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風暴要來了。」
「獸神的懲罰….」
「我就知道,獸神沒有放棄我,我依然是獸神的子民!!!」
甲板上被鎖進鐵籠里的海牛獸人神色裏帶着驚喜,他作為生活在海洋里的獸人,不僅有人一部分,更是擁有獸的一部分,因此敏銳的察覺到了海上的變化。
「他嘰里咕嚕的說些什麼呢?」看守的人員聽不懂,但是卻能夠看得出對方的那種狂熱。
「可能是在向獸神祈禱吧,咱們之前滅的一些邪教都這德性。」另一名守衛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大家都是真刀真槍殺出來的,自然不會害怕了。
邪教徒又不是沒有殺過。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也察覺到了變化,烏雲席捲而來,伴隨着狂風。
「是暴風雨…」守衛看着天色說道,他們也不是沒有遇見過,海上的天氣自然是說變就變。
「不過這個暴風雨似乎有點奇怪的樣子,給我的感覺覺得有點突兀。」旁邊的守衛應了一句。
「確實有點,不過沒事,有陛下在,區區暴風雨而已,還能比得過當初洞天老祖下界圍攻不成。」守衛則是有些不屑的說道。
人力有窮時,但呂行世不是人,在燕國人眼裏那是天。
「別說,你倆的直覺還真不錯,留在這裏看守確實是屈才了。」呂行世的聲音傳了過來。
「見過陛下。」二人趕忙行禮,神色裏帶着尷尬,沒想到被呂行世給聽見了。
「這是獸神的手筆,沒想到還有這種本事,居然能夠影響到天時氣候。」呂行世能夠看得出來,這獸神確實是花小錢辦大事的案例。
就對方神像里的那點殘餘,正常來說根本就無法做到施展一場如此龐大的暴風雨,就算是夠,以目前的能量環境,也無法做到這一點。
呂行世他也夠嗆,特別是這並非是單純的暴風雨,似乎還伴隨着海嘯。
所以對方應該是干涉了某些小因素,最終以滾雪球的模式變成了如今的這種大威勢,類比就是蝴蝶效應了。
海面從原本的平靜變得波濤洶湧了起來,狂風也逐漸朝着蓬萊艦隊呼嘯而來。
天空中電閃雷鳴,一滴滴豆大的雨珠子開始掉落下來。
艦隊顯得有些不平穩。
然而呂行世卻一點都不着急,他在嘗試找到獸神的花小錢辦大事的根源,比如對方是干涉影響了什麼,才會極少成多形成這種局面。
然而一番探查無果,最終還是放棄了,對方顯然已經收尾過了,再加上從積蓄到爆發,耗費了最少有一天的時間,就算有痕跡,也早就錯過了。
玉皇虛影浮現,手中金闕一抬手,輕易的便撕裂了整個烏雲,電閃雷鳴戛然而止,雨點也因此而被中斷。
現如今的玉皇虛影,其大小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模樣了。
只需要抬手,就能夠碰到雲層。
『這個消耗是越來越大了。』呂行世心裏也無奈,天地復甦進度慢,他實力沒有下降但是想要發揮出同等威力,那麼就需要更高的消耗來作為支撐,以此彌補環境上的不足。
鐵籠里的海牛獸人目光呆滯,呂行世的實力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
此時他的腦海里浮現出的想法是獸神是否能夠和眼前的入侵者酋長相比?
獸神的神跡都沒有呂行世的力量來得直觀,至少獸神不會讓他親眼目睹這等神威,更多的是以間接的方式來作為引導。
烏雲與閃電在他的眼前被撕裂,雨水在半空中停留最終化為虛無。
甚至連海上的狂風,都在這偉岸的存在面前停歇了下來,海面上原本已經成型的驚濤駭浪也在玉皇虛影的腳下平息下來。
這才是真正的神吧。
但下一刻,獸神的信仰浮現,開始在他腦海里不斷的侵蝕,讓他這些大逆不道的想法逐漸被驅逐離開。
他知道,自己的信仰開始動搖了。
哪怕是之前獸神拋棄他離開,也只是質疑而沒有動搖。
呂行世很快就處理完暴風雨和海嘯的問題,對於他來說,無非就是消耗真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