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蘇心知蘇清是故意轉移話題,他看着蘇清,她臉色酡紅,面帶嬌羞,雙眸瀲灩明亮,如水蜜桃一般的粉紅櫻唇此刻卻不滿的嘟着,可卻莫名的透着一股誘惑,蕭寒蘇心下一緊,一股無名的火沖向下身,他雙手不禁收攏,低頭覆上那勾的他心神蕩漾的粉唇。
他不是第一次吻蘇清了,只是曾經都是淺嘗輒止,最近一次還是因為他中毒…
這麼想着,蕭寒蘇就有些不甘於這樣了,他撬開她的貝齒,勾着她的********追逐嬉戲。
至於蘇清,卻覺得渾身無力,只能軟軟的靠在蕭寒蘇的懷中,雙手緊緊的攥着他的袍子,任由他予取予求。
此刻的她,只覺得渾身似有一個電流一般,充斥着她的四肢百骸。
許久,蕭寒蘇戀戀不捨的放開她,將她緊緊的摟進懷中,聲音暗啞,「半年什麼時候才能過去啊!」
蘇清一愣,理智也回籠了,她也發現了蕭寒蘇的不對勁,尤其是某個部位,很明顯的有了變化,而最讓她囧的是,她還坐在他的懷中,剛好的就能感覺到…
蘇清的小臉紅的能滴血了,但嘴上依然不饒的說,「你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麼?難道你是色鬼投胎嗎?放開我,省的你要把毒素傳染了我!」
蕭寒蘇知道,蘇清說的傳染指的是蕭寒蘇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她是故意這麼說的,其實他中的毒不會傳染的,哪怕是負距離接觸也不會傳染的,之所以讓他清心寡欲半年,是為了他的身體着想,柳先生說,他不知道後續會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所以必須如此,觀察半年。
「落落,你說,有因愛生恨的嗎?」。蕭寒蘇沒有鬆開蘇清,卻是將她摟的更緊了。
蘇清點頭,「當然有了,而且絕不在少數…寒蘇,你是什麼意思?」
她掙扎着推開了蕭寒蘇,笑話,現在他是什麼狀態,她哪裏還肯坐在他的腿上?那不是玩火自焚嗎?她還沒活夠呢!
蕭寒蘇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今天…我得知的另一件事是,墨煦應了周駙馬的約。」
蘇清一愣,想起今天周駙馬確實說過,他要宴客,難道他所宴之人竟是墨煦嗎?「就算他去應了約,那也說明不了什麼的。」
「是,是說明不了什麼,只是我怕,我怕墨煦會落入他們的陷阱而不自知。」
都道是當局者迷,墨煦現在就是當局者。
想到這蕭寒蘇自嘲的笑了笑,說墨煦是當局者,可他和蘇清也不是局外人啊!他們都是身在局中的人,隨時都會被人用一根棍子出來攪動一下。
蘇清沉默了一刻,她忽的露出一抹笑來,「墨煦跟你從小一起長大,你該相信他的,我也相信他,他的人品我是知道的,我相信他。」她喃呢的重複着我相信他這三個字。
蕭寒蘇卻莫名的聽懂了,心中微微有些難過,她一直在強調她相信他,其實蘇清也是擔心的,她只能如此一遍又一遍的暗示自己,相信他,相信墨煦的為人,相信他不會做錯事的。
落落,也許你不知道,我從頭到尾都是相信墨煦的,可是…
在這世上總是有那麼一些事,是不在我們掌控之中的。若得上天憐憫,那就趕緊仍個雷下來,把那心思不正之人劈死吧,這樣也省了大家吃苦受罪了。
只是老天,什麼時候開眼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