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喬麗娜羞怒出酒店的情形李明堂哪怕是文質彬彬都忍不住樂翻了天。
「太搞笑了。我原來以為夏總要被喬小姐教訓。但沒想到……」
他拍着腿眉飛色舞地給羅莎說着此事。引得羅莎聯想翩然,恨極了工作繁忙,沒親眼目睹那場好戲。
李明堂瞥見總台小姐有一人向休息小屋投來好奇的目光,伸手關門的同時快意地道:「我最見不慣那種仗着有錢就目中無人的人。你看那女人每次來酒店都不可一世,囂張得好似她就是女王。看我們夏總的目光都帶着鄙夷。」
「男人狂有型。女人嘛就不敢恭維了。顯得極沒有家教素養。」羅莎往下拉了拉小包裙,「你瞧安總裁,多有型!」
「安總裁脾氣也怪得很。不過,今天好像發生了變化。忒溫柔。瞧那樣,我們夏總就是未來安平集團總裁的夫人無疑。」李明堂點燃一支煙,弄得本沒透氣窗的小屋裏煙霧縈繞。
羅莎搶了李明堂的煙焰滅,隱有一股女兒家傲姿站起來,拉開門,回眸一笑,「男人再強大也得拜倒在女人石榴裙下!」
於羅莎這句俏皮話,李明堂身為男人當然不服氣,但想想,也是這麼回事。除非你六根清淨,遠離塵囂,青燈相伴。
。。。。
晚上七點鐘,安平大樓間間辦公室緊閉,已經歸於寂靜。喬麗娜未有離去的意思。
她雙腿懶散地搭在辦公桌上,兩指捏着的煙不斷向唇邊湊去。而整個辦公室已經是煙霧裊裊,煙味嗆人。
吃了消炎藥與止痛藥,胸口上被刺的地方已經不疼了。只是以後只得扣好紐扣。
這等醜事她自是不會向誰說。而下午,為了探聽虛實,特意到安南軒辦公室去了。
安南軒表現得很平靜。隻字未提下藥一事,就宛如從沒發生過下藥的事一般。儘管如此,她還是敏銳地觀得安南軒語言生硬,表情警備,不似以往見着她那般的隨意。
如果說安南軒向她發一通火還好。可正因為他那般佯裝,才讓她感到有什麼陰謀在悄悄展開。
喬麗娜沒心思想辦法報復夏雨,當務之急是如何過安南軒這關,與他重修舊好。也許。她該打個電話問問黃忠翔安南軒回來後找他的情況。
喬麗娜正這樣想着。門就輕輕地被敲響。隨後響起男人試探的聲音。
「喬總助!在嗎?」
喬麗娜一聽是黃忠翔,心花怒放,眉眼帶笑,當即就喚進。
黃忠翔得意地把兩張機票向喬麗娜眼前一亮,眸光放低。就瞧見喬麗娜那雪白晃眼的大腿。
筆直的雙腿優雅交疊,充滿了不可抵禦誘惑力。
短而起皺的荷葉裙邊關不住裙內的春色,隱約透出一縷女人體味的芳香。
幽林、愛液、玉體滿滿地填充了黃忠翔的腦海,他那肥厚的短手就貪婪地摸向喬麗娜雪白修長的大腿,「麗娜!明日國慶節。公司放假。我買了兩張機票,我們去西藏玩一趟。」
「去去去!我沒心情。」喬麗娜下意識地攏了攏領口,那裏已經不似昔日那般傲人,而是一種侮辱。
女人不耐煩地瞥了眼黃忠翔。其實,他在她眼裏就像一條種狗。一條技藝高超只懂得交*配的大狼狗。
交疊的腿好聽的互換,微抬下頜。吊眼睛,問:「怎麼?總裁就這樣放過你了嗎?
黃忠翔的心咯噔咯噔,然,他可不是如喬麗娜那般想的是沒頭腦的動物,他是一個能屈能伸能在強權下討生計的男人。
狡猾地嘿嘿笑着蹲下,嘴向喬麗娜雪白的腿上點落,「我又沒承認。沒證據。總裁能怎麼樣?不過是懷疑而已。怒吼一通,不了了之。」
喬麗娜奇怪地眨了下眼瞼。天邊漸露出一抹曙光,令她眼前大亮。她機械地坐好,驚喜交加。脫口而出,「他相信啦?」
「不然呢!還能怎麼樣!」黃忠翔站了起來,儘量不看喬麗娜的眼睛,裝着沉浸於她的秀色。
儘管女人領口異常的扣好。但那酥胸越發地顯得鼓鼓的。
姣好的面孔,性感火辣的身材,如此性感尤物,說是裝,其實也沒裝,他此刻又想一把把她到床上好好的糾纏一番。
看來。安南軒就是懷疑而已。夏雨更是妄加猜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