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本知道自己不是一個普通人,卻想不到有這般離奇古怪,這次竟然轉世到了這位老者身上,心想一定替他找個公平。
原來張恆轉世到一個冤死的老者身上。
也不能說是轉世吧,只能說不知道又觸碰了什麼機關,才導致他這樣了。
一個恐怖女人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
張恆每每的回想那女人的嘴臉,甚是害怕。
本來腿就不能動彈,況且現在插着大大小小的管子,張恆怎麼斗得過她呢?
他身旁的那些人若是他的子女或親人怎麼會看不出張恆那天的眼神的含義呢?
現在躺在床上,只有意識,卻做不了什麼。
原來張恆轉世到一個老頭身上,那個恐怖的女人就是伺候自己的人。
那女人往後還會怎麼對張恆?不對,是對這個老者,張恆只是他的意識。或許他已經死了,而張恆代替他的意識或許完成什麼事呢??
現在是夜晚,天已經黑了,張恆躺在床上思來想去。
「自己身上帶着這大大小小的管子,又是氧氣,又是輸液的,自己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竟然忍受如此的痛苦。」
突然,張恆用餘光感覺,好像有人進來了?隨後正眼看去,一個黑影,手裏拿着什麼東西,走到他的床前。
只見那黑影舉起手裏的東西,一個管狀的東西,張恆想用手撥拉開,那人倒是迅速,一陣刺痛。
張恆感覺好像把針管一樣的東西刺到了自己的肚子裏面,
隨後一股涼意對着肚子襲來。
剛打了只有涼意,沒有多大的感覺。
可是張恆感覺肚子越來越疼,絞痛,腸子要斷了感覺,隨後感覺口腔一股熱感,血不斷的從嘴裏溢出來,感覺口腔的血越來越多,最後感覺一股氣從肚子頂出來。
噗!噴血。
慢慢意識薄弱,感覺靈魂好像出竅了。
張恆站了起來,對!是他,不是那位老者,看着躺在床上的這人,確實是位老者,身旁鮮血淋漓。
染紅了被子,染紅了床頭。
床頭的心電圖顯示成了一條線,發出刺耳的滴的長聲,床頭一閃一閃的閃着紅光,那應該是警示器。
死掉了,老者死掉了。
好亂,腦子好亂。張恆抱着腦袋什麼也做不了,為什麼讓自己經歷這些?
過了不一會兒,屋裏的燈亮了,門開了,陸陸續續進來了幾個醫生,看見眼前的場景也嚇了他們一跳!
又一會兒,應該是老者的親人到了,為首的幾個女人看到這一幕嚎啕大哭,那些男人在外面嘀嘀咕咕的商量着什麼。
隨後只見一人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警察到場,拍了幾張照片,檢查了四周,封鎖了這個房間。
謀殺,這是一場謀殺案!
這些人中偏偏少了那個護工一樣的女人,會不會她就是兇手。
張恆心想為什麼要自己看到這些?為什麼?
心裏真的快要崩潰了,真是造了什麼孽要看到這些,現在就是風一樣的形態,看不到摸不着,完
全不存在的一個東西。
張恆簡直對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不能理解,血腥暴力,都是發生在他自己身上,張恆心裏罵了幾百句,操你媽的,我去你媽的,我能做啥啊,為啥要我經歷這些,我憑啥經歷這些啊,尼瑪個逼的。
再罵再埋怨也沒有用啊,事實事實已經是如此了。
張恆突然對我說道。「事實尼瑪個比啊,就是你個傢伙,把我寫的狗屁不是。不是死人就是打架,把我弄得心裏都崩潰了,尼瑪的。」
我當時就不樂意了,我可是作者啊,張恆竟然敢罵我,我直接回擊道。「我是作者,我願意怎麼寫,我就怎麼寫,你要是真不想當主角,過幾天,我就把你給寫死,好吧,愛咋咋地。」
張恆對我說道。「好啊,這個主角。我他媽還不當了呢。」
上面的幾句話,是本作者和本書主角張恆的對話。
張恆還在醫院的走廊站着,看見那位老者的親人在外面形態各異的在嘰嘰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