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了一條訊息,秦淵轉身回到了精舍之內。
屋內的幾個同門看到他,全都詢問他幹什麼去了,秦淵就將馮慶書求他斬殺蘇凡的事情說了。
「那個馮慶書我知道,紈絝子弟一個,倒是他哥實力不凡」
「這小子名聲可不怎麼樣,仗着自己家世不凡,喜歡四處糾纏霸佔女修」
「以前他還曾經禍害過魔門的女修,據說被人追殺,他哥親自出面才擺平了此事」
「為了殺一個小位面弟子,這小子居然不惜拿出這件東西,他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聽到幾位同門的話,秦淵也不禁皺了下眉頭。
不過,他才不管馮慶書是什麼人呢,反正人家給了他報酬,順手殺了那小子就是。
這時,秦淵的一個跟班弟子從外面走了進來,將一個微型陣盤放在了他面前,然後就離開了房間。
「這是我剛剛弄到的那小子前幾輪的鬥法影像,我們看看他的根底吧」
他說完就激發了微型陣盤,瞬間騰起了一道光幕。
剛開始的時候,幾位枯榮天血煞魔殿的魔修,對蘇凡的實力還嗤笑不已。
但是接下來,他們的臉色就變得越來越凝重了。
儘管蘇凡的演技堪稱影帝,但若是把他前五輪的鬥法影像放在一起看,怎麼可能瞞得過這些身經百戰的精英魔修。
當蘇凡五輪鬥法的影像播放結束了以後,房間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幾個魔修才議論了起來。
「這小子不簡單,扮豬吃虎的把戲玩得不錯啊」
「反正我是玩不出他這種水平,這分寸把握的太特麼好了」
「如果只看他一兩場鬥法,連我都能被他騙了」
「秦淵師弟,下一輪你要小心了,這小子的深淺,連我看不透」
這時,屋內的一個魔修臉色突然一變。
「艹我想起來了,這小子我見過」
這的一聲驚呼,把旁邊的秦淵嚇了一跳,他連忙問了一句。
「元岐師兄,你什麼時候見過他的」
這位元岐師兄就是當初在茶座,蘇凡遇到幾個魔修搶他茶座,其中為首的那個人。
本來只是一件小破事兒,他早就把它忘到腦後了。
剛剛看鬥法影像的時候,元岐師兄就覺得這小子眼熟,但一時間沒想起來。
於是他就把那天的事情,和屋內的幾個人敘述了一番。
秦淵皺着眉頭,道:「元岐師兄,只是和他打了一個照面,你就瞧出這傢伙不簡單了」
「你們應該知道,我功法所帶的那個神通吧,對氣血感應得非常敏感,當時我覺得自己的血脈被完全壓制了,甚至有種臣服的感覺」
元岐師兄當初之所以給了蘇凡五百靈晶,其實就是不想無緣無故的招惹一個麻煩。
真當這些囂張跋扈的魔修好說話啊。
聽了他的話,屋內的幾個人全都滿臉的驚駭。
血煞魔殿的道統以鮮血道為主,所以門內弟子大都主修鮮血道,對氣血的敏感性遠超常人。
尤其是這位元岐師兄,修煉資質不凡,不論是宗門還是家族都對他寄予厚望。
而且他修煉的融血秘法,據說他融入了一尊八階異獸的血脈。
「不可能,難道那小子也是一個修煉鮮血道的魔修」
「那也不對啊,就算他是修煉鮮血道,難道他還能融入九階大魔的血脈嗎」
「開什麼玩笑,如果融入九階生物的血脈,恐怕他的骨頭渣子都不剩啥了」
這時,旁邊一名血煞魔殿的弟子,從腰間摘下了傳訊陣盤。
「我幫你打聽一下這傢伙的跟腳吧」
他說完就拿着傳訊陣盤離開了房間,屋內幾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笑容。
因為這傢伙是個情聖,與幾個仙宗女修不清不楚。
過了一會兒,對方回到了房間。
「這小子所在的那個小破位面,還真不好打聽,幸好一個仙宗的道友,她的宗門在那裏有一個下宗,你猜我
第七百四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