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我還認識,就是之前在師叔的別墅裏面見到的那個矮瘦的阿贊。
當初那些小鬼都是出自他手,後面被師父的道法給全部收了。
還讓師姐收下了一個丫蛋。
另外一個倒是個生面孔,沒見過。
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我瞬間就覺得有些大事不妙。
同時也心裏放心下來,因為他們去的不是那個已經意識模糊的中國女孩兒的鐵籠。
而是直接朝着我們的鐵籠走了過來。
「我師父找你問點事兒,你如實回答。」
威子看着師姐說道。
師姐冷笑一聲,並不作答。
那個矮瘦阿贊走到鐵籠邊說了一串泰語,威子翻譯說道:
「我師父問你師父在哪裏,我師父的師父要見他。」
「你師父的師父?不就是你師公麼?怎麼連這點常識都沒有,你是比豬還蠢嗎?」
師姐接話說道。
威子冷着臉說道:
「師什麼不用你管,你如實回答就行。」
「滾一邊去,豬鼻子插什麼大蔥,他說要見我師父就要見我師父?他算老幾?」
師姐不屑的說道。
那個阿贊看到師姐說話的語氣,然後又語氣平緩的說了一串泰語。
威子翻譯道:
「我師公聽說我們鬥法的事情,他對中國的道法傳承仰慕已久,說想要切磋一下。」
「切磋?切磋是假,報仇是真吧?別以為你們打什麼算盤我不知道,你們不就是怕我師父主動來尋仇麼?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幹什麼?」
師姐譏諷道。
「呵呵,小丫頭,如果你一直這個態度的話,那我們只能讓你師父主動來送死了。」
這次沒等那個阿贊說話,威子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滾!要怎麼樣隨便你,本小姐不怕。」師姐說完直接轉頭朝這籠子裏面走去,不再搭理他們。
我心裏也是對這幫人的說辭很鄙視,師姐說的對,他們不就是怕師父來壞了他們的好事嗎?
還說什麼切磋,中國的正統道術和你們泰國這些害人的巫術有什麼好切磋的?
完全不是一個體系。
別說師父已經不在了,就算師父在,他也不會去接觸這些損陰德的法術。
要說這個阿贊的師父,真的是仰慕中國的道術想切磋,打死我都不信。
這幫人這樣的事情都做的出來,怎麼可能是因為單純的仰慕?
那個阿贊又說了一段話,然後轉身就走了。
另外一個跟班也跟着他走了出去,威子說道:
「我師父說了,明天中午之前,如果你不聯繫你師父過來,那你這個小白臉男朋友就得死,你自己看着辦。」
「滾!」師姐直接丟出了一個字。
威子冷笑一聲,轉身走向了那個已經沒有意識的中國女孩的鐵籠邊,敲了敲鐵籠的欄杆,說道:
「喂,放你出去了,快起來。」
那個女子已經沒有意識了,自然不會給他任何回應,威子嘿嘿一笑自言自語的說道:
「又有五十萬到手了!」
可是他並沒有打開那個牢籠,而是轉身走到中間那個台子邊,仔細檢查了一下那根繩套是否完好。
繩套完好之後,他還是沒有去拉那個女孩,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台子上面。
他拿出一根煙點上,慢悠悠的抽了起來。
「我說威子,你幹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是為了錢?」我突然問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威子轉頭一看說道:
「你還有心情關心這個?如果你女朋友不幫你聯繫她師父的話,你剩下的時間可以用妙來計算。」
「呵呵,我知道,我死不也得死個明白麼?我爸的錢到賬了嗎?」
我繼續和他聊着,我對這裏的事情知道的太少,能套話我為什麼不套?
威子搖了搖頭說道:
「不知道,明天再劃賬,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