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之前為保險一點,派出了好幾批人去買紙筆,正好第二個買到紙筆的人回來了,所以高俅有辦法來了。
高俅既然沒有辦法讓官家用好的,那就只能讓官家的對手用更差的了。
高俅讓一邊的皇城司高手在畫筆上做了手腳,只要用力大一點,畫筆就會折斷,這樣只能說張擇端作畫連力量都控制不好,畫筆都折斷了,保證官家能夠勝出。可以說高俅為了宋徽宗趙佶能夠勝出比賽,費盡了心思。
張安安見眾人都無異議了,這才大喊一聲:「比賽開始。」
宋徽宗趙佶氣沉丹田,拿起畫筆,巋然不動,這是下筆前的構思。而張擇端則已經運筆如飛,這是張擇端知道了自己今天要比畫,早已提前構思好了,準備工作張擇端領先一分。
圍觀群眾見趙公子呆呆不動,嘴上是紛紛為宋徽宗趙佶加油,心裏卻暗之高興,這些都是壓了張安安勝出的,嘴上為趙公子加油那是精神支持,內心大喜則是等會將有物質收穫,雖然違和,但並不矛盾啊。
張擇端畫到一半的時候,手中畫筆突然斷了,在紙上划過一道墨痕,使得圍觀群眾紛紛驚呼,心中暗暗擔心,莫非那個張惡少壞事做多了,連老天爺都看不慣他了,不然那個張先生畫的好好的,筆卻突然斷了,可自己還下了注,壓的是張惡少勝出啊。
張擇端也是不慌不忙,重新取出一支畫筆,繼續做畫。而張擇端這番作態,贏得掌聲一片,張擇端的神態讓圍觀群眾吃了顆定心丸,紛紛說道,看這張先生的神態必有辦法,那是胸有成竹啊,我等幸虧是壓了張先生勝出啊。眾人現在表示,對於張惡少,我們是堅決反對和看不起的,所以我們壓的張是張擇端張先生的張,不是張惡少的張。
張安安迷迷糊糊的被林沖推醒,這才知道場上二人現在已經作畫完畢。
宋徽宗趙佶所作是聽琴圖,畫面中間,撫琴者黃冠緇衣作道士打扮,身旁立一木幾香爐,只見他微低着頭,雙手撥弄着琴弦。背後一株松樹,蒼虬如龍,凌宵花攀附其上,紅白二色花點綴其間,而樹側數竿青竹,青翠可愛。聽琴者三人,其中兩人朝服紗帽,左右對坐,凝神恭聽。彈琴者左手邊,一人紗帽紅袍,一手持扇按膝,一手反支石墩,俯首側坐,似沉醉於琴聲之中;右手邊,一人紗帽綠袍,兩手相握於袖中,仰首微微前傾,似為琴聲所動,翩思於天地之間;其後立一童子,似亦為琴聲所吸引。在畫前,還設有一玲瓏山石,上有一古鼎,中插一束花枝。
畫上僅用松竹石表示庭院環境,悠揚的琴韻似在松竹間流動,構圖凝練平衡,人物神態刻畫細緻傳神。
當場有老者表示願意出價五百貫,收購趙公子的這幅畫作,張安安認出此人正是高府管家高林,不用看了,肯定是高俅安排的。
圍觀群眾紛紛叫好的同時卻暗自發愁,自己的小錢錢好像快沒了,真是急啊。
但是有賭未必輸,幾位下了重注張先生勝出的,紛紛叫着,快把張先生的畫作亮出來看看啊。。。
而張擇端所畫的正是汴河風俗畫,此畫詳盡地描繪了汴河兩岸從城郊到城內繁華熱鬧的景象。
畫中茶館邊的一家農舍飼養着兩頭牛,它們悠哉游哉的反芻着,遠處田裏的禾苗正在茁壯成長,農夫正在為禾苗澆水施肥。
南邊一家兩口出行,僱傭了兩頭牲口及馱夫,還有一個腳夫挑着他倆出行所需物品徐徐向東南方向走去。
茶館前街道正對面一個酒店,正撐起招攬顧客的旗幡,酒店開在散裝貨運碼頭,生意自然很興隆,只是客人正在忙生意,還不到吃飯喝酒的時間。
碼頭上貨主正在清點要發某地的貨物,碼頭工人正在把運來的貨物堆碼起來,準備根據運貨地點遠近,適時安排裝卸,正所謂是先上船後起坡。另一條船也正在卸貨,在這一、二百年樹齡的大樹枝葉縫隙中,可以看到粗大的帆桅及繩索,也應是六、七十噸左右排水量的大船了。
酒店與茶館之間的街道中間,有一個正在喊一位打卦算命的先生,可能要他
第七十章 幫官家泡妞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