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老者說道:「不錯,以你們五人是沒辦法推翻他,但是如果五大聯盟都崛起,我想未必不能嘗試一下,只要誰肯加入進來,我這武功心法都可以傳授給他,不出2年,相信我,地下世界將由我們來做主哪怕是他暴君在如何的強大,但我們在暗處,而且我知道他的弱點,兩年的世界先給咱們蓄力,一旦真正撕開臉皮的時候,就是他暴君的隕落之日」
五個老頭眯了眯眼:「你到底是誰」
白髮老者微微一笑,給自己再倒了一杯茶,淡然道:「挖人祖墳的。」
嘶
五個人吸了一口氣,這尼瑪是缺德缺陽之人啊。
白髮老者繼續說道:「我想血色一定也在找我,但你們能在他們之前找到我其實也算是我的一個賭博,很幸運我賭對了,你們這些年已經開始脫離了血色的監視,說明你們的實力已經因為我這心法突飛猛進。」
「那又如何,一旦面對上血色那幾張王牌,照樣還不是對手。」有人道。
「所以我們的第一部計劃就是要先暗中除掉血色」白髮老者兩眼迸發出一抹精光:「血色不是都有外部成員負責監視五大聯盟的人嗎我們先從這些小囉囉下手。」
有人立馬就表示不贊同道:「一旦那樣做了,那麼就會引來血色的反噬,暴君第一時間就會殺向我們的大本營來。」
白髮老者優哉游哉的說道:「這就要看你們有沒有捨棄的心思了,但凡做大事的總的有失,我們聯合五大聯盟的所有高手建立為盟,至於你們的舊勢力,能放就放吧,如果你們連這點魄力都沒有的話,還是回去吧,我就在這裏等血色來取我人頭。」
五個老者面面相覷,掙扎了良久後,其中一個為首的老頭說道:「你真能肯定流川還有教皇他們會來」
白髮老者胸有成竹的笑道:「會,如果你是一個白種人,你覺得希望頭上有黃種人打壓着你嗎至於那刀客,作為世界上刀術一流被稱之為神的傢伙,三年前敗在暴君一刀的招術上,讓他身敗名裂,所以這僅僅三年,他能從四刀流練到了六刀之境就足以說明他已經被怨恨所支配,他比你們所有人都想殺了暴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比你們啟程的早。」
五個老者不以為意:「那他人呢」
老者喝了一口茶,然後雙眼一眯,直接把杯子朝着湖岸邊甩飛了過去。
那杯子咻的一下,就跟一子彈的速度平行而疾馳,在未飛到湖岸時,被一道白氣斬碎
五個老者雙眼一眯,脫口便道:「刀氣」
嘩啦一聲,湖岸的竹林里一道人影閃了出來,凌空拔出他的刀對着湖中嘭嘭嘭的斬了幾刀下去,頓時有凌厲的刀氣把湖面斬出一層一層的浪花來,而這人落下來踩踏在這些浪花中一點一踏的往亭子這裏飛了過來。
在他落到亭子時,就看見這人留着一頭長髮飄逸,眉宇間充滿了凌厲的殺氣,五官有些寬而粗獷。身上穿着簡短的粗布,腳上是一雙木履,他把刀收入背後,大搖大擺的走進來看着白髮老者哼道:「有兩下子。」
宗師盟的人問他:「流川,既然來了,為何鬼鬼祟祟的躲着不出來」
白髮老者給流川拿過一杯子幫他倒茶,一邊說道:「其實他已經來兩天了,就在那裏打坐監視着我。」
流川面無表情的說道:「畢竟要對付的人是暴君,我不得不做提防,想不到你能察覺到我,看來我這次沒有白來,我可以給你時間說服我。」
宗師盟的看着他的刀忍不住問道:「你扛着這刀是怎麼入境的」
流川一臉看他白痴的表情:「這條湖流向太平洋,而我們日本就是島國,你不覺得你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嗎」
「你流川,我告訴你,這裏是華夏,是我們宗師聯盟的底盤,你別太張狂」
流川不理會他們,而是接了白髮老者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後說道:「我承認一個人打不過你們五個,但我敢出來就肯定我不會有事。」
「你會不會有事還由不得你,既然你找死來了華夏,那麼不給你點顏色顯然說我們不盡地主之誼了。」宗師盟為首的老者呵呵說着,五個人同時刷的站起來晃過去,一時間就把流出給圍在了中間。
白髮老者看到這裏,很精明的看了一眼流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