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祥雲做好了飯菜,端上了桌子,三個女王才姍姍來遲,坐在了餐桌旁邊。
&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趕緊給我盛飯,我都要餓死了!」
藍卿兒不滿的瞪了黃祥雲一眼。黃祥雲一邊盛飯一邊說:「美女我看的多了,就是沒看見過美女腳上夾着棉花團吃飯的……練功呢,是不是就應白骨爪啊?」
&你知道什麼,這是為了防止趾甲油弄壞掉,什麼都不懂,無知!」
&要是連女人怎麼塗趾甲油,怎麼換衛生棉條都知道的話,我就去當婦科大夫了!」
藍卿兒接過了飯碗,用筷子在黃祥雲的手上抽了一下,說道:「你廢話怎麼這麼多?你不是不會嗎?以後我會讓你什麼都會,包括給女生洗小褲褲!」
黃祥雲繼續盛飯,低頭說:「那個我早就會,我還會洗小罩罩呢。你以後如果要洗,就找我啊,手洗也行,口水洗也行,子孫洗也行!」
藍媚兒接過飯碗,翹着一雙夾着棉花球塗着未乾藍色趾甲油的小腳丫,不解的問:「口水洗?子孫洗?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不懂呢!」
黃祥雲說:「你如果真想知道,我可以現在給你示範一下。」
三女都有些好奇,藍媚兒就說:「那你就示範一下吧……哎呀,你幹嘛,臭流氓…>
藍媚兒推着埋頭在她修長雪白的美腿之間耕耘使壞的黃祥雲,可是她的腰給他抱得很緊,根本推不開,過了一會兒,哼哼唧唧叫着的她,已經把一雙美腿搭在了他的肩頭,不但不推了,還用小手兒用力的按着,快樂到幾乎瘋狂的程度,長飛舞,香汗淋漓……
藍卿兒和她小姨雲思語都看傻了!她們真想不到黃祥雲會大膽到這種地步,當着她們的面,欺負藍媚兒。
不過,看藍媚兒的樣子,倒是很喜歡給他欺負呢!
兩女想到了昨晚的事情,想要了那要死要活的快樂感受,頓時心裏頭亂糟糟的,那裏不知不覺就濕透了……
黃祥雲本來只是想要小小的報復一下藍媚兒,還有氣氣那兩個美女。可是現在他突然有了興致,想要和美女真刀真槍的玩一會兒妖精打架的遊戲!
他看到另外兩個美女已經媚眼如絲,氣喘吁吁俏臉緋紅的看着他們。於是,他就壞笑着脫了衣服,先把自己的偉大半推半就的給藍媚兒用小嘴兒服務着,昨晚她已經做過這個,所以並不陌生,但也不是太嫻熟。那半生不熟的技巧,讓他倒是覺得別有一番情趣。
黃祥雲將旁邊藍卿兒和熟美人的椅子拉過來,一雙手不閒着,只遭受到了一點小小的矜持的抵抗,就已經成功的鑽進了她們的睡裙裏面,直奔主題,佔領了她們已經濕潤的豐腴嬌潤之地。立刻,天籟幽幽,婉轉而起……
正當黃祥雲以為要得手了的時候,三女突然間眼睛裏一片清澈,將他擒住,按倒在地上,一陣拳打腳踢,慘不忍睹啊!
黃祥雲慘透了,不但沒吃上美女,就連飯也沒有吃上啊。他餓着肚子被綁在了客廳的大桌子上,光溜溜的,一身青紫的痕跡……
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是什麼?一千萬個人,可能會有一千萬種不同的答案。
黃祥雲不曉得別人的答案是什麼,總之他的答案是:「一個美人兒赤着無比妖嬈的小身子,餵你吃下好多好多的春藥。然後,三個美人兒都赤着無比妖嬈的小身子,在你面前跳最誘人的舞蹈,擺出最令你獸血沸騰的姿勢。可是,你那裏雖然堅硬如鐵,可是你的身體卻沒有自由,你看得到美女的一切,卻碰不到她們的一根汗毛。就像是守着一座偌大的金山,最後卻活活的窮死了一樣,鬱悶至死……
這不是一個比喻,這是一個事實,一個正生在黃祥雲身上,慘無人道的活生生的殘酷事實!
黃祥雲剛給藍卿兒吃過她剛買回來的春藥,據說,是後面小街那個**用品店裏賣的,真貨!
的確是真貨,吃上不到五分鐘,他就感覺,自己渾身的血都沸騰了!這些熱血不停的奔涌着,最後都流向了一個地方。
那個地方變得十分的猙獰可怖,比以往還要嚇人很多很多。就在他覺得很渴很渴的時候,藍卿兒她們三個美女,就邪惡無比的在他面前一點一點的脫去了衣服,跳最誘人的舞蹈給他看,擺出最撩人的姿勢給他瞧,可是,卻讓他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