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聽到我說能幫他解決噩夢的事情,他無比開心的說道:
「那就謝謝大師了。」
其實我心裏挺奇怪的。
這個阿泰和宋平澤一起,而且上次還聽說什麼身上有他師父的符。
他被噩夢纏身了,為什麼不去找宋平澤的師父幫忙呢?
「對了阿泰,你見過宋平澤的師父沒有?你被噩夢纏身,怎麼不找他師父幫忙?」我疑惑的問道。
阿泰搖了搖頭說道:
「沒有見過他那什麼狗屁師父,宋平澤上次來的時候還裝模作樣的給了我們一人一張符,我們本來就不信這些,後面事實證明那符什麼鳥用都沒有,我們還不是被你那個女鬼嚇的半死麼?」
我哦了一聲,站起身拿起床上的傘笑着說道:
「其實不是女鬼,我給你看看你就知道了。」
阿泰嗖的一下站起身來說道:
「別別別,大師,再看一次我估計得被嚇死。」
我一邊說着沒事,一邊在傘上打着手咒。
心裏想着,如果鐵蛋能和我心意相通,或者我喊它它就能出來的話就方便多了,每次都要在傘上打手咒,實在是太麻煩了。
隨着我的手咒打完,鐵蛋噗通一下就落在了床上。
「我操。」阿泰趕緊轉過臉去。
師姐呵呵一笑說道:
「膽小鬼,連小孩都怕。」
阿泰無語的說道:
「現在是個小孩,摘了腦袋就不是了啊,它它它...摘腦袋沒?」
我說道:
「你不和我們作對,它就不會摘腦袋的,放心吧。」
「真的?」阿泰哆哆嗦嗦的說道。
「真的。」
「你確定?」
「墨跡啥啊,挺大一個東北老爺們,怎麼膽子比小姑娘還小?」師姐鄙視的說道。
阿泰被嘲諷之後慢慢的轉過身來,眯着眼睛看了看坐在床上的鐵蛋。
鐵蛋疑惑的看着我,它不知道我無緣無故叫它出來幹啥。
「真的不會摘腦袋了啊...」阿泰喃喃自語的說道。
我嗯了一聲,再次把鐵蛋收進傘中說道:
「阿泰,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你平時接觸不到的東西,但是這些東西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恐怖,人的恐怖大多源於未知,只要稍稍了解一下,你就會發現其實也就那麼回事。」
阿泰點了點頭,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說道:
「大師,你能不能收我為徒?我是誠心要拜師的。」
我和師姐被阿泰這一出搞得有點愣神了,我趕緊一把拉起他說道:
「你快別叫我大師了,我們年紀差不多,說不定你還比我年長几歲,這樣吧,之前的恩怨呢,在你幫了我這次之後一筆勾銷。」
「好好好,然後你再收我為徒可好?」
「不好,別想了,說說你打算怎麼幫我吧。」
「你安排,我照做就可以了,直接把他綁過來也可以,還有他那個什麼狗屁師父,一併綁過來?」
阿泰信心滿滿的說道。
師姐附和道:
「好啊,這樣倒給我們省事了,就怕你沒那個本事,你看到一個小鬼都嚇得屁滾尿流,對了,之前在道觀裏面,宋澤平說我自己進房找床了,你說了句什麼話來着?」
「呃......女大師,我是說着玩的,那樣的事情我阿泰肯定不能幹,當時只是為了襯托一下氣氛,如果宋平澤真的那麼干,我肯定第一個和他翻臉。」
阿泰趕緊解釋道,因為他之前確實附和了宋平澤的話。
師姐哼了一聲說道:
「本小姐也就不和你計較了,如果這件事情你辦的漂亮的話,我甚至會考慮讓你發一筆小財。」
「嘿嘿,發不發財重要,重要的你們能夠原諒我,最好是能讓我和你們學點真本事,我以後也就不用害怕這些鬼東西了。」
阿泰也算個自來熟,還沒聊幾句,就開始沒把自己當外人了。
「好了,說點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