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百川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他的身體有老毛病這件事,只有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才知道,而他和秦淵今天只是第二次見面而已,對方怎麼知道這些的?「秦淵同志居然還懂醫學方面的事情,還真是個全才啊!」武剛滿臉讚嘆道,他是知道龍百川身體有老毛病的,不過好像並沒有什麼大礙,就是平時會咳嗽幾聲而已。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這小毛病已經有很長時間了,平時多休息一下就好了,不必這麼麻煩。
」龍百川笑着道,雖然平時工作十分繁忙,但他還是抽了空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身體,得出的結論是需要進行一場大手術,還要住院康復兩個多月,才能徹底根治。
但眼下海軍陸戰隊的事情有很多,武剛又是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很多事都要他親自處理,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現在。
更何況他也不相信僅僅是秦淵給出的這幾個中草藥包,就能根除這種根深蒂固的傷勢,如果真的可以做到這種程度的話,西醫也不會成為當前的主流。
秦淵見龍百川沒有接受自己的好意,皺了皺眉頭沉聲道:「你的傷勢正在急劇惡化,同不了多久,就會摧垮你的身體,倒時候就真的無法挽救了。
」「什麼?百川,你的傷勢居然這麼嚴重,為什麼沒有告訴我?」武剛臉色大變,十分焦急的看着龍百川。
龍百川苦笑一聲,他知道秦淵說得沒錯,自己的身體自己是最了解的,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總不能拋下海軍陸戰隊去醫院躺上幾個月吧。
武剛自然知道龍百川的性情,看到他沒有表示反對,自然也就猜到了秦淵說得怕是實情,心中愈發焦急起來。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大步來到秦淵身邊,然後深深的鞠了一躬,「秦淵同志,謝謝你,無論這些藥能否救下百川,我武剛都欠你兩份人情,以後有什麼事情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你只管開口,但凡猶豫一下,我就不配身上這身衣服!」說完,武剛伸手接過秦淵手裏的中藥,然後下心翼翼的護在懷裏。
「放心好了,只要按時服藥,傷勢一定會痊癒的。
」秦淵笑着道。
「好,那我們就不打擾了,以後再見。
」龍百川告別道,他也知道秦淵平時肯定很忙碌,所以沒有佔據太長的時間。
「秦淵同志,以後我有空可以來你這裏玩嗎?」一旁的沈鴿忽然開口,長着亮晶晶的大眼凝視着他。
「咳咳,沈鴿同志,這裏是保密區域,如果沒有什麼要緊的事,還是儘量不要來了吧。
」秦淵語氣中帶着一絲歉意。
身後的龍小雲聽到秦淵的話,情不自禁的鬆了口氣,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連忙將視線投向遠處,佯裝出不在意的樣子。
「哦,這樣啊,那好吧……」沈鴿顯得有些失望,不過在轉身後,眼中露出一抹狡黠,「平時不能來,那如果是工作需要呢,嘿嘿!」很快,龍百川等人便離開這裏,四周重新恢復平靜。
「全體都有,靶場集合!」秦淵看着眾特種兵道。
「是!」眾人齊齊的轉身,整齊的朝靶場的方向奔了過去。
「蘇小魚,你去食堂抓幾把米。
」秦淵扭頭道。
「啊?連長,要米做什麼?」蘇小魚一臉的疑惑。
「哪來這麼多問題,連長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唄。
」方天笑呵呵道。
「好吧。
」蘇小魚也不再多問,轉身朝食堂的方向走了過去。
「連長,你該不會是要用米粒,讓他們訓練槍法吧?」張帥看着秦淵,心中不禁對雷戰他們默哀一秒。
「這僅僅是比較簡單的手段,等過段時間,還有更難得,你們也許也要跟着一起訓練。
」秦淵笑着道,雖然臧沖他們的槍法已經全部達到巔峰級水準,已經足以應對絕大多數的情況。
但面對一些極為複雜多變的情況時,就需要更加精湛的槍法完成任務。
「沒問題,天天看着他們訓練,我早就渾身發癢了,連長,再有任務你只管往死里訓,哥幾個抗的住!」臧沖拍了拍胸膛,臉上帶着一些期待。
身後的張帥和方天不由瞪了臧沖一眼,這個傢伙真的是,現在這麼舒舒服服的日子過着不舒坦嗎,非要進行殘酷的訓練。
這種情況就像是你在上學時,放假前的最後一節課,老師都準備走了,卻偏偏有個好學生站出來說:「老師,你還沒佈置作業呢。
」這就很讓人氣憤。
秦淵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大步朝着靶場的方向走了過去。
「……」很快,眾人便來到靶場上,此時蘇小魚已經從食堂返回,手裏拎着一個黑色的袋子。
「今天上午,依舊是訓練槍法,這次的射擊距離是正常的一千五百米,不過和往常打靶不同,你們的目標是一根隨風飄逸的樹枝,還有上面鑲嵌的一顆米粒!」秦淵朝眾人道說出來今天的訓練任務。
「什麼時候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