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信,墨元帥對景子恆是讚許有加,他雖年幼,卻是一個可造之才,假日時日,定會比先帝的成就更高,他一定比先帝更賢明!
蘇清疑惑的看着墨元帥,她不知道景子恆在信中寫了什麼,但性子淡然如她,自然不會問,可是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和墨煦的傷,不禁撫額,雖然他們傷的並不是特別嚴重,可若是一直這樣任由下去,不死也落不得好!
「墨元帥,屬下和墨煦是否可以下去了?」
墨元帥輕輕的嗯了一聲:「來人,撥一個營帳出來,先帶蘇世子下去,喚軍醫為他治傷。」
蘇清看了看墨煦,看來墨元帥是有話要跟墨煦說了,她也沒在意,只是點頭下去了。
待蘇清走後,墨元帥起身走到墨煦的身邊,「出息!竟然傷的這麼重!」
墨煦低頭默不作聲,雖然他現在感覺有些暈乎乎的,但好在都是外傷。
墨元帥就這麼一個嫡孫,現在又傷着,哪裏能捨得說太狠的話?只是目測死不了,他才留下他說話的!
看墨煦這麼委屈,於是墨元帥溫言道:「以後好好習武,要加倍用心。你今日與蘇世子住一個營帳,待日後剩下的那兩個到了,我再令人給你們撥個大點的營帳出來。路上圍堵你們的人是誰,可是衝着蘇世子來的?」
京城發生的事他早就通過線人知道了,蘇清和魯國公已經槓上了,只不過現在還未搬到枱面上來,所以魯國公派殺手來取蘇清的性命太正常不過了。
墨煦唔了一聲,想了想說:「祖父,這件事孫兒和蘇清商討過,覺得這次的人不是已往針對蘇清的那幫人,也就是說他們並不是魯國公的人,非但如此,他們的招式還有些怪異…」
「這樣啊。那你先回去讓軍醫看看,給你包紮下傷口,等明日再細說,這個…」墨元帥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給了他:「這個你拿好。本來祖父早就想給你了,但祖父一直覺得你還太小。」
墨煦接了過來,疑惑的看着墨元帥:「祖父,您覺得孫兒現在不小了嗎?」
雖然已經過了年了,但他也才剛剛十一而已啊…
墨元帥搖頭:「你拿着就是了。問那麼多做什麼?切記,收好了,這可是咱們墨家祖傳的!」
墨煦愣愣的點頭,可是他還是不明白,祖傳的玉佩為什麼是給他而不是給他父親呢?
……
跟着軍中的人來到營帳的時候,蘇清和軍醫正大眼瞪小眼中,看得出來,蘇清微微有些惱怒。墨煦問了原因才知道,是蘇清不允許軍醫給他醫治,只說給他留下點傷藥和紗布就好。
墨煦想起之前蘇清受傷的時候是水風他們四個人幫他換了衣裳。太醫欲為蘇清診治,水風和諾風卻拒絕太醫的診治,當時他們就說過,蘇清討厭別人對他動手動腳…
雖然墨煦一直想不明白,大夫是給他看病治病,怎麼就成了動手動腳了?
想歸想,墨煦知道蘇清那個性子的人,是不會去解釋的,還是他來解釋吧!
「軍醫,蘇清不喜歡別人靠他太近。我和他是被同一伙人傷的,你就看看我的傷口吧,然後需要吃什麼藥照樣開兩幅就好,傷藥給他留下就行。」
軍醫見蘇清不配合。墨煦又這麼說,他能有什麼辦法,只好照做。
蘇清感激的沖墨煦點了點頭,墨煦還以一個溫暖的笑容。
等軍醫走了之後墨煦才問道:「蘇清,為何你要拒絕醫治?我是知道你討厭別人隨便碰你的,但大夫只是給你治病而已。你有病有傷了,是一定不能馬虎的!就像現在,雖然你只是受傷,但不讓軍醫看過,我多少有些擔心…萬一如軍醫所說那般,感染了可怎麼辦?要不你…」
蘇清截斷墨煦的話問道:「你擔心什麼?我身強體壯,不會死的。更何況才這點小傷呢!」
墨煦無語,你哪裏身強體壯?就你那小身板要說你身強體壯,那你讓真正身強體壯的人情何以堪啊?再說我也沒擔心你會死啊,我是擔心你的傷會嚴重,會留下病根!
墨煦看了看蘇清的右肩,不看看傷口也不知道到底多深,不及時醫治說不定真的會嚴重…!
蘇清看到墨煦的眼光,稍稍避開些身子,然後拿起傷藥把玩了起來,見墨煦沒有離開的意思,於是蘇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