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我是來跟你索命的鬼。

    褚歡捏着杯蓋,隨意撥弄着杯中的藥茶,輕飄飄道:「沒做什麼,怕你亂跑亂動,給你下了點兒軟骨散罷了。」

    軟骨散

    顧名思義,不用問就知道是什麼東西。

    柳姑姑見褚歡這份氣定神閒的,好似見她當成瓮中之鱉任其宰割一樣,心中不祥的預感更強烈,臉色也愈發蒼白凝重。

    她的體力急速退去,想跑,可是抬手都費勁,哪怕用盡力氣想站起來,卻也根本站不住,反而軟趴趴的直接跌在地上,渾身軟麻。

    她死死的抓着椅子的扶手,看向門口想要叫救命,可出口的聲音卻有氣無力的。

    她咬了咬牙,用盡力氣將身旁的椅子推開,竟然把椅子給推倒了。

    褚歡抬眼看去,挑了挑眉。

    柳姑姑也死死盯着門口的方向,盼着有人能聽見動靜趕進來救她。

    可是等了一會兒,都沒能等來人。

    褚歡饒有意味的看着柳姑姑臉色逐漸灰敗,才放下茶杯,站起身緩緩走到柳姑姑邊上。

    她噙着笑,卻笑意涼淡:「柳姑姑不必費勁,外面除了我的人,沒別人了,你便是弄出再大的動靜,也沒人來救你的。」

    柳姑姑吃力的抬頭,咬牙問:「你想殺我?」

    褚歡微微笑道:「是啊,我想殺了你。」

    柳姑姑不解:「你為什麼便是你我有怨,也不至於」

    褚歡彎下腰去,笑意泛冷:「想不通啊,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說着,她一把抓住柳姑姑的後領,費了些力氣將柳姑姑拖着往裏面去,然後將柳姑姑扔在那塊牌位之前的地上。

    地上,還有褚漱玉昨夜磕頭時,把額頭磕破了留下的一灘血跡。

    她特意沒讓人清理掉的。


    眼下,染血的牌位,插在香爐山燒着的香,冉冉升起的三縷煙,長明燈搖曳的火苗,加上這處隔間被特意遮了光,顯得昏暗逼仄,地上還有血跡,很是詭異滲人。

    柳姑姑被扔在那一灘血上面,她趴着懵了一陣,才吃力的撐着身體起來, 看到自己所處的地方如此陰森,有些被嚇到。

    她不是沒見識過供奉牌位的地方,可是扶雲閣為什麼會有這麼個地方?

    她不明白,也本能的心慌着,只覺得這陰森詭異的氣息籠罩着她,讓她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大片。

    不等她問,褚歡便附在她側後方的耳邊,幽幽的聲音響起:「新婚之夜,我被關起來,快天亮的時候,你去了關我的地方,你做了什麼,還記得麼?」

    柳姑姑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就順着褚歡的提醒,想到了那天的事情。

    她愕然轉頭,睜大眼倒吸了口氣看着褚歡:「你你」

    她怎麼會不記得?!

    她當時一連好多日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天已經被她弄死的褚歡,第二日卻活生生的被從那個屋子裏帶出來

    她明明捂死了褚歡,她探過氣,確定已經氣絕了才走的。

    可是人就是活着。

    她還以為是褚歡狡詐,當時憋氣騙了她,不知道多後悔那天晚上沒謹慎一些。

    但是她私自去想弄死褚歡,此事不能被人知道,不然便也是一樁罪,褚歡哪怕是要死,也不能是被她謀殺致死,不然她也不會選擇捂死褚歡,不留謀殺痕跡。

    要是褚歡死了,那兩個婆子自然也得死,絕不會有人查出來是她弄死的。

    可褚歡活着,她便沒必要殺人滅口,便把那兩個婆子調開,以免之後被泄露此事。

    褚歡雖然好生留在了王府,但是卻處境不好,她一開始也不擔心褚歡會提及此事,而褚歡,似乎也沒提起。

    後來褚歡在王府地位日漸穩固,在景烜那裏也份量猛增,她擔心過的,但是見褚歡一直沒提過,也不查此事,她才安心下來。

    沒想到如今,褚歡直接跟她算這筆賬。

    她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褚歡笑得燦爛,卻因為這般環境下,顯得很是嚇人。

    她逼近柳姑姑,笑問:「沒想到吧?我會知道這件事是你做的,你可不知道,我費了好大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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