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小吉和黑貓後,陳瀟卻拿着手機陷入到了沉思。
他為什麼不自己讓張獻查?
如果張獻現在就查的話,借用警方的權限銀行會大開方便之門。
但白貓有白貓的道,黑貓有黑貓的手段。
所以陳瀟決定讓張獻知會本地以及深城那邊的警方,而後黑貓用自己的手段去調查更繁雜的一些賬目。
畢竟警方下場的話,各種各樣的程序就要浪費很多的時間。
如此雙管齊下,陳瀟覺得應該很快就能夠查到他想要的東西。
恰好這時,張獻也走進了辦公室。
「在想什麼呢?」
張獻進來,見陳瀟若有所思的樣子,於是下意識的問了句。
陳瀟抬起頭,笑了笑道:
「剛準備和你打電話的,正好你通知一下銀行這邊我想調查一個人的賬戶。」
張獻並不知道陳瀟已然對哭泣小丑有了猜測。
不過一看到桌子上的畫紙時,他則是一臉驚奇了起來:
「你這是給那個嫌疑人脫衣服吶?」
陳瀟點點頭,張獻於是拿起了桌子上的畫紙觀察。
不多時等着張獻看好,他不由詢問:
「伱把他衣服脫了後,認出是誰來了?」
陳瀟沒有直接告知他答案,而是將自己腦海里的思維從頭到尾的開始講述:
「張局,這個案子實際上在你問我《十魔子》的時候,在我的心裏就已經發生了巨變。」
「你知道的,一開始我們都以為整個案子是圍繞羊湖那塊地王才發生的。畢竟那塊地背後的利潤,只要有心人就能明白有多麼的誘人。」
「商人逐利,一倍利他們就會傾巢而出,十倍利他們就會紅了眼,如果數十倍乃至於更高的話,天底下可能就沒有商人做不出來的事情!」
「所以那時候我們以為策劃這一切的就是祁家人,而左庶不管是你還是我,都能從現場看的出來,他在死前並沒有搏鬥,並且他就是那樣任其殺害的。」
「能出現的這樣無非就一種可能,那便是左庶犯了一個必死無疑的錯誤,為了彌補那個錯誤他只能放棄自己的生命,從而保全到他的其他目的。」
「可是從祁薇向我們袒露祁家的真實情況後,這一點我們必須得排除了!」
張獻重重的嗯了聲:
「沒錯,關於作案動機我一直想詢問你和小溪的,只是一直沒能找到一個好的機會。我始終都對這一起案子的動機,如墜雲霧之間。」
「你現在好好分析下,他們的動機和《十魔子》有什麼關係?」
陳瀟點頭:「《十魔子》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誰?」
「《十魔子》是婁曉東寄給我的,我和婁曉東什麼關係?」
張獻一時愕然,頓了兩秒鐘後說道:
「你和他準確的說來也算不上有什麼關係吧,你們結識於小鳳村一案。那一起案子的兇手婁陽是他的兒子,僅此而已了。」
「那婁陽最後幫我們抓到了誰?」
「陳演。」張獻脫口而出,只是下一秒他就伸出了手,示意陳瀟暫時不要說話。
陳瀟是在張獻的辦公室里想起要去看守所里找陳演的。
但那個時候,張獻並不在辦公室中,所以張獻至今也不知道陳瀟和林溪突然間去看守所做什麼。
可現在,話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憑藉張獻的頭腦也並不難猜測出其中的真意。
一連過去了幾分鐘,張獻突然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呼道:
「我明白了,一直以來除了作案動機之外,還有一件事情我也死活想不明白。按理說你和那個聖心堂會根本沒什麼矛盾,最初的接觸也只不過是因為小萍那裏出了問題,然後我請你過去幫忙。」
「在幫忙的過程中,你們遇到了一個大排檔的老闆叫徐福的是吧?是他讓你們知道了聖心堂會的存在!可關於這個堂會,我是不覺得你們之間有恩怨的。」
「可你現在和我這麼一說的話,我就恍然大悟,這裏邊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