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栩的問話一出，倒是給司衍問到了。
默了好幾秒後，司衍才道了一句，「當然不是。」
姜栩：？
「我是想說，若是早些知道，就先出院了，現在，醫院那些人都知道我腳恢復的事情了，要研究我呢。」
說完後，司衍湊近姜栩，在她耳邊低語道：「他們還問我果子是誰送的。」
「還好我機靈，沒給你說出去，不然，你就要被盯上了。」
因為少年的靠近，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姜栩耳邊，姜栩耳朵輕輕動了動，而後默默抬手，將人推開，「說話就說話，靠這麼近做什麼？」
忽然被推開，司衍心頭微堵，聽到姜栩的話，心裏更堵了。
目光幽幽盯着姜栩看了好幾秒，最後輕聲嘟噥了一句，「你都不擔心嗎？」
姜栩搖頭，「擔心什麼？」
司衍：「我雖然幫你瞞下來了，但是他們查到你身上只是時間問題，你不怕，那些人來煩你嗎？」
「甚至，有些人會做出瘋狂的事情。」
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喪心病狂的人。
保不准，姜栩就被盯上了。
若姜栩無法為他們所用，屆時，肯定會有人抱着得不到就毀掉的想法。
來學校的路上，他可是想了一路保姜栩的方法。
司衍替姜栩操碎了心，但姜栩本人卻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不擔心。」
司衍：？
嗯？他沒聽錯吧？小魚同學是說了不擔心對吧？
沒等司衍問些什麼，姜栩便接着道了一句，「只有弱者才會擔心這種事情。」
或許說，但凡放在一個普通人身上，都該擔心。
可惜，她不是普通人。
這個世界，沒人能奈何得了她。
聽完姜栩的話，司衍神色卻很是複雜。
在司衍看來，姜栩此時的模樣像極了一個中二少年。
他怎麼就沒發現，小魚同學還有這麼一面呢？
許久後，司衍才回過神，神色溫和地看着姜栩，「確實，你不用擔心。」
因為，他會護着他的。
只要有他在，就不會讓任何人動小魚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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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衍就兩天多沒來學校，但是好多事情都變了。
例如，之前姜栩和木青青、顧清珏兩人雖然一起吃午飯，但也算不上多熟。
但是，現在三人竟然相熟很多了。
最後一節課就是體育課。
體育課上，在自由活動期間，顧清珏請木青青和姜栩喝了奶茶。
而木青青還帶了個筆記本，要給姜栩補課。
司衍看到，差點直接原地爆炸。
幾個大步沖向三人，然後一把抓住姜栩的手，拉着人向着操場走去了。
姜栩：？
木青青、顧清珏：？？
司衍拉着人庫庫往前走，同時還不忘對着姜栩道：「不是答應我，我腳好了，你要看我打球？我現在就要去打球了。」
姜栩：「可我想……」
司衍：「不，你不想。」
「……」姜栩默了幾秒，最後，只得道了一句，「僅此一次。」
她還想找木青青補課，順便盯着她呢。
要是每次都跑去看司衍打球，還要不要學習了？
還要不要盯着木青青了？
聽到姜栩的話，司衍腳步頓了頓，最後，悶悶地應了一聲，「行，一次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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