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煦。」蕭寒蘇一本正經的看着墨煦,神情認真,語氣嚴肅,「我會好好照顧她的,雖然眼下我給不了她最安逸的生活,但我一定讓她不會後悔嫁給我為妻。」
墨煦聽到蕭寒蘇的話轉頭,他看着蕭寒蘇的眼神無比複雜,按說蕭寒蘇和蘇清都是他的朋友,見到朋友能得到幸福,他該是祝福,該是高興的,可是蘇清又是他喜歡的姑娘,祝福的話他卻說不出口了。
蕭寒蘇笑了笑率先離開了,他知道,現在想要得到墨煦的祝福是很難的,就算他是一個謙謙公子,就算他是自己和蘇清的朋友,就算他如今對自己說了這番話,可真心祝福是做不到的。
他倒很欣慰墨煦沒有敷衍的說一句假意的祝福,他希望有一天墨煦是真的放下了,然後再說出祝福的話,那對他來說,將會是一種解脫,可現在說,只會是束縛。
作為多年的朋友,不止墨煦會關心他,他也會關心墨煦。
出了皇宮,遠遠的就看到蕭家的大車靜靜的等在哪裏,蕭寒蘇知道,此時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蘇清,她應該正坐在車裏無聊的發慌,然後咒罵他怎麼還沒出來,讓她等這麼久吧!
他微微一笑,原來自己竟是喜歡這個從未來穿越而來的孤魂了。
……
「該死的蕭寒蘇,什麼事能說那麼慢?讓老子等你這麼久!」
果然,車內蘇清惡狠狠的罵着蕭寒蘇,但心裏卻又在擔心,莫不是出了什麼亂子吧?唔,應該不會,蕭寒蘇和墨煦都是有分寸的人,還不至於到皇帝的跟前還鬧吧?
再說本就是一場戲,能出什麼亂子呢?可是為什麼這麼久還不出來?
正當蘇清焦急的時候,車身一沉,蘇清立刻起身。可她顯然忘記了是在馬車裏,雖然王府的馬車夠大,但到底只是按國公府規格造的,她身材又比一般的女子高。結果頭就撞到了車頂。
「哎喲!」蘇清抱着腦袋坐下,心裏已經把蕭寒蘇再次慰問了十八遍。
蕭寒蘇聽到蘇清的叫聲立刻鑽進車內,一看蘇清抱着腦袋哼哼,立刻就知道原因了,他笑道:「喲。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你這麼彪悍的人竟然被區區一個馬車棚給暗算了。」
雖然嘴上說着嘲諷的話,但他卻已經先一步坐到蘇清的跟前,伸手將蘇清拉近替她揉起了腦袋,還不算嚴重,起碼沒起包呢!
蘇清惱怒的瞪着他:「還不都是你害的,你還有心情在這說風涼話!哼,回府!」
外面的車夫聽到後立刻趕着馬車回府。
剛進王府冰露就趕來說,老夫人叫他們一回來立刻去鶴松苑。
蘇清無奈的看了看蕭寒蘇,她又要找茬了。
蕭寒蘇笑了笑。「沒事,錯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就算祖母要發難也是針對我,不會針對你的,就算針對你了,我把錯承擔下就好,如果…」他靠近蘇清低聲說:「實在躲不過,你就裝暈,反正你身體不好。誰也不能說什麼。到時候等祖父和父親回來了,自然會幫你的,他們不會讓你受罰的。」
蘇清咦了一聲,「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蕭寒蘇鄙視的看了她一眼。「以前我替你背的黑鍋還少了?尤其是鄭御史,你說說,他每次得罪魯國公不都是你背後慫恿的?結果你倒沒事,連累我被鄭御史恨的牙痒痒的。」
鄭御史一直以為他是被蕭寒蘇算計的,殊不知這背後還有一個真正的主謀。
就像之前彈劾魯國公治家不嚴那一次,鄭御史也知道他的馬不可能那麼剛好的發瘋。還正好看到了那一幕,後來看到蕭寒蘇出現,他就確定了,一定是蕭寒蘇設計的。
可那次的事同樣是蘇清讓諾風辦的,而馬之所以發瘋是因為雷,黑鍋卻被蕭寒蘇背了。
「反正都背了那麼多黑鍋,不差這一口。」
蘇清聽到蕭寒蘇的話,他又提到了鄭御史作為典型的例子,聳了聳肩,「這不能怪我,誰讓他太死板,不懂變通呢!」
說話間就到了鶴松苑,鶴松苑正屋內,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還有兩位少夫人都在,大家一起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當然這前提是忽略掉大夫人微白的臉色,祖孫三代倒確實挺和樂的。
蕭寒蘇看到母親的臉色就知道,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