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恩縮了縮眼:「也好,只要你肯讓賢把那大劍豪的勳章交出來就可以,不管誰替你死都是一樣的。」
蘇辰隨手甩了甩自己手裏的棍條對羅伯特說道:「你不是後悔沒有好好學會你岳父的劍術嗎好好看着。」
羅伯特認真肅然的點點頭在一旁看着。
塞恩拔劍了,他是直接刺向蘇辰的心口處,蘇辰向身後輕描淡寫的劃開了一步,然後用棍條絆住塞恩的劍帶動他來了一個不斷畫圓旋轉。
塞恩索性想把那棍條直接斬斷,不過他一劍披在那棍子的時候,反而自己的手臂發出一陣發麻的疼痛感。
「這叫借力打力」蘇辰沖羅伯特說道,剛才他御去了塞恩那一劍的威力順勢反擊棍子和他的劍抨擊在一起把剛才所卸下的力量都打擊了出去。
塞恩有些情敵了,咬牙抖擻了一下發麻的手臂然後換了一個更具威脅的姿勢對峙着蘇辰道:「還沒請問,閣下大名」
蘇辰道:「生死簽都簽了,問這麼多做什麼」
塞恩感覺這會是一個勁敵:「只是覺得閣下趟這渾水似乎有些不值得,公爵府現在等於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得罪了我目前可以說是得罪了整個劍盟,閣下要想清楚後果。我跟你似乎並沒有任何恩怨,范不着為別人賣命不是嗎」
蘇辰微微一笑:「你錯了,我跟你還是有點恩怨的。」
「哦可我發誓從未見過你。」
蘇辰問:「你覺得在武會的眼皮底下,能讓你開宗立派嗎你這是想要破壞規矩。」
「我只要不破壞武會的規矩就是,再說了,武者憲法也是要講究證據,不然隨隨便便可以殺武者嗎」說到這裏,塞恩看向蘇辰:「你是武會的人」
「塞恩,這些年你明着暗裏的總是在映射武會的不好,當初真是白教了你本事。」
「說話得講究證據。」塞恩糾正了蘇辰的話。
「證據」蘇辰冷笑一聲:「其他人是沒這個權利,但我要殺一個犯了錯犯了門規的武者清理門戶誰敢說我讓其他國家的憲法都拿到我面前來。」
「真是狂妄,你把自己當創始神了」塞恩冷哼一聲。
「廢話少說,等我把你殺了以後看看誰敢說我」蘇辰說完,甩了甩棍條突然出現在了塞恩的身後一抽。塞恩感覺整個人的筋骨都被打散架了一般全身劇烈的顫抖的倒在地上冒虛汗。他想要掙脫這種無力感想要反抗,可是他突然發現,自己體內的武力元氣居然都煙消雲散消失殆盡了
這讓塞恩大吃一驚,看着蘇辰支支吾吾的半天:「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告訴你,學院可以教會你成為武者,也能廢了你變成普通人,更能殺了你」
塞恩臉色巨變:「別、別殺我。你這樣會破壞了武者惡意殘殺的規矩的。」
「原來你還記得武者憲法有這條例那你剛才為何就沒想到而想坑別人呢」蘇辰沉聲道:「你這是明知犯法」
「我現在算是普通人了吧你要殺了我也會被武會審判的」塞恩急了,連忙想出對策道。
「殺你只會辱沒了我,把你的劍盟給我解散了,不然會有人來提你性命。」蘇辰把棍條一扔跨過塞恩沒在理會他,二世祖直接往莊園大門走進去,羅伯特連忙恭敬的讓位子給他先進去。
羅伯特的妻子拉扯了一下丈夫:「你認識他」
羅伯特點點頭:「但也沒差了,岳父告訴過我,以前指點過他一招半式吃遍大英的高人其實就是創始神,可以說,岳父算是創始神的半個徒弟。」
妻子詫異:「我是問你這人是誰」
羅伯特嚴肅的看看四周:「進去再說。」
塞恩沒死,但他的筋脈盡斷此生無法再學武了,他的手下把他背起來離開了莊園。
羅伯特帶着妻子跟着蘇辰進入了大堂以後,蘇辰直接走到那個首座位上隨意的坐下。
羅伯特鞠躬的朝蘇辰拜了一拜:「不知道我是該叫你前輩還是師公」
「前輩吧。」蘇辰道:「你岳父太老了,我不收這麼老的徒弟,而且他那點實力做我徒弟還有損我名聲,你是怎麼看出我的」
羅伯特笑道:「我岳父說過,如果這個世界上能為他主持公道的也就只有他半個師傅那位創始神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