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眾人想了這些之後,又忍不住想馬車中坐着的俊美青年是何身份的時候,忽然就有一道憤怒無比的聲音響起。
然後許多百姓感覺頭頂生風,一個青年,踩着眾人的肩膀掠過,然後直直落在了北辰風的馬車之上。
華服玉帶,面色驕矜,站在車頂之上,俯瞰着周圍百姓。
眼中的驕傲和不屑,仿佛這些百姓不過就是螻蟻而已。
林驚瀾本在靜靜的喝茶,漠然的眼神,此時也不由多看來這個人幾眼。
「她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同是太子,難道他也是太子,燕國太子。」
秦國太子秦殤已經死了,那未曾見過的人就只有燕國太子了,燕破雲了。
「破雲兄想多了,不過是我的腳步快上一些而已。」
對於站在自己頭頂的人,北辰風的神色依舊是平靜。
沒有因為他的傲然無禮和囂張狂妄而生氣。
可是燕破雲卻依舊不依不饒。
慢悠悠的從自己的腰間掏出了摺扇,一晃打開,自認風流的給自己扇風,嘴角帶着嘲諷。
「不管如何,你走我的前面就是不對,我燕國不弱於你北羌,我若是慢你一步,豈不證明我燕國也要落後你北羌了。」
強詞奪理,狂妄自大。
看着此人摺扇輕動,狂妄囂張的樣子,林驚瀾忽然就想起了顧君珩。
名滿京城的君世子,論囂張的話可比這個燕國太子要囂張的多了。
只是顧君珩那種隨性不羈,天性風流的模樣,可比這個人要順眼多了。
「所以你要如何?」
北辰風不咸不淡的問了一句,似乎並沒有什麼情緒起伏。
可是林驚瀾看着他平靜的眼神,卻看出了他壓抑的怒火。
自己這個師兄,估計心情本就不好,只是被他理智的給壓抑住了。
可此時的燕破雲卻是在他頭頂上蹦躂,他恐怕也是忍不了多久了。
「這位就是燕國太子了吧,許淮安見過燕太子,不過此時北羌使團正在前行,還請燕太子不要阻礙前行,若是你想和北辰太子敘舊的話,不如等到到達驛館之後,在單獨聊天,此時怕是有些不妥。」
退伍被迫停下,許淮安看着這位燕國太子也忍不住皺眉。
這個囂張狂妄的樣子,和曾經的顧君珩一樣,真是令人無比厭惡。
「本太子想要做什麼,關你屁事。」
燕破雲輕輕的看了許淮安一眼,不屑的笑了笑,然後不客氣的開口。
「你是什麼身份,也配和本太子說話,給我滾一邊去。」
毫不客氣的訓斥,讓許淮安的面色忍不住陰沉下來。
在二樓的林驚瀾看到這裏,卻是忍不住一笑。
許淮安被人如此羞辱,她看起來真的好高興啊。
「還請燕太子自重,此處是我大楚地盤。」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抑住了心中的怒火,許淮安淡淡的說了一句。
他只是很正常的說一句話,誰知道這個燕國太子卻和一條狗一樣,見誰咬誰,簡直不可理喻。
「呵,是你大楚地盤又怎麼樣了,難道你還能殺了我不成,我今日就是站在這裏,你能拿我如何?」
如此混不吝的樣子,簡直比曾經的顧君珩更為囂張。
只是曾經的顧君珩是偽裝的,而燕破雲是真的囂張,絲毫都沒有將許淮安放在眼中。
本來被燕破雲針對的北辰風,則是被遺忘了,燕破雲直直的看着許淮安。
他竟然就是在這在大街之上,阻止隊伍前行。
一國太子,簡直兒戲。
許淮安氣的都想殺人了。
「燕太子,縱然你身份尊貴,可你終究是大楚的客人,此番攔阻我們前行,是否不太合規矩。」
而且為何就他一人前來,燕國的使團隊伍呢,還有迎接使團的顧君珩呢,為何都不出現。
可是聽到許淮安這句話的燕破雲卻忍不住笑了。
「規矩,你在和我說規矩,我告訴你,不管是在燕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