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章目光不善。
衛淵點了點頭,「欺君與否,韓大相公,您可說了不算。」
就連趙禎都持有幾分懷疑。
衛淵,上陣殺敵還行。
他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來?
「衛卿,朕知你為國之心,但不可魯莽。」
趙禎緩緩開口。
輕而易舉的,就將衛淵可能會犯的欺君之罪,變成了為國心切,有些魯莽而已。
衛淵語出驚人道:「陛下,臣的確是有個法子,但至於成或不成,還需陛下與幾位相公再行商議。」
「臣的這個法子是,將短引更為一季,長引遠銷外地,短引只銷本地。」
「並且嚴格控制每張鹽引所能兌換食鹽數量,嚴格規定鹽引批繳手續。」
此話一出。
不少文臣,便開始熱議起來:
「長引銷外地,短引銷內地?如此,朝廷可控制食鹽價格。」
「這樣一來,朝廷便可掌控鹽價的平穩。」
「不錯,是個好法子。」
「.」
衛淵雖然只簡單說了兩句。
屬於在韓章的基礎上如虎添翼。
但正是那簡單的兩句,卻將一大難題解決。
韓章等人也是面露驚訝。
困擾他們多日的難題,就那麼被衛淵一兩句話就輕鬆解決了?
「此子.心思縝密,竟是能想出這個法子,可見,亦有治國之才。」
「差點兒忘了,他以前是個秀才。」
「光靠他補充的這兩點,也能落個經世之才的名頭,可惜是個武將。」
「衛淵竟還懂這些?」
「.」
一時間,不少大臣,都用着一種頗為欽佩與驚詫的目光看向衛淵。
就連趙禎,都是有些動容,暗自喃喃道:
「如此改製鹽法,或可成事。」
「衛卿,竟還有這份才能,倒是讓朕小覷了。」
其實,這些事,與衛淵無關。
他為何要說?
那就是,組建新軍,亦是他心中所想。
「陛下,臣能說出這個法子,也只不過是在韓大相公提出的鹽引法上有所變動而已。」
「臣不懂經世之道,請陛下與諸位相公明斷。」
衛淵沒有攬功。
理由很簡單,他的目的,只是讓組建新軍的計劃莫要耽擱。
趙禎對他的態度很是滿意,
「這鹽稅改制一事,暫且不議。」
「朕決定,自今日起,由忠勇伯衛淵全權負責組建新軍一事。」
「樞密院與兵部協助,錢糧輜重之事,皆由戶、工二部負責。」
說罷,他看向一旁的朱總管。
後者會意,朗聲道:「退朝!」
一場大朝會,便就由此結束。
散朝時,衛淵本打算前往馬軍司調動組建新軍的人手。
不料趙禎將他、韓章等人喚到宣政殿裏。
前往宣政殿途中,有大臣不悅道:
「衛將軍,你一個武將,管好你武將的事情便是。」
「這鹽稅改制一事,為何要摻和?」
「生怕別人不知你忠勇伯無所不能?」
「需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
聞聲。
衛淵早已準備好說辭,連忙向走在前列的韓章作揖道:
「在下哪裏是要摻和鹽稅改制一事?」
「如果不是韓大相公率先提出了這鹽引法,哪怕給在下十個腦袋,只怕也想不出在長短引上做做文章。」
「這一切,都是韓大相公的功勞.大人您的話,在下也必然謹記於心。」
他一口一個在下。
而且說話聲音極大,生怕韓章聽不到。
頓了頓,韓章突然駐足,撫須道:
「忠勇伯,你客氣了,你有進言之功。」
衛淵拱手道:「韓大相公,您
第一百三十八章:與趙禎談條件,衛家軍雛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