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看了看屋外的天色,對劉海中說道,「爸,這天色不早了,我得早點去楚哥家,給楚哥打打下手。
免得他請我們吃飯,卻沒一個人過去打打下手。
而且,我在他面前勤快點,將來說不定真能進街道找個差事做做。」
劉海中一愣,隨即想起自己這二兒子,此時已經是三人組的小組長了。
真比較起來,這可是老劉家實打實的第一個領導。
而且還管着三大爺家的大小子。
光是想想光天和自己一樣,壓着閆家兩代人,劉海中心裏的惡氣,瞬間消失了不少。
還有股子,二兒子給自己賺了大面子的暢快感。
忙點頭道,「對對對,小楚讓你當了小組長,確實應該勤快些。而且你今後午飯不用在家吃,就等於賺到了錢。
這要是小楚一高興,保不齊今後你就能做上街道的臨時工。」
二大媽一聽二兒子能當街道的臨時工,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劉光福則恨不得立馬抱上劉光天的大腿,好讓劉光天能帶帶自己,也在楚向前跟前露露臉。
只有劉光齊陰陽怪氣的說道,「我早打聽了,他楚向前自己就是個臨時工,哪來那麼大的臉,給老二找工作?」
「閉嘴」,劉中海本來正高興着,猛的聽到劉光齊這話,心裏對自己能不能當上領導的擔憂,一下子就爆發出來。
伸手猛拍桌子,「伱這個不孝的東西,我看你這是不知悔改,不僅連累了老子,還見不得你親弟弟好。」
說完,轉身去找火鉗,三兩下打的劉光齊哭爹喊娘。
劉海中追着劉光奇打了好幾下,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居然隱隱有股子暢快感。
暗道,平日裏打光天和光福時,自己只有怒意和恨鐵不成鋼的怨念。
沒想到,這打大兒子時,居然真能緩解心裏的負面情緒。
劉海中不懂為什麼,但換個現代人,基本上都知道,人內心深處陰暗面里,都有毀掉寶貴東西的衝動。
甚至平時越珍貴,越看中的東西,毀掉時心裏越痛快。
當然,前提是負面情緒積累到一定程度,然後事後就會後悔。
而大部分人只是想想,只有劉海中這種老混蛋,才會拿自家人出氣。
——
劉光天也不去勸,自己和光福挨打時,不僅沒見劉光齊勸過,有時候還在一旁說些風涼話,惹得劉海中打的更厲害。
拉了拉嚇傻了的劉光福,兄弟倆悄悄出門,轉身就跑。
路過中院時,一群等着傻柱回來的大姨、老娘們,忙拉住他們倆問道,「光天、光福,你爹這是在打光齊?」
劉光福到了此時,心裏才起了,你劉光齊也有今天的痛快感。
臉上的笑意,那是藏都藏不住。
眾人一看,心裏不由鄙視起來,可就是沒人說破這事。
——
不提劉光天和劉光福,被院子裏的人堵在中院不讓走。
楚向前進了自己家,就見南廣生一臉焦慮的坐在椅子上。
「行了,是好事。」
南廣生這才重重鬆了口氣。
楚向前坐下後,低聲說道,「我這院子裏有個電影放映員,你知道吧?」
南廣生忙點頭,這年代娛樂活動極少,看電影自然是首選。
所以電影放映員不僅鄉下受歡迎,城裏也是份體面的工作。
楚向前繼續說道,「許大茂那小子惹了些麻煩,想從我這裏買些魚和野兔。
我就想着既然他要把魚和野兔送進軋鋼廠,乾脆給你牽個線。
到時候你就說這些東西是許大茂在鄉下放電影時,和鄉下幾個村里搭上的關係,打算私下裏賣給軋鋼廠。
不過,這些都是計劃外的物質,不能走公賬。」
南廣生忙點頭,「哥,這些我懂。」
說完,笑着繼續說道,「這幾天我姥爺幫我找了點關係,和供銷社的一個小領導搭上關係。
請他吃了頓飯,他給我講了很多關於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