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末尾的一個周末,紐約雙子塔中心高樓有一個酒吧,一場小型派對正在這裏舉辦。
「乾杯」內特舉杯,和小吉伯特輕輕碰杯,然後恭維道:「小吉伯特,你的電影我非常喜歡。
尤其是那部《拯救大兵瑞恩》,講述了二戰歷史。
歷史不應該被忘記,我們魷魚人苦難的歷史也不能被世界遺忘,你說呢?」
小吉伯特挑挑眉,自從那天通過電話後,這是他和內特這夥人兩個星期內第三次見面了。
雙方可以說"相談甚歡","一見如故"。
着內特這句話,小吉伯特表示:「確實,全世界不管任何人,都不應該忘記戰爭所帶來的苦難。」
小吉伯特這句話的意思是,不光魷魚們,世界上其他地方,其他民族和國家也曾經遭受了戰爭的苦難。
內特可能裝作沒有聽懂,再次和小吉伯特碰杯:「讓我們致敬那些在奧斯維辛集中營的遇難者們。」
「致敬所有在戰爭中無辜受傷和死去的人們」小吉伯特就是故意的,要把魷魚人和其他人放在一起,把魷魚人神話拉下來。
這場派對匆匆結束,回去的路上,內特和馬維爾聊天:「我反覆試探過小吉伯特的想法,但他始終不肯正面回答是否加入我們。
另外,當我提到過往歷史的時候,他總是扯上其他人。
我們為世界犧牲了那麼多,理應得到世界的同情,他卻不覺得。
我們做出那麼大的犧牲,他卻覺得我們和其他人一樣」
看來洗腦別人洗腦很久,內特這夥人把自己都給洗腦了。公眾喊的是人人平等,雖然不可能,但起碼口號是這麼喊的。
但內特這夥人連裝都不想裝了,他的意思就是我們是受害者,我們應該得到世界的優待,所以我們做什麼都沒錯。
馬維爾則摸着下巴沉思道:「其實沒關係,只要我們有共同的地方,小吉伯特早晚會認可我們的。」
「沒錯,」內特表示認同,接着問道:「你查小吉伯特的父親查得怎麼樣了?有沒有結果?」
馬維爾說道:「我查到了一些眉目,小吉伯特的父親和七十年代末一場謀殺案有關係,這才是導致他退出荷里活的原因。」
「什麼謀殺案?」內特好奇道。
馬維爾說道:「這起案件當時被壓下去了,因此我能找到資料的也不多,當初經歷那個事情的人也對此閉口不談。
你還記得奈德維斯嗎?」
「我聽說過,」內特點點頭道:「他是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的教授,也是知名《聖經·新約》的學者,還是政府高級顧問。
他不是心臟病突發死了嗎?難道還有什麼內幕?」
「沒錯,」儘管車內沒有人,但馬維爾還是小聲說道:「但他並不是死於心臟病,而是被謀殺。」
「???,你是說小吉伯特父親殺了人?」內特很驚奇。
「並不是,但這宗謀殺案和他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他而起。」馬維爾說道。
「那我們能利用這件事做些什麼?」內特問道。
馬維爾想了想,這才回答道:「具體經過不太清楚,但是當年那件事,雖然小吉伯特父親退隱了,但應該會有人很不滿。
我們所要做的工作,就是讓那些當事人把小吉伯特聯想到他父親身上。」
「你的意思是,讓他們,讓我們覺得小吉伯特是一個不穩定因素,會影響我們內部團結?」
「不,只是以這個東西和小吉伯特談。」馬維爾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這樣一來,他就不得不就範了。」
內特頓時瞭然,兩人都露出了貪婪的笑容。想到了小吉伯特在洛杉磯的豪華莊園,還有他在紐約長島買的新別墅。
還有小吉伯特那令人羨慕的幾個女人,娜奧米·沃茨,卡梅隆·迪亞茲,內特更喜歡查理茲·塞隆,那雙大長腿能讓他欲罷不能,還有詹妮弗·康納利。
而馬維爾更喜歡小小的斯嘉,每當想到斯嘉被他壓在身下,馬維爾的笑容就有些變態。
更重要的是,小吉伯特可是全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