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崽的一個死亡回眸,讓面前的小輩給嚇得一個冷顫。他總算明白剛才那群人為什麼觀摩了半個小時,卻不去阻止這兩人了。
敢情這群人知道這少女是天喜公主,雖然在今天上午的宣告會時,他的位置比較偏僻,但是因為台上有大屏幕,所以他對於她的樣貌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現在的他的腳趾都差點摳出三室一廳了。
圍在餐桌的這群人跟看個跳樑小丑似的看着他。
勒令侮辱天喜公主,雖然公主才回歸,但是她也能一句話讓他滾出這場晚宴,畢竟這晚宴就是為她而設立的,她比格萊王都要有權力讓誰離開這裏。
正當他冷汗直流時,他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人,那就是在天喜公主身旁的男子,雖說自己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麼個情況,但是呢,除開貴族與元老院等人,基本上就是他們皇親國戚最大的了。
而這些人他也通通認識,雖然他們可能不認識自己。
眼前的男子卻是不在這群人之中,那麼就有可能公主在外認識,然後帶進來的人,雖然是公主的人,可是憑藉他的階級評價那麼一兩句也並不是不行。
「那個,公主殿下,我並不是對您有意見,而是對您身旁的夥伴感到愧疚啊。」
「啊?愧疚?」小喜疑惑的啃了一口醬肘子。
「沒錯,根據這位兄弟的穿着來看,應該是公主在外的同伴吧,能夠來到這種高級的宴會,明明可以多認識些權貴,但卻居只顧着吃喝,而且還吃的如此粗鄙,要知道這場宴會不僅有着我國的人,而且還有着來自虞國、卡倫卡亞的貴賓們啊,他這樣簡直有損我國臉面,要是被貴賓們把消息帶回去,天知道我大悉蘭國家會被描述成什麼樣子?」
以個人身份談到國家方面,這算是一種很惡毒的話語技術,把大國施壓到個人身上,如果這個人說話稍有不慎,很容易萬劫不復的。
這裏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不僅丟了你的臉,丟的還是國家的臉。
因為這小輩的說話聲逐步變大,所以很快就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力,就連元老院都被驚動了。
他這一招要是對付別人還好,但是他對上的可是陳楊。
「什麼,你說什麼?」陳楊猛地回頭了,嘴裏不僅塞着剛才小喜遞過去的醬肘子,手上還拿着一塊叉燒。
「喂喂喂!老哥你太賴了!這叉燒是我留着到最後吃的!」小喜見到後怒喊道。
陳楊聽見小喜這麼說後立即就把叉燒塞進嘴裏了,並嘲笑道:「哈哈,到誰嘴裏就是誰的,誰叫你不藏好它?」
「可惡啊。」
小輩在旁邊就這麼看着這兩人的嬉戲打鬧,有些尷尬的杵在原地。
你說他上前阻止好,還是不上前阻止好?
這傢伙在跟天喜公主打鬧,自己要是阻止了,豈不是在阻礙公主?要是不阻止,那他還怎麼在他這皇親國戚圈子裏混下去?傳出去他可是要多出個小丑的外號的。
正當他進退兩難的時候,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並呵聲道:「行了,公主殿下,還是安靜一下吧,現在很多人都看着您呢,再怎麼說您也代表的是我國的面子。」
「而且您還是個女孩子,還是矜持一點比較好。」
此時的小喜正因為自己的叉燒被老哥搶走吃了而氣在心頭上的她憤怒地回頭喊道:「你算老幾?也敢命令我?不知道我是公主嗎?」
中年男子笑了笑,並回答道:「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過來看看是什麼情況啊,你說是吧,小兄弟。」他眼神有些銳利的看向一旁的陳楊。
而陳楊也是注意到了他,並迅速的囫圇吞棗似的把在嘴裏還嚼着的都給吃了下去。
這傢伙來者不善啊。
而小喜明顯的有些氣過頭了,想要繼續說話,但是被陳楊拿出另一塊叉燒給塞進嘴裏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