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拿起了一把原本在箱子裏安安靜靜躺着的劍,那是她老爹造的劍。
「嗯?你該不會……沒有底吧?」
我好奇的詢問了一下。
然而她的回答令我有些咂舌。
「你以為鑄劍就跟算命的一樣看個面相,捏幾下骨就能有想法了嗎?」
我頓時無語,想了想她說的也有些道理,像是宮裏面的鐵匠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為他人造出一把專屬於他的劍。
正所謂十年磨一劍,要是羽裳遲個一兩個月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一個星期內肯定能造玩。」
「啊?」
霎時間,羽裳的眼神開始堅定,進入了另一個狀態,好像另外一人。
她徑直走入她老爹的房間,雖然可能有些不禮貌,但我還是跟了上去看看她要幹什麼。
環顧四周,房間裏面沒有人,看來羽裳老爹不在家。
只見她從床底抽出了一個長大約一米,高寬大約十厘米的長方體盒子,這種盒子即使我不是鐵匠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裏面是什麼東西。
她打開盒子,裏面毫無意外的是一把劍,或者說是劍胚。
然後她又從床的另外一頭又抽出了個箱子長寬高大約都是二十厘米。
這種箱子我就猜不出是什麼東西了,畢竟關於這種大小關於鐵匠的東西太多了,可能是錘子,又有可能是厝石。
打開箱子,結果發現還有一面布蓋在上面,扯開這面布,中間靜靜的躺着一個比拳頭略微大一點的玻璃瓶,裏面有着半瓶血紅色的液體,箱子內壁都貼上來一些軟綿綿的棉布,生怕玻璃瓶碎裂。
一瞬間,原本有些昏暗的房間裏竟出現了血紅色的光芒,空氣中瀰漫着一股令人髮指的恐怖氣息。
直覺告訴我,這個東西非常危險!
「小心!」
我沖了上去立刻蓋上了箱子。
這種東西不能再出現在世上。
陡然間,羽裳恢復了神智。
「我……這是怎麼了?」
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羽裳!」
門口站了一位老人,我仔細一看,是羽裳的老爹。
他氣喘吁吁的大喊:「不是叫你不能打開這個箱子嗎?」
羽裳也注意到她老爹的到來有些錯愕:「老爹,你怎麼回來了?」
「我再不回來你就要用掉這個瓶子了!」
這個瓶子就是代表着裏面血紅色的液體,我常年練武,氣感很強,真氣不說那種一流武者的強度,二流是肯定有的,很容易就感受裏面的液體的危險。
「啊?老爹?我不到啊?」
很明顯,羽裳剛才好像失去了意識,並不記得自己的所作所為。
羽裳老爹呼了一口氣,心平靜了下來:「小子,你先帶羽裳出去。」
我明白其中的利益權衡,這個瓶子不是我能夠接觸的東西,而且我闖入他人房間就已經很不禮貌了,於是我便拉起羽裳的手帶她出來。
小手並沒有想像中的那樣光滑細膩,而是有着常年打鐵的老繭粗糙感。
羽裳變得有些臉紅,出來後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
過了一小會,她老爹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