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提線木偶這個想法湧上心頭的時候。
陳瀟方才覺得所有的一切都變得合理了。
既然覺得都合理了,那麼陳瀟現在就必須要將這一切打破一個缺口。
而能打破這個缺口的最佳人選就是曹嬋。
陳瀟給劉大有打去了電話,讓他立刻趕往醫院。
打完電話,陳瀟和林溪也沒有再耽誤朝着醫院駛去。
路上,陳瀟也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林溪聞言這才恍然大悟,剛才在飯店門口陳瀟為何突然陷入了思考。
「沒想到只是左庶的一些遭遇,都能夠讓你有這樣的想法。不過你的想法,倒是在現在顯得極其合理。」
林溪說着自己的感想,陳瀟則是信心滿滿的說:
「其實最終是不是提線木偶已經沒那麼的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可以憑藉這樣的想法來讓曹嬋說話。」
「當然讓我最驚喜的是,一旦我的想法是正確的,那也就意味着我們有可能將曹嬋摘出來。這於我們,於謝隊,甚至於死去的謝老前輩來說,都是一個最好的結果!」
林溪點頭,只不過很快她的眼中就有了些許的擔憂:
「老公,你有沒有想過,一旦伱的想法成立的話,那麼我們可能要面對當地的一個人物了。他為什麼要操縱這一切?毋庸置疑,那就是想要獲取利益。」
「縱觀整個案件,謝老前輩極有可能就是對方要拔掉的釘子。也只有是要拔掉謝老前輩,才能夠讓你的想法成立。但現在已經過去十二年了,當初和謝老前輩同級別的人,現在會是什麼樣的地位?」
陳瀟明白林溪的意思:「就拿謝老前輩的師兄兆誠來說吧,他現在雖然已經退休,但退休之前的地位已是比我見過的焦局還要高。」
「如果這一切真的和我所想的一樣,那個人地位不會低哪裏去,除非他後來自己出了錯。當然,我希望那個人不在警界。有時候一個人牽扯到利益範圍,並不只局限於他的工作範圍。」
「倒也是,不過那個人必須要具備幾個條件。他要知道鹿鳴嶺案,也知道曹嬋就是倖存者。再者,他得知道煉達三人是兇手,最後對謝老前輩也有足夠的了解。」
林溪說出了自己的分析,陳瀟很認可道:「這個人目前我們都還沒有接觸到,唯一最接近的就是左庶。但,左庶並不知道煉達三人是兇手。他今晚上之所以能確定我會問起鹿鳴嶺案,原因可能就是他自己說的那樣。」
「是完全站在我的視角上去回溯之前的所有的事情,不過他的話也有些問題。光一天的時間,他怎麼就能那麼容易的聯想到煉達三人有可能是兇手的?」
聞言,林溪眼神明亮了起來:「這麼說,你已經有一個大概的範圍了?」
陳瀟微微點頭,隨後林溪也不再多言。
很快兩人再次到了醫院,不過這一次陳瀟並沒有去見謝文升,而是在劉大有到了後,給曹嬋打去了一個電話。
幾分鐘後,曹嬋下了樓來。
她看了陳瀟和林溪一眼,就沉默的低着頭也不主動開口。
陳瀟嘆息了聲,說道:「嫂子,我現在到底該認為你是曹嬋,還是該認為你是鹿鳴嶺水庫一案死者李乾的女兒?你知道的,有一個人我去見了的話,那麼他就一定會告訴我,他對你的懷疑。」
曹嬋深吸了口氣:「其實我知道瞞不了多久的,尤其是當我婆婆告訴了你左叔叔的時候。」
「既然如此,那你直話直說吧。」
曹嬋抬起頭,看着陳瀟:「非要今晚上嗎?你和文升的關係那麼好,能不能等到明天他手術結束了再來找我?」
「我當然可以等,案子都過去了這麼多年,誰也不會着急這麼一兩天的時間。可是嫂子,你有沒有想過你可能只是被人利用了?」
曹嬋皺眉:「利用?什麼意思?」
「看來你真的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可能,那好咱們就來一一確定。而且你放心,就算你現在什麼都和我說了,我也不會通知刑警隊,會等到明天謝隊的手術結束再把這一切說出來。」
為了讓曹嬋安心,陳瀟更是又補充了一句:「我的
第267章 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