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這句馬屁,就讓錢繆得意非凡、連連點頭。墨子閣 m.mozige.com
而貫休目光一閃,手中劍光沖天!
在強大的杜預面前,詩僧也狀態全滿,直接開大招!
這一首詩,乃是詩僧平生最得意之作。
伴隨着他吟誦出滿堂花醉三千客,一劍霜寒十四州,在貫休身後,出現了錢繆的三千門客,手持利刃向杜預撲去。
而貫休手中伏魔杖,更是光寒奪目,劍芒吞吐,足以閃耀光寒十四州!
劍芒吞吐,比40米大刀氣勢更驚人。
「死!」
貫休一聲斷喝,一劍斬去。
杜預躲,也只能躲。
只聽得一聲裂錦撕拉聲,杜預胸前衣衫已被斬碎。
杜預胸口冒血,鮮血淋漓,傷勢效果煞是驚人。
貫休哈哈大笑。
法海陰笑連連,雙手合十道:「貫休師弟,不愧是詩僧。誰說只有讀書人能詩詞鎮國、才氣殺人,我出家人照樣不後與人。」
貫休得到法海稱讚,更是渾身骨頭輕飄飄。
錢繆突然道:「貫休,此詩若能鎮國,我許你越國佛門總把頭之位。」
貫休狂喜。
他至今不過是寒山寺主持,在江南一地頗有名氣,但距離佛門總把頭之位,距離太遠。
總把頭,就是佛門在越國勢力的總舵主。
到時候,還不是一呼百應?
貫休斷喝道:「杜預,你還不受死?鼓角揭天嘉氣冷,風濤動地海山秋。」
戰鼓和號角聲沖入雲霄使得天氣都變得寒冷,風浪席捲而來讓天下好像入了秋。
在貫休的才
氣灌注下,這首詩攻擊力十足,向杜預發動了猛烈的反撲。
劍氣!
劍氣如虹。
貫休這一首詩,直接氣貫長虹、劍氣貫日、裂空而來。
杜預連連受傷。
「杜預!」
女冠薛濤看到杜預受傷,不顧只有一床錦被遮體,關心則亂,驚呼連連。
她從身到心,已經狠狠地、徹底地被杜預徹底征服。
如果說一開始,薛濤對杜預還有幾分利用之心,魅惑之態,如今就賠了夫人又折兵,將自己也徹底賠給了杜預!
杜預溫文爾雅、詩才遠播,令薛濤傾心不已,方才卻如同野獸般霸道、撕/扯,霸佔了薛濤,更是讓薛濤從未被男人征服過的傲氣芳心,被狠狠征服、撘撻。
薛濤雖然在詩詞界艷名遠播,被譽為交際花,但實際上潔身自好,並沒有過男人。
杜預,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狠狠奪去她清白之軀的唯一男人。
在這年代,女子哪怕風流如薛濤,頭腦中也「從一而終」。一旦被杜預佔了,便是杜預的女人。
薛濤急的要替杜預承受貫休詩詞才氣、雷霆一擊。
杜預名氣再大,也只是秀才文位,而貫休呢?
貫休乃是寒山寺主持,堂堂的詩僧,與法海並列為江南佛門的頂尖高手。
他文位,相當於朝廷正牌翰林,比進士還高一層。
翰林殺秀才,豈不是太過容易?
貫休目光冰寒,面容猙獰道:「東南永作金天柱,誰羨當時萬戶侯!」
還是在拍錢繆權勢通天
的馬屁,您身為吳越王,牢牢掌握這東南之地,作祥瑞天象的支柱,誰還羨慕舊時的萬戶侯呢?
錢繆哈哈大笑:「貫休大師,你莫要再吹捧小王了。說實話,你要什麼就直說吧。」
貫休雙手合十,一指杜預道:「錢尚父,貧僧與佛門一直以來,都傾盡全力支持錢尚父。今日,我與這小賊奪妻之恨、不共戴天,請錢尚父派兵支持我,殺死此人。事成之後,貧僧願意追隨錢尚父,效犬馬之勞。」
錢繆輕蔑掃了一眼杜預,不以為然,漫不經心道:「以詩僧之能,要殺此人,豈不如牛刀殺雞?」
貫休正要辯解,錢繆卻一擺手,冷冷傲然道:「本王曉得了。既然你對此人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