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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麗娜的事就這樣定了。但萬金……」徐寒城離開後小心地問。
「萬金!」
據秘密調查下來,萬金背景不容小覷。他父親屬南下幹部。且萬家所有人親戚都在L市,有的還在軍部任職。
安南軒若有所思地倒沙發靠着,手指掠過下頜時笑着道:「聽你道李智武的身手,他定是個背景不乾淨的人物。打個電話給金三。姚二不也是M族嗎?據我觀來,他練的應該也是通天拳法。江湖假意追殺李智武。萬金必有所作為。讓他們內訌又何樂而不為。只是此事不必張揚,得做得滴水不漏。」
「這樣極好!」徐寒城躬了躬身,「老闆失憶好後改變策略了!」
安南軒把小碗放到茶几上,認真地端詳着安龍宇,「小雨曾經說過。她不想我手上沾血、有人命。她說得對。法制社會。我們得遵從遊戲規則。」
一番心中所想感慨抒發,安南軒話鋒一轉,「寒城!你說小宇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這……」徐寒城的心砰砰狂跳,一時語塞。
安南軒明亮的雙眸漸而灰暗,心事重重。
那安龍宇吃了個飽,精神好似來了,突然努力伸直身子,兩隻小手嬌蠻地擰住安南軒的兩隻耳朵,撒着嬌,奶聲奶氣地道:「爸爸!有壞人去酒店搗亂你為什麼不去幫忙?」
安南軒無奈笑笑,想說還不是被你纏住的話。可那到嘴邊的生生地咽了下去。他望着安龍宇,不忍再為難徐寒城,「也罷!先不管這些……」
「老闆!這不是簡單嗎?做個親子鑒……」孟長風的話剛說一半,就迎來安南軒與徐寒城的狠瞪,他知趣地住了嘴,同時也猛然想起安家人跟安南軒玩的那親子鑑定書的一招。
做DNA鑑定是能知曉孩子是誰的骨肉。可那一套如今已是老闆內心的傷痛。他不願這樣做。他選擇糊塗。
「從今後。記住。我早在去年五月就與夫人在一起了。」
說完這違心的話,安南軒痛苦地緊緊閉上雙眼。
他的心在滴血。那由心擴散的疼轉瞬就蔓延全身。
安龍宇長相極其像他,又欠夏雨甚多,孩子是誰的他不願深追究。
退一步講。這孩子真不是他的骨肉。就憑他母親今夜那麼不要命的劫殺要害他的人。他認為。他承認這孩子是他骨肉值了。
徐寒城突然道:「老闆!今日那些兇徒一鬧,影響極大。我私自作主,讓李經理免了全部客人的房費。」
「若是小雨知道。她也會這樣做!」安南軒未動容,「今晚的事我懷疑是受小雨劫殺後的報復。」
徐寒城點頭。「領頭的人如我沒看錯,正是那叫卑濟的人。橋南所警員故意來遲。難逃嫌疑。我馬上趕往陽市市局。他們罪責難逃。」
「去吧去吧!我腦子也很亂……」
心中一個大疙瘩,哪能不亂?可雖亂,孩子正是頑皮之時,他不但不強顏歡笑。拾起腳邊的一個皮球逗着安龍宇扔到遠處。
「咯咯……醜醜!看你的啦?」
。。。。。。
耳畔是世外清靜之地的悅耳鳥叫聲,臉上微微痒痒,身邊是一團熱乎乎的什麼……
從陽台斜射進來的陽光太過絢爛。臉色煞白的夏雨有感應地難受蹙眉。
『嘩』一聲響後,她意識徹底清醒,強忍住肩頭的疼,慢慢地睜開眼來。
光線因窗簾拉閉合變得昏暗。頭頂那盞熟悉的水晶燈告訴她,她此刻在安南軒的臥室。
弱弱的眸光移動,就看到身着白襯衫的男人站在床頭。
昏暗的光線里,他膚白如雪,酷斃了!
他在笑。眼眸里儘是柔情。可他失憶與中毒了,為什麼會有這麼久違而誠摯的表情?
她看不懂他。也無力去思考他的現狀。
一隻小手大力地攏向臉頰,她稍稍扭頭,映入眼帘的是安龍宇那張笑得嘴似彎彎月牙的可愛臉蛋。
「嗷嗷!」腳邊動了動,小狗攏了來,伸出舌頭舔抵着她垂搭在被子上的右手。
孩子喜極了,只把圓圓的小臉蛋向母親的臉龐捱去,嘴裏嘀嘀咕咕,「媽媽!你睡得好香!我親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