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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一名身穿西裝的保鏢推開門走了進來,他先是對着邵忠祥躬了躬身,隨後開口說道:「邵老,外面有兩位客人想見您。」
「什麼人?」
邵忠祥默不作聲,一旁的邵俊傑問道。
保鏢回道:「是清源的縣長,薛志國,還有一個年輕人。」
聽到保鏢的話,邵忠祥終於是坐在了沙發上,而邵俊傑則是走到太爺爺的身後,垂手而立,他說道:「請他們進來。」
「是。」
保鏢退了出去,隨之薛志國和許飛走進了包廂。
「邵老,我是清源縣長薛志國,冒昧打擾了。」薛志國對着邵忠祥恭敬的一鞠躬,面對這位開國元老,他內心只有無盡的恭敬。
一旁的許飛也是由衷的對着邵忠祥一鞠躬,這位對國家有着無盡貢獻的老人,值得任何人尊敬。
「薛縣長請坐,清源能有今天這番面貌,薛縣長功不可沒。」邵忠祥指向一旁的沙發,請薛志國落座。他雖然久居高位,但此刻卻沒有擺出什麼架子。
「邵老過譽了。」薛志國笑了笑,隨之坐了下來。
邵忠祥轉頭看向許飛,渾濁的雙眼微微眯起:「這位是?」
隨着邵忠祥目光落在許飛的身上,許飛不由得渾身一震,在這道目光下,他仿佛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我叫許飛,是一個農民。」許飛老老實實的說道。
「你當過兵?」邵忠祥問道。他在部隊一輩子,對於軍人
特有的氣質自然最為熟悉不過了。
許飛點頭:「是,在某特種部隊服役五年。」
邵忠祥眼中掠過一抹精光,對於許飛沒有說出特種部隊的名稱,他並沒有追問下去的意思,因為他深知部隊裏存在一些秘密的特種部隊,這種特種部隊是需要保密的,即便退役以後也不能透露絲毫,這屬於國家機密。
「請坐。」邵忠祥說道。
當許飛坐下後,一直站在邵忠祥身後的邵俊傑有些驚訝,沒想到太爺爺居然會讓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坐下來,可見太爺爺是多麼重視此人。要知道即便身為太爺爺嫡系的他,也沒有這份殊榮。
因為邵忠祥一生,最重規矩,小輩是不能和長輩平起平坐的。
「兩位來找我這個老爺子,有什麼事嗎?」邵忠祥問道。
薛志國直言不諱的說道:「邵老,我們此來有兩件事。其一,我最近遇到一件棘手的案子,想請您出手相助。其二,我聽聞邵老您一直有眼疾困擾,而許飛是名中醫,可以幫您瞧一瞧。」
「薛縣長,如果是這兩件事,那麼你可以走了。」邵俊傑淡淡的說道。雖然薛志國是清源的縣長,但在邵家面前,可沒什麼份量。
邵忠祥眉頭一皺:「傑兒,你過了。」
「太爺爺恕罪。」邵俊傑趕忙低下頭,大氣不敢喘。
擺了擺手,邵忠祥看向薛志國:「薛縣長,能讓你親自來找我的案子,恐怕不是一般的棘手吧
,能否細說聽聽?」
薛志國點頭道:「在南海省,眾所周知有一位地下皇帝,他的名字叫做金鴻遠,道上的人都稱呼他一聲金爺,而他有一個兒子,叫做金霄,此子囂張跋扈,無惡不作,仗着其父的威勢在清源無法無天,開設了果貸,以及提供特殊服務的夜總會進行斂財。」
「其中很多女大學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面對巨額的利息她們無法償還之下,就會被安排到夜總會為客人提供特殊服務。」
「就在前一段時間,在許飛的幫助下,我們掌握了金霄的犯罪證據,然後一舉將其抓捕歸案,可是其父金鴻遠在清源的影響力太大了,就連政府很多領導都和他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說到這裏,薛志國苦笑道:「我一個縣長,要頂不住了。」
聞言,邵忠祥臉色平淡的點了點頭:「地下皇帝麼這個名頭可真響亮。我雖然一把老骨頭,但還有些作用,薛縣長請放心,這件事我會放心裏的。」
薛志國一喜,邵忠祥如此說,就說明他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