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哪裏和你有什麼關係?」
林驚瀾此時可以確定許淮安是重生回來的,所有對他的討厭和仇恨便又更上一層樓了。
冷冷地說了一句。
「此處距離刑場比較遠,我不方希你,便前來護送。」
許淮安很好脾氣的對着林驚瀾說,當然必須要忽略他眼中那一閃而過陰鷙狠厲。
「許世子如今自己都是不良於行,行動不便,說去護送我,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
林驚瀾一笑,看着許淮安安然的坐在馬車上,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
如此說話,基本上可以說是殺人誅心了。
若是換做別的人,此時別提有多傷心惱怒了,可是許淮安卻依舊是淡笑,並不放在心上。
甚至眼神中還帶着一絲淡淡的寵溺,讓看到這一點的林驚瀾感覺到無比的噁心。
「那我們就一道去好了,只要你高興怎麼說都行。」
「我們不是一道的,更不順路,以前是,現在更是,畢竟之前許世子對我的厭惡討厭,可不止一次的說明與我聽。」
而許淮安聽到這句話,面色一怔,閃過一些懊悔之色,似乎是在後悔自己沒有早早的重生回來,以至於讓驚瀾如此討厭自己。
「之前都是我鬼迷心竅,是我的錯,我和你道歉,驚瀾你就原諒我好不好。」
林驚瀾再也忍不住了,抓起馬車中一個茶盞就朝着許淮安扔了過去。
力道很大,若是許淮安被砸中的話,絕對就是頭破血流的結果。
可是許淮安不躲不必,但是茶盞卻沒有傷到他,因為他的身邊不知道時候時候出現了一個侍衛,很輕易就接住了茶盞。
隨後在許淮安的示意下,恭敬非常的將茶盞還給林驚瀾。
不過林驚瀾卻是看多沒看,反而是接過來,然後輕輕的摔在了地上,茶盞瞬間碎裂。
「別人碰過的東西,怎麼可以送到我家小姐的面前呢,太髒了。」
一語雙關,那是冷臉侍衛,頓時就更加憤怒了,不過卻因為許淮安的原因沒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許世子自重,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請不要喚我閨名,壞我清譽,否則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林驚瀾冷冷的對着許淮安說了一句,然後放下了馬車帘子,再也不看許淮安一眼。
馬車緩緩啟動,林驚瀾的吩咐也再無毫無掩飾的傳了出來。
「紫翎,小落,若是有人再繼續跟隨,或者是出言不遜的話,就給我狠狠的打。」
根本就沒有將許淮安放在眼中。
本該是令人憤怒的事情,可是許淮安卻只是搖頭一笑,那眼神仿佛是在看自己不懂事亂發脾氣的小妻子一樣。
「世子,我們還要跟上去嗎?」
身邊的侍衛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這一回許淮安卻是淡淡的搖搖頭。
「既然驚瀾不喜歡的話,那就不要跟那麼近了,她向來是愛憎分明的,此番是我惹惱了她,日後再慢慢哄勸就是了。」
許淮安的話,讓身邊的侍衛頓時感覺到無比的驚訝。
許淮安這怕不是有病吧,人家都說了討厭他,而且再靠近的話,就要開打,他為何還要上趕着前去。
「走吧,我們也慢慢跟着吧,不過錯過了林清雲行刑的時間。」
許淮安放在了車簾,輕輕的吩咐了一句。
等到了刑場的時候,這裏已經聚集了很多很多的百姓,他們此時都已經知道了林清雲犯下的罪行。
大多數的人都是面帶憤怒,如此違背人行天理不容的事情,在這些普通百姓看來,就是罪大惡極。
這樣的人,連普通百姓都殺來冒充自己的軍功,此時殺了他,許多人都覺得太輕了,這樣的人就該千刀萬剮一樣。
「百年將門,定北侯府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敗類,也不知道如今的林家還是不是我們大楚的守護者了。」
曾經的定北侯府不知道為大楚付出了多少性命和鮮血。
大楚的百姓也都知道感恩,很是崇拜他們,甚至將林家當做大大楚的守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