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蘇清的猜測,蕭寒蘇很難得的露出一個驕傲的表情,這一次落落還是沒有他想的周到!
他笑着點頭,「也不完全是,肯定也會有人猜測是那跟蘇家有過節的人故意使壞!你想,侯府遇到這麼大的事,說沒有仇家可能嗎?而這仇家是誰,大家就算不懂朝政,也該是心知肚明!」
當初蘇清還是蘇清的時候,就跟魯國公處處不對付,他們兩家的仇恨那是早早就深種了的,無論外界的人懂不懂朝政,他們最先想到的人永遠都是魯國公!
尤其是軍中那些將士們,當初蘇清的事,可是被蕭寒蘇攪得傳說是魯國公幹的,也有人說魯國公遇刺是蘇清乾的,大家會認為兩家就是那個時候結的仇。
再說蘇家武將出身,蘇家人更是狂妄囂張,和文官出身的魯國公一家不對付太正常了!
蘇清瞬間清明了,歪着頭雙眼眯眯的看着蕭寒蘇,「我發現你總是蔫兒壞蔫兒壞的。」
蕭寒蘇:「……」什麼叫蔫兒壞啊?我這表現該贊一聲好,懂嗎?
突然蘇清又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萬一她沒有被嚇到怎麼辦?被她揭穿了怎麼辦?」
蕭寒蘇用了一種看傻子的表情看着蘇清,蘇清怒,蕭寒蘇立刻討好的笑了,嘴上還不忘了把蘇清夸的天花亂墜,結果蘇清被他夸到不好意思了他才停下來,說起了正事。
&藥啊!別忘了。依玉跟着柳叔也學了一段時間了,再加上她原本也是會醫術的,今天我問過她,她說確實有那種藥,聽說過五石散吧?唔,依玉還說了什麼曼陀羅也可以致幻。反正就是有那種藥,如果你想真的讓她瘋掉,給她吃了就好,只要分量掌握對了,那便不會致命。到時候再仍家廟去。正好還可以讓外界的人覺得侯府很可憐,而針對侯府的人可惡!一箭雙鵰!」
聽完蕭寒蘇的話,像蘇清這種不喜笑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她覺得這個辦法好!
&行!」很快蘇清又堅決的否定了。「我就說你蔫兒壞吧!你還不承認!」
聽到蘇清不贊同。其他無人的眉頭都扭了扭。難道她還想着骨肉親情?
蘇清沉默了一會說,「告訴依玉,分量控制到讓她清醒之中又迷糊。即糊塗的說不出真相可她腦中還清楚的知道!她不是喜歡恨我嗎?我就讓她更恨吧,她若真的瘋了,哪還有折磨可言!也不能送到家廟去,就讓她留在侯府,我要讓她時時刻刻的看到我,婉落還有浚哥!看到我們活的多麼肆意,多麼快樂!」
蕭寒蘇看着蘇清忽的咧嘴笑了,他是知道的,上一世他恨着蘇清落,後來身死重生,這一世他最先接觸的是蘇清,最開始的恨和厭惡成了他心中的一個疙瘩,他經常會被困在恨與不恨,怨與不怨中,那種心情不是別人能理解的了的。
雖然他和蘇蕙落的情況不同,但蘇蕙落自來就恨她,要是她清醒的知道蘇清過的很好,而她卻是半瘋不癲的狀態,她豈不是會更恨嗎?可恨又能怎樣?她還是得看着蘇清活的很好。
&蘇,你去讓依玉準備點迷藥什麼的,等夜深了我們去鬧一鬧,諾風,去告訴兄弟們,晚上待命,你就說,讓他們為諾言還有侯府死去的眾多兄弟們出氣去!」
諾風忍着笑出去了。
蘇清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我竟然還有回去鬧自家府邸的日子啊…這真是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了!只是魯國公那怎麼辦?以後怎麼對付他?」
蕭寒蘇坐在床榻旁,看着她放在身前的手,不由自主的拿了起來放在他手心中把玩,「對付魯國公可不能再投機取巧了,如果他真的是北周的奸細,他潛伏這麼多年,可不好對付!」
蘇清垂眸看着他把玩着自己的手,「當初魯國公為什麼要潛伏在景朝?景朝不過一個小國!」
蕭寒蘇幽幽的說道:「雖然是個小國,可我聽祖父說,當年是岳父帶兵奪了南朝的勢力不假,可當時北周也曾覬覦這塊土地的,肯定是北周的人在岳父的手中吃了虧,你想,岳父帶兵能帶多少?而北周有多少?加上當時岳父他們應該剛經歷一場奮戰,卻還能敗了北周,你覺得北周會不忌憚嗎?加上先祖時候先祖手下的能人多啊,已逝的老平北侯,還有鎮國公,現任平北侯,鎮國公世子,加上岳父和祖父。哪一個不是驍勇善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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