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張 牌局手段

    當然,這一場賭局的失利,並不代表東方觀和秤金次輸了,相反,他們已經借這個機會基本摸清楚了虎谷遙的術式,甚至按照和秤金次的約定,他已經輸了,只不過要是他不承認的話秤金次也沒辦法。

    東方觀將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訴秤金次後,他想了想,說道:「那這麼說來,我豈不是輸定了?」

    「你忘了?至少你之前是贏過的。不過我不清楚你的術式,沒法判斷你究竟是怎麼贏的,可能是你的術式優先級不如人家吧。」東方觀攤了攤手,無奈道。

    秤金次撇撇嘴,他的術式的確不能公開情報,否則就不靈了。而可以確定的是,他的術式只在賭博這方面來說,肯定是沒有虎谷遙那麼變態的。

    「牌桌上是贏不了了,老子的術式畢竟主要是用來揍人的。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他必勝的範圍依然有限度。別忘了我和他之間的約定,只要再印證一次他的術式能力就可以攤牌了,到時候他不承認也不行。」

    「萬一他下一局沒有用術式怎麼辦?還有,你怎麼讓他承認我們確實已經看破並驗證了他的術式?」

    秤金次悄然靠過來,附在東方觀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嘶這賭的有點大吧,伱可得想好。還有,為什麼這種蠢事要我來做?」

    「你不是要我配合你做實驗嗎?而且我的雞尾酒可是被你從綺羅羅那裏搶走的。」秤金次咧嘴一笑,從兜里取出一支煙放在賭桌上,然後轉頭看向虎谷遙。

    「開始吧。」

    「哦,還是這麼自信嗎?」桌對面的虎谷遙微微一笑,放下高腳杯示意荷官發牌。

    「等一等,這一局我要你賭上現在全部的籌碼。」秤金次叼着煙大手一揮指向牌桌上摞成小山的彩色籌碼。

    虎谷遙愣了愣,隨即他拉了拉魔法帽冷笑道:「好啊,不過你還有對等兩千萬的籌碼嗎?」

    「要是輸了的話,我這條命就交給你,隨你處置。」秤金次淡淡地說道。

    這明顯不符合賭場的規矩。當然,賭場倒是不是對秤金次有什麼人文關懷,而是最終兌換籌碼的時候,賭場可是要抽水的,要是秤金次把自己的命當作籌碼的話,最後兌換的時候怎麼算?


    荷官馬上假模假樣地反對,直到秤金次說兩千萬的籌碼賭場可以拿到雙倍的抽成。關於這一點,虎谷遙也同意了,畢竟秤金次可是術師,任由他調遣的話遲早會創造比兩千萬籌碼更高的價值。

    兩人藉口說要談談——實則是去定下束縛。這場總價值大約在四千萬的豪賭驚動了賭場的老闆,他甚至專門給秤金次和虎谷遙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去談話。

    東方觀則端着喝完的雞尾酒暫時離開牌桌,找到了正在一個人玩老虎機的綺羅羅,因為之前秤金次叫他別去在旁邊「觀戰」。

    「怎麼了?我的貓貓贏回來沒?」綺羅羅期待着看着東方觀。

    「還差一點,需要你搭把手。不過這次要是贏了你可以考慮養只非洲白獅,我覺得那個比阿瑟拉貓可愛點。」

    「?」綺羅羅晃了晃腦袋,有些不明所以。

    秤金次和虎谷遙回來後,也確定了玩法。這賭上一切的一局,還是用不能棄牌的梭哈一決勝負,只不過這次不是荷官發牌,而是把牌放到中間自己抽。

    矩形的牌桌被橫過來,秤金次和虎谷遙相對而坐,兩人的放置底牌和明牌的位置很接近。

    「這可是一局定輸贏哦。」開賭之前,虎谷遙掃量了一下對面的秤金次和東方觀,提醒道。

    「是定生死。」秤金次指了指自己的脖頸,狂狷一笑。

    「呵,真是夠瘋狂的。」虎谷遙微微一笑,他並非一個真正狂熱的賭徒,只是這種方法來錢快而已。

    他尤其喜歡的,就是這種連真相都不清楚就賭上一切的傢伙。

    兩人分別抽了一張牌作為底牌,然後開始抽取明牌。

    秤金次點燃香煙吸了一口,將手搭在賭桌上。

    虎谷遙稍微關注了一下秤金次的小動作,畢竟對手同樣是咒術師,雖然他的術式遠不及自己高明罷了。

    想通了這一點,虎谷遙自嘲似的笑了笑,開始看牌。



第五十張 牌局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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