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倘若處理不好,將有可能會引起波斯與倭國之間的戰爭。
既然事情是出自在大周境內,如果大周不去涉足,只怕會影響大周在海外諸國之間的威信。
屆時,海運國策的推行,也必然會受阻。
好在,各方都在努力壓着這件事情,不希望還未從海運中什麼都沒得到,海運就要受到影響了。
陳大牛聽到蔡襄所言,微微頷首,看向平忠盛,臉色不悅道:
「我大周新建水軍,已經前往海上殺倭,若是遇到倭寇,都是你們倭人,只怕你們倭國的面子,要保不住了!」
平忠盛道:「這位將軍看着有些面熟,不知如何稱呼?」
他在衛淵身邊,見到過對方。
陳大牛道:「盪虜虎賁軍指揮使陳遠之!」
虎賁軍?
聽到這三個字,平忠盛面色一變。
自衛淵領兵前來東南,據說虎賁軍的將士,每戰必先,每戰必捷,而且所付出的代價也是極小。
如今,就連民間都有關於虎賁軍的種種傳聞了。
說這支軍隊乃是盪虜軍精銳中的精銳。
竟不想,此軍就在此人手中掌握。
「陳將軍,您是武將,關於此間種種之事,或有不解。」
「滋擾貴國海域安危之事,我倭國雖然有責任,可這件事,也絕非是我們想要的結果。」
「那些成為倭寇的倭國中人,大都是從我倭國逃竄出去的流民匪賊。」
「對此,我倭國也很難解決,只能尋求貴國幫助」
平忠盛的話不難理解,那就是甩鍋,反正就是不認,如今有倭寇一事,就與倭國有關。
陳大牛被氣笑了,道:「既然你覺得倭寇一事與你國無關,那麼今後,伱倭國的商船,要是被什麼倭賊給滋擾.哪也怨不得我大周。」
在大周海域耀武揚威的倭寇,定是不會去襲擊倭國的船隻。
但陳大牛那樣說,意思也很明確了。
倭寇不會,不代表大周不會。
波斯使者受到什麼損失,你們倭國就照例受到什麼損失。
蔡襄聽到陳大牛所言,可謂一臉驚訝。
不該表現出大國雅量嗎?
如此明目張胆的威脅,當真好嗎?
平忠盛咬牙切齒,「將軍,您這是什麼意思?」
忽然,陳大牛猛地一拍桌子,竟是將桌角都給拍爛了,
「老子跟你好好談,你就好好聽!」
「你要是不願好好聽,老子也懶得費這些唇舌,打一仗吧!」
打.打一仗吧?
蔡襄瞪大了雙眼。
波斯使者擺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平忠盛臉色陰晴不定,不知如何應答。
蔡襄剛想說些什麼,就聽陳大牛繼續開口道:
「別他娘裝啞巴,是打一仗,還是賠償波斯使者損失,你選!」
蔡襄心頭一顫,要是倭國與大周斷交,事情上達天聽,那可就不妙了啊!
「陳將軍,這事,要不要從長計議?」
他試探性開口,還想繼續說下去,卻又被陳大牛打斷,
「你別說話!」
蔡襄臉色尷尬。
平忠盛臉色凝重道:「聽將軍的意思,是要與我倭國宣戰了?」
陳大牛大笑兩聲,道:「宣戰?就你們倭國?你們也配!」
「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此來大周,壓根不是為了海運,而是要趁着海運這次機會,向我大周購買一批軍器。」
「老子書沒讀過多少,是個粗人,但老子也知道曹操和司馬懿的故事,你是想做曹操還是司馬懿,與我大周無關。」
「但你要借着我大周來壯大你們在倭國的勢力,可以!」
「前提是,你們在大周境內,是龍得盤着,是虎得臥着」
說到此處,話鋒一轉,狠厲道:「是狗,得會搖尾巴,叫喚兩聲。」
「別跟老子整出這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你們還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