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恆看着喬梁:「為什麼不可信?」
喬梁斟酌道:「我怎麼覺得鍾惠子說的關於虹姐的事,怎麼有些不着邊際呢,深城那麼遠,虹姐怎麼會跑到那裏去做事?還有,虹姐一個女人家,在全國到處獨自旅行,難道就不怕出危險啊?還有,虹姐哪裏有那麼大的興致,一個人跑到內蒙去看草原,而且還要呆上1個月,這草原,不就是一堆草嗎,有啥好看的」
楚恆微微一笑:「在一直沒有你虹姐任何音訊的情況下,我倒寧願相信惠子說的,其實你不是很了解,你虹姐很喜歡旅行,而且特別嚮往大草原。讀書都 m.dushudu.com」
「哦」喬梁眨眨眼,「這麼說,惠子說的是真的?虹姐還真有可能去了內蒙?」
「嗯!」楚恆點點頭,「根據我對惠子的了解,以及惠子和你曾經的師生關係和她現在跟你的上下級關係,還有你們不錯的私交,我覺得她沒有對你撒謊的必要,同時,從她剛才和你談話的語氣里,我也沒聽出她有什麼撒謊的嫌疑。」
「哦」喬梁點點頭,「那,你有沒有聽出我有什麼破綻?」
「沒有,很好,你的表現很好,嚴實無縫,堪稱教科書式的完美!」楚恆用讚賞的目光看着喬梁。
喬梁鬆了口氣,尼瑪,看來老東西是真信了,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把楚恆尋找季虹的視線轉移到廣袤的內蒙,讓這王八蛋去找吧。
接着喬梁帶着欣慰的表情:「既然鍾惠子說的是真的,那太好了,終於知道虹姐的消息了,她能平安無事,我實在感到安慰。」
「是啊!」楚恆帶着感慨欣慰的語氣道,「雖然不知道你虹姐的具體下落,不知道她的聯繫方式,但能知道她安然無恙,我心裏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
「那,楚哥,你要不要去內蒙找虹姐?」喬梁道。
楚恆搖搖頭:「不用,既然她安然無事,既然她喜歡旅行,那就讓她在內蒙好好遊覽大草原風光吧,說不定等她玩夠了,心情好了,自己就主動回來了。再說目前關於她的線索那麼模糊,我也沒法找到她啊。」
雖然楚恆如此說,但喬梁根本就不信,知道他是在自己跟前裝逼。
「嗯,這倒也是!」喬梁點點頭。
接着楚恆舉起酒杯,沖喬梁微微一笑:「小喬,這事你做的很好,來,我敬你一杯酒!」
「可別!」喬梁忙端起酒杯,「楚哥,從年齡來說你是老兄,從級別來講你是大領導,該我敬你才是。」
「呵呵我們之間就不要那麼客氣了!」楚恆笑着和喬梁一碰杯,「來,干——」
「干——」喬梁面帶尊敬之色和楚恆碰杯,心裏暗笑,尼瑪,此事大功告成,老狐狸雖然狡猾,但還是掉進了自己的圈套。
想到圈套,想到楚恆給自己設的圈套,喬梁心裏就湧起極度的仇恨,暗暗發狠,此仇不報,老子誓不為人,老東西,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廢了你,一定要讓你下場很慘!
想到自己一直想搞廢楚恆,但卻一直抓不到楚恆的把柄,一直找不到機會,眼看着楚恆一天天發展壯大,一步步坐穩站穩,喬梁心裏不禁有些發急,有些上火。
但喬梁同時又意識到,在楚恆面前,自己是任何一絲破綻都不能露出的,不能讓他對自己有任何懷疑,不然,以他的老道奸詐狠辣和現在的能力能量,把自己置於死地是易如反掌的事。
如此,必須要忍辱負重,一面通過偽裝和演戲繼續迷惑楚恆,讓他對自己不設防,另一面,要繼續暗地調查楚恆,力爭儘快找到他的把柄,這把柄越大越好。
而做到後者,一個渠道是通過老三,同時自己也要多加留意,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抓住的機會。
在意識到這些的同時,喬梁又想到一個重要問題,那就是不能讓楚恆一天天繼續做大做強,他的位置越高權勢越大,扳倒他的難度就越大,一旦哪一天自己不慎在他面前露出馬腳和他撕破臉,他治死自己就越容易。
如此,就要想方設法阻撓他的繼續進步,即使不能讓他後退,也要把他在現在的級別拖住。
但以自己的能力和能量,做到這一點,似乎很難,不是一般的難,何況在安哲調離駱飛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