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逆轉極下,絕處逢生。
這裏是當年納粹的地下鐵路網,縱橫交錯,如果說有一個入口的話,那就一定有第二個入口。只要能夠進入這片地下工事,就一定能夠到達任何一個方位。特甲類部隊來了,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個入口進入的,可他們終究還是來了,在最危急的關頭猶如神兵天降一般開着火車頭洶湧而來!
「我手裏扛着的是核火箭,足以把這片區域的所有人幹掉。」車頂上,一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笑眯眯的說道:「五十來條命換三百多條命太值了,這個買賣我小石榴做了,哈哈哈……」
溫斯特的臉色大變,本來給人溫和的樣子開始變得陰冷起來。
侯曉蘭從火車頭裏跳出來,狂奔到龍小七的身邊,閃電般拿出一個布袋打開,露出裏面長長短短密密麻麻的金針。
快如閃電,疾如暴風。
眨眼間,趙穎的前胸就被插進去不下於一百根金針。
「死不了!」侯曉蘭本着小臉發出肯定的聲音。
龍小七不再呆滯了,本來就跪坐在那裏的他玩命的向侯曉蘭磕頭,短短的時間裏就把腦袋磕的鮮血直流……他嚎啕大哭,一句死不了讓他徹底爆發。
而他的爆發絕對不僅僅只是嚎哭,還有更狠的,更毒辣的,更殘忍的,更窮凶極惡的!!!醉心章、節億梗新
「哎呀,七哥哥,你別給我磕頭呀,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侯曉蘭呀,我帶你去特甲類部隊,結果把你氣走啦……」侯曉蘭攙着龍小七的胳膊,不讓他磕頭。
「記得,記得,我當然記得了!」滿臉鮮血的龍小七一把抓着侯曉蘭的肩膀,用焦灼無比的聲音問道:「趙穎不會死?真的不會死?你沒有騙我?小蘭,給我說實話,一定要實話實說!」
侯曉蘭眨巴眨巴漂亮的大眼睛,往嘴裏扔了一塊牛肉乾說道:「有我在,就算死了也能救活。我從小就熟讀神農百草經、千金方、傷寒雜論……」
一串長長的廢話從侯曉蘭的口中發出,可這會龍小七壓根就不覺得這個話嘮討厭,他第一次認為這個話嘮侯曉蘭可愛的無以復加。
「槍傷沒事,但是她好多年的內傷問題就大啦。」侯曉蘭一邊嚼着牛肉乾,一邊對龍小七說道:「本來只是力量反震傷的,可喝酒太多啦,好多毒素排不出去,越積越多……七哥哥,快走吧,我們就是來救趙穎姐姐的。校長都快氣死啦,哎呀,你別亂動呀,我的金針能夠幫她吊着一口氣,要是不小心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我知道你急,可是你急也沒用啊,雖然你不是太監,可跟太監都是一樣啦!哦,對了,七哥哥,其實皇帝吃的才不好呢,太監吃的才是最好的,我最近看了一本書,上面寫的是滿漢全席,我……」
「侯曉蘭,不要廢話!」夏鬚眉發出嚴厲的聲音:「立刻把趙穎帶走!」
剛剛說到吃的侯曉蘭吐吐舌頭,拔出一根金針刺進趙穎的天靈蓋。隨後,兩名特甲類部隊的成員抬着擔架跑過來,抬走氣息奄奄的趙穎。
「七哥哥,你受傷了呀,也是力量反震的,跟趙穎姐姐一樣的傷,只是……」
「扎我幾針。」龍小七盯着侯曉蘭。
「啊?」侯曉蘭張大嘴巴。
忽然,龍小七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一把摘掉侯曉蘭掛在腰間幾乎用不到的酒壺。每個人一個酒壺,這是標準配置,禦寒所用。摘掉酒壺之後,他擰開瓶蓋仰頭一口氣把裏面的白酒喝的乾乾淨淨。
烈酒入喉如同刀割,進入胃部之後像是一團火焰爆開,繼而蔓延全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每一根筋脈。就像是一把強有力的手,霸道無比的將身體的疼痛驅逐的一乾二淨。
舒服,舒服的無以復加。這一刻,龍小七覺得自己的傷勢全都好了,手腳全都為自己所用。力量重新充盈起來,被劇痛困擾的感覺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能喝!」侯曉蘭大叫。
可惜她叫晚了,龍小七已經把一壺白酒喝的一乾二淨,享受高度究竟暴力驅散傷痛的快感。這一刻,他明白趙穎為什麼酒不離身了,她是用烈酒壓制自己身上的疼痛!她有嚴重的內傷,按照侯曉蘭所說的,也是力量反震的傷。怎麼反震的?我是強行閃沖受到的反震,趙穎她是……
忽然間,龍小七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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