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開着車,帶着從深城回來的林瑤和趙小雨回到了藍山縣。
在路上,林瑤也說起了在機場和刀男相遇的事情。
林溪聽的在高速上差點沒控穩車子,輕輕的甩了一下。
還好林瑤夠機靈,說兩人並沒有打招呼,甚至連靠近都沒有。
聞言,林溪認真的交代道:
「接下來除非是我帶你們去見的人,並且是我主動打招呼的人,否則你們就要當做不認識的知道嗎?」
林瑤和趙小雨都重重的點頭。
很快,林瑤就問:「姐,這次我姐夫是不是遇到大麻煩了?」
「算是吧,有人刻意針對他。明箭易躲,暗箭難防。」
林瑤眯起了眼睛來:「什麼躲啊防的,我只知道那個人最後肯定要完蛋!畢竟,得罪姐夫的人可沒一個下場好的!」
林溪咧了咧嘴:「待會兒到了松山坪,你們就在家陪老人,不要亂走動了。」
「我知道,不會添亂的。」
林溪不再多說,開着車徑直的回到了松山坪。
眼下的松山坪顯然也有了些許的風聲。
這讓老陳兩口子略顯擔憂和憔悴。
就算林山虎夫妻來陪伴了,但內心的焦慮還是很難緩解。
只有見到了林溪的時候,老兩口這才踏實不少。
不過見林瑤也來了,老兩口先打了個招呼,這才詢問了一些關於陳瀟的事情。
聽林溪仍舊很自信的說沒事的時候,老兩口這才鬆了口氣。
安撫好雙方父母,林溪看時間差不多了,於是又開車往縣局刑警隊去。
從林瑤她們講述的時間來看,她和祁薇應該是搭乘同一班飛機回來的。
所以這個時候,祁薇也應該到了刑警隊。
只是讓林溪有些意外的是,當她到了刑警隊的時候,祁薇這才姍姍來遲。
林溪就在警務大廳里坐着。
她沒有去接觸任何的警察,也沒有去找任何的熟人。
當祁薇進來時,她一眼就注意到了祁薇那雙冷冽的眼神。
不過眼神冷歸冷,卻並不是那種想要找人算賬的怒冷,而是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似乎是察覺到了林溪在注意自己,祁薇的目光也看了過來。
下意識的,祁薇眉頭一皺,隨後她身邊的律師提醒道:
「陳瀟的妻子林溪,東州市洪山分局刑警隊的副隊長。」
祁薇目光一凝,徑直的走到了林溪的面前:
「伱是林溪?」
「祁薇?」
「就我所知,陳瀟和我丈夫之間沒有什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恩怨吧?到底怎麼回事?」
祁薇問着。
林溪答道:「這個問題我也想問你,他們之間根本沒有非要誰死的恩怨,為何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在指向我丈夫?」
祁薇:「你問我,我問誰去?既然你也說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陳瀟,那我只能相信事實。假如最後確定真是陳瀟殺死了左庶,作為左庶的妻子,我必定會給他討還這個公道。」
林溪微微一笑:「祁總說話果然夠盛氣凌人的,就是不知道左總在地下是否會為你這番肺腑之言而感動夫妻情深。」
祁薇同樣淡淡一笑:「他肯定會感動。」
丟下這句話,祁薇徑直的朝着專案組組長的辦公室而去,張獻正在等她。
林溪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往外邊看了去。
她並沒有看到刀男的身影。
不過她已經知道了消息,刀男跟着祁薇回到了東州。
所以祁薇剛才的那番話還是挺有意思的。
而且她所說的那番話,明顯不是一個關心丈夫死亡真相的妻子該有的反應。
或者說,可能這就是所有人默認的一個事實。
否則的話,祁薇不可能今天上午才到藍山縣。
甚至,她昨天還有閒心關心一個外人。
這似乎是在坐實所有人的猜測。
左庶的死,就是因為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