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慢悠悠地往這走,路上遇到趕過來的蘇父和蘇泓琛。
「你們沒事吧?董家的人剛剛見到我們,像老鼠見到了貓似的,潘家的人呢?他們造謠,公安不太會把他們抓起來吧?」
蘇父有些疑惑地往他們身後看了看,然後就見自家閨女得意地揚起了下巴。
「我覺得他們是被人指使,很有可能就是想要害我哥的敵特,所以他們已經被拘留調查了。」
蘇父和蘇泓琛都驚呆了,怎麼都沒想到她會往這方面扯。
不過也只是怔愣了片刻,兩個人就有些好笑地搖搖頭,「你這孩子真是拉大旗作虎皮,我看姓潘的一家這回要被你給嚇死。」
「那是他們活該。」蘇筱筱得意地晃了晃腦袋。
蘇父又看向邊上姜野尋跟和興志,「剛剛謝謝你們了,要不是你們的話,筱筱和她媽肯定要被那兩家人欺負的。」
「筱筱是我對象,古姨是我未來的岳母,我護着她們是本就該做的事,叔叔不用跟我說謝謝。」姜野尋謙順地道。
蘇父看着他這樣,那是越發的滿意了。
「你有這心就很好了,我們先回去吃飯吧。」蘇父笑道。
等大家一起往回走,蘇泓琛皺着眉問:「你們中午怎麼過來了?」
雖然他覺得姜野尋黏他妹黏的緊,但這人做事向來是靠譜的。
既然昨天說了要去查鋼材的事,怎麼可能才幾小時就跑過來。
「我在地下賭場問到,鋼鐵廠一個姓萬的男人,據說是保衛科的,上個月突然發了筆橫財,三天的時間輸了五百塊。大家知道他每個月就五塊的零花錢,一般就是打打小牌或是麻將,但那幾天直接玩了更大的。」
姜野尋上午去玩了三個來小時,立刻就打探出來了個有用的消息。
蘇父和蘇泓琛聞言,神色都變得凝重起來。
「我們保衛科的科長姓萬,叫萬宏發。他向來敬業愛家,發了工資都是全部交給家裏的,平時不抽煙不喝酒,他怎麼會去賭?而且還是地下賭場?」蘇父立刻把情況說了下。
蘇泓琛則是看着姜野尋問:「地下賭場在哪?」
「你想要一鍋端?」姜野尋淡淡地瞥了他眼。
不等蘇泓琛說些什麼,他就輕笑了聲,「這事你別急,先等叔叔的事查清楚再端。」
國家嚴厲打擊這個,但總有不怕死的頂風作案。
蘇泓琛身為軍人,對這種東西深惡痛絕那很正常,但也不能分不清主次。
「我是想去看看。」蘇泓琛解釋。
雖然他肯定是要端了那個地方,但還不至於這麼急。
姜野尋上下打量了蘇泓琛兩樣,「你這樣不行,還沒到,裏面的人就全跑了。」
「部隊有學過偽裝,我既然要跟着去賭場,自然不會讓他們發現我的真實身份。」蘇泓琛特別認真地強調。
姜野尋想想也是,便點了點頭,「那中午吃完飯,我下午帶你去。你會賭一點吧?在那裏不上桌是套不出來話的。」
「會。」蘇泓琛點點頭,然後皺着眉看姜野尋。
顯然是對於他怎麼會這些很是懷疑。
要知道在他們出生前,國家就已經禁止了。
「黑市的那些人都會些,早些年為了打成一片玩過,我們都已經五六年沒碰了。」姜野尋解釋。
蘇泓琛點點頭,但還是不放心地道:「這是事出有因,不過以後無論什麼原因還是別碰的好,這東西也會成癮的。」
他們有跨境抓過人。
為了蹲人在那邊的賭場蹲個十天半月的情況都有,自然會碰一些。
但那種習慣的感覺,回來以後確實會有些彆扭,需要一段的時間忘記。
「嗯,不出這種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碰。」姜野尋承諾。
蘇父在邊上聽着他們的話,半響還是有些不解地道:「一噸的鋼材就只能賣到六百塊,他就拿五百去賭?要是為了賭資的話,也不至於一次就收手啊。」
「說不定不止六百塊呢。要是想害我哥的人見他這邊下不了手,故意陷害你呢?給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