,「你對我如何?你不是我們那的人。我不能以我那的要求去要求你。在我們那是一夫一妻制,多了是要犯了重婚罪的,是違法的,可在這裏。三妻四妾那是正常現象。是高門大戶的象徵。一生一世一雙人?一年兩年或許你能守得住我一個,可十年八年呢?寒蘇,你想過一生一世只對着一個人嗎?饒是我們那。很多人都做不到,更遑論在這三妻四妾是合法的國度里?」
蕭寒蘇微微一怔,一生一世一雙人?
其實也不錯。
他蹲下身子,雙手緊緊的握着椅子的扶手,從後面看去,放佛蕭寒蘇抱着蘇清一般。
「落落,我不願說什麼好聽的話哄你開心,可你為何不試一試呢?你焉知我守不住?落落,你當知道的,我從來就不是一個沒有主意的人,更不是一個不堅韌的人,你我是知道的,堅韌如春日裏石頭下的嫩草,饒是巨石壓頂,你仍然不畏不懼,終有一****會冒出頭來,我又何嘗不是呢?誠如你所說,我以前確實沒有認真的想過,可我也知道,我想與你執手度過今生,不是有句話叫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嗎?這便是我所想。」
頓了頓,蕭寒蘇伸手握住了蘇清的雙手,一雙鳳眸里盛滿了深情,「落落,也許你不會相信,可是若你連試一試的機會都不給我,那你不覺得對我太不公平了嗎?」。
蘇清滿臉糾結,「我有說過不給你機會嗎?不給你機會我現在早就捲鋪蓋捲走人了!」
蕭寒蘇笑了笑,「我說的機會不是這個,是給我個機會,相信我能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
蘇清微微一震,看着蕭寒蘇眼中的認真和堅定,蘇清的心再次悸動了。
眼前這個深情的看着自己,對自己說給他一個機會,與自己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是自己心悅之人,且不論結局如何,她覺得眼下她是幸福的,這幸福夠她回憶一生了。
她想,一個人為另一個人,總有那麼一些時候,生命,尊嚴,羞辱,統統排到後面,奮不顧身,九死不悔,也許這才是真的愛情,和堅貞吧?
她總是以為她心悅蕭寒蘇比蕭寒蘇心悅她多,或許不是這樣的,蕭寒蘇的喜歡也許更多…
她猛地扭頭不敢繼續看着蕭寒蘇,但心裏卻甜絲絲的,嘴角也不由得翹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怎麼壓都壓不下去。
蕭寒蘇看到這樣,心中已經明白了,他猛地拉起蘇清跟她來個調轉,他穩穩的坐在了椅子中,而蘇清被他摟着坐在他在懷裏,雙手緊緊的圈着她,也不知道是怕她摔着還是怕她跑了。
「落落…」
蕭寒蘇的聲音透着淡淡的魅惑,蘇清猛地想起剛剛穿來的時候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渾厚而有磁性,當時她對這聲音確實挺滿意的,只是後來卻喝下了那杯毒酒。
如果沒有喝下那杯毒酒,如果上一世他沒有殺了自己,沒有重生,她和他又會是怎樣的結局?「寒蘇,為什麼突然說起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