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上面這倆大漢雙眼透露出清澈的愚蠢。
說不通的黑瞎子趕緊跑出小包間,在過道上焦急的走着好像是在找什麼人,結果忽然聽見後面那節車廂風聲特別大,跑過去一看,黑瞎子有些呆滯。
火車上跳車?那丫頭沒毛病吧!
夜晚的這個站線特別長,想要到下一站下車估計要最起碼三個小時,那兩人走過來看着這扇打開的窗戶有些迷惑。
視線掃了兩人一眼,他也只能無奈的嘆口氣:「告訴張日山吧,人跑了,這可不是我沒攔住,你們也看見了,這人跳車跑了,我也沒辦法。」
火車上跳車?那丫頭沒毛病吧!
樹林間。
吳優坐在地上,一邊費力的給自己包紮傷口,一邊查看地圖。
頭盔被撞的坑坑窪窪,防彈衣也破了不少。
黑瞎子要是按照正常路線最起碼要還得一天半時間才能到療養院,但是她現在直接開摩托時速二百差不多凌晨就能到格爾木。
火車大巴這些走不了山地,摩托可以,這玩意因為飆車每年死的人可不少,只要她比黑瞎子早到,那些東西就就跑不了。
休息差不多五分鐘,吳優騎上摩托直接抄近路走了。
接到手下電話的張日山深吸口氣,閉上了雙眼:「回來吧。」
黑瞎子本來還想問問尾款的事,但最後想想還是作罷:「那沒瞎子什麼事,瞎子就先撤了。」
自己這一趟還真是白跑。
早知道就讓這倆去旁邊那間屋子了,估計是吳優發現不對勁才跑的。
哎,失策失策。
人類真是一個神奇的生物。
再一次來到格爾木療養院的門外,吳優感覺自己好像隔了一個世紀之久。
想當初自己還只是一個因為恐怖傳說和陣陣陰風而感到害怕不已的小孩,一直到現在就算對面是禁婆和自己貼臉開大都不會覺得有任何問題的程度。
重新踏進療養院的大門,看向地面上還碎裂的棺材板。一筆閣 www.pinbige.com