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看看,看看,我說什麼了,這蘇家的姑娘就是個禍害吧?對了,郡主,她不是你的手帕交嗎?怎麼還跟你的…怎麼還跟你另一個手帕交穆雨瑩的哥哥那麼親密呢?穆公子竟然直接撲倒了她耶!」
何玲兒來到純鴦郡主的身邊一臉天真的說,但話中的意思卻是幸災樂禍。
她說完又轉頭語重心長的教訓弟弟:「弟弟,你看吧,這樣水性楊花的女子,你可不要被她迷惑了。唉,連自己手帕交的未婚夫都搶…尤其她還是有婚約的,真是不知羞恥!」
何銘原本就一直心心念念的想着蘇清,被魯國公訓斥一頓之後心思倒是收斂了一些,今天又看到這一幕,他心想,如果她真的如姐姐說的這般,那想弄到手不是更好辦了嗎?
何銘的心思何玲兒不知道,還在添油加醋的說:「這樣的人吶,說她不懂禮數,不知羞恥那都是輕的了,我看她就是一個狐狸精,勾搭完一個又勾搭另一個,就連手帕交都免不了遭受其害,我真是替郡主感到不值,也虧了郡主對她那麼好了…唉,我倒是慶幸不認識她呢!」
穆雨瑩在一旁氣呼呼的瞪着何玲兒,她瞎說什麼?
「純鴦,你要相信我哥和落落…」說完又低聲道:「我哥和落落可是有多年的交情呢!」
純鴦點頭,可是…
她心裏還有一絲不好受,她一直叫的雨辰哥哥跟她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她心裏明白,他對她,沒有一絲的喜歡,只是他和她的婚事是先皇為他們定的,而他也不討厭她罷了。
還有,其實跟他有過多年交情的人是蘇清,是死了的蘇清!
她相信落落,可是她信不過穆雨辰。落落生的漂亮不說。性子更是坦率,她很聰明,但是相對於玩心機,她更喜歡說話直來直去。她的磊落無疑是很吸引人的。
其實她是很羨慕落落的,她也想像落落那樣,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是她不能。她沒有一個全心全意包容她的父母,再說她的母親是皇家的人,她很注重言行舉止!
若是她像落落那般想說什麼就說,想做什麼就做,恐怕母親會把她關在家中禁足的。
何玲兒見純鴦沉默不語,笑着離開了,看來以後要加把勁,這樣才能有好戲看呢!
……
因為出了馬球傷人的事件,所以蘇清沒有參加贊雪宴的第一環節,直接進入到第二環節。也就是吃!蘇清覺得很高興,因為讓她像其他姑娘那樣秀琴棋書畫,她是不會的。
要是讓她來舞上一段劍舞,她還是挺拿手的,但是在蕭寒蘇的面前,她才不會舞呢!
宴後就進入到了第三環節,品茶。
蘇清端起茶杯聞了聞,果然是香氣逼人,駙馬府的人才還真是多呀!
她抿了一口茶,突然她愣住了。雖然這茶清香有餘,可是她總覺得怪怪的,似乎這茶不止有梨花,還有別的東西。而且這別的東西原本應該不屬於梨花茶,因為這味道似乎被破壞了。
蘇清對於吃的東西,要求總是很嚴苛的,所以她才能把樂藍教成一個『神廚』,雖然她不會做菜,但口味卻是挑的很。
突然她明白了。這茶里被人兌了酒!
怪不得她覺得味道有些怪怪的,只是到底是誰幹的?
她雙手緊握,猛地看向蕭寒蘇,會不會是他?他知道蘇清不喝酒,所以他用酒來試探她?
「夜藍,谷藍,你們過來,」兩人來到她跟前,然後蘇清低聲的吩咐了幾句。
兩人立刻離開了,隨後蘇清給穆雨瑩打了一個眼神,穆雨瑩疑惑的來到她跟前,「怎麼了?」
「有人在我的茶里兌了酒。」
「什麼?那你沒喝吧?」
穆雨瑩和純鴦自然知道蘇清對酒過敏這事,因此很擔心。
蘇清一臉為難的說:「瑩瑩,我要是沒喝,怎麼可能知道呢?茶香蓋住了酒香,我聞不出來…」
穆雨瑩覺得似乎是這麼個道理,於是問:「那現在怎麼辦?」
蘇清道:「我已經讓夜藍回去拿藥了,但是也只能撐過一個時辰,而這一個時辰我要找出是誰要害我,按理說,知道我對酒過敏的人不多,也就那麼幾個,找起來比較好找,再說我只要知道個大概方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